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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姓阮, 叫阮文雅,書香世家出身,愛好烹飪和糕點,這項愛好不太符合阮家的主流審美, 所以格外不受重視。 年輕時她不樂意聽從家里人的安排,愣是自己辛辛苦苦地利用課余時間兼職打工, 然后賺了些錢開始搞獨立,終于有錢租下一家小門面。 后來付出的慢慢也都有了回報,小門面發(fā)展地越來越好,生意紅火, 那一年愛情事業(yè)雙開花,遇上了喜歡吃蛋糕的陸證。 兩人初見的時候都很合對方的眼,陸證更是視覺和味蕾齊齊地被征服了個徹底。 他是個內(nèi)斂的人,二話不說,天天跑來這里買糕點,順便偷偷看眼漂亮的女主人。 阮文雅見過比陸證還要悶的人,也見過比他更喜歡吃蛋糕的人,但這么悶的同時還這么喜歡吃可愛甜美的小蛋糕,這就太讓人印象深刻了。 反差這么大,她想記不住都難。 阮文雅當時有個富二代在追,追的熱火朝天,玫瑰花跟愛心餐盒不要錢似的往她的小店里砸。 某天,富二代帶著墨鏡,手捧一大束熱烈耀眼的紅玫瑰走了進來,剛好碰見阮文雅在給陸證打包蛋糕。 他豪氣地把墨鏡往桌上一拍,單膝跪地,傻頭傻腦地在最中間的幾朵花中翻騰了一番,終于摸出個戒指。 “雖然你不被家里人喜歡,但沒關系,以后有我?!薄半m然我媽可能也不太喜歡你,但沒關系,我跟你一同抵抗敵方炮火?!薄半m然我為了追你給你花的錢比較多,但沒關系,我馬上就追到你了?!?/br> 這都什么求愛宣言? 怎么就馬上追到手了? 她什么時候同意了要抵抗炮火去? 阮文雅要氣死了,憋著一口氣,她覺得還不把人掃地出門的話,就對不起她的名字。 但沒想到,她果然對不起她名字了。 陸證這么悶的人,突然就摟住了氣的雙肩發(fā)抖的阮文靜,平靜沉穩(wěn)道:“不好意思,你沒有馬可以上了,我剛剛才追到我的女朋友?!?/br> 富二代愣了,阮文雅也愣了,剛進門來買豆口酥的陸老太也愣了。 陸證氣定神閑:“你看,我媽都知道了,我媽跟你媽就不一樣,我媽特別喜歡我女朋友?!?/br> 陸老太很快緩過神來,母子倆同臺彪戲,愣是把富二代給糊弄走了。 戲演完之后,母子倆出不了戲,就真的把她當自己人對待了,三天兩頭給她送個雞湯,請她看個電影什么的。 阮文雅看陸證樸素低調(diào),雖然人悶了點,但以后可以慢慢改,最重要的是自己見到他真的心動了。 她確認自己的心意后,嫁了過來。 誰想得到她老公也是個富二代!阮文雅時常被娘家姐妹嘲諷交了個不爭氣的男朋友,知道事實后,連腳步都飄了起來。 后來生了個陸致,狗見嫌的小屁孩,皮到從幼兒園學前班就開始叫家長。 哪個學生上學前就叫家長? 她的夢想是再生一個甜甜的女兒,能每天給編小辮戴發(fā)卡的漂亮女兒。但第一胎給陸證嚇出心理陰影來了,死活不同意二胎。 某天,陸老太把她最寶貝的外孫女領了回來,說以后她就是老陸家的女兒,將一直生活在這里。 小姑娘來的時候手里舉著一根棒棒糖,烏溜溜的大眼睛很是惹人憐愛,rou嘟嘟的小臉蛋,還有小腳丫上用蠟筆畫著太陽花的小皮鞋。 幾乎一秒,就俘獲了她的心。 阮文雅多了個女兒照顧,比陸老太還要細心周到,每天編小辮帶發(fā)卡,就連搗蛋兒子都聽話了不少,事事護在她姐面前,她臉上的笑越來越燦爛。 小姑娘一天天長大,越來越明媚可愛,小學,初中,高中,一眨眼就長這么大了。兒子也是,緊跟著jiejie的步伐,考上了南大。 一開始家里人是不樂意讓唐晚去南大上學的,留在本地更方便照看一些,但阮文雅想到了自己當初烹飪的夢想。 她第一個支持了唐晚園林的夢想。她開了頭,家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同意了。 大學是個聚集地,天南海北哪來的人都有,阮文雅最擔心唐晚喜歡上來自“遠方”的小伙子。要是真離得遠了她哭都來不及。 幸好小姑娘目前沒有戀愛的跡象,自己私底下也留意了一些年齡相仿的人,裴家的那個男孩貌似就比唐晚大一歲,聽說年少有為,小小年紀就看得出潛力無窮。 關鍵是沒什么花花綠綠的傳聞,比較干凈。阮文雅決定,以后抽個時間跟葉蓓約一下,把兩個孩子相互介紹介紹。 因為唐晚一直是阮文雅照顧,所以老兩口就跟著老三家住在了一起,現(xiàn)在陸證還在公司忙。 他們五個人熱熱鬧鬧地吃著飯,桌上手機突然響了。 阮文雅接起來說了兩句,就停下了筷子,邊穿外套邊道:“江北區(qū)的店出了點差錯,我得去看一下,爸媽晚晚你們慢點吃。” “三舅媽,路上記得喝了?!碧仆磉f過去一盒牛奶,囑咐道。 “哎,好,你們想去店里玩就去……” 阮文雅的店慢慢發(fā)展成了連鎖店,在周圍的幾個城市都有分店。 因為做的糕點外表精致,內(nèi)里也美味可口,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 店內(nèi)包含多種項目,有DIY,有蛋糕故事博物館,有親子戀人合作室,還有其他一些古靈精怪的小活動。 不管是口味還是環(huán)境,又或者是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使得甜品店口碑極好。在網(wǎng)上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打卡地點。 總店又在興城,所以也是興城吃甜品的必來之地。 陸致悄聲吐槽:“瞧我媽得瑟的,非得讓咱們過去參觀她的心血,姐,你經(jīng)常牙疼,是不是小時候甜品吃多了?” 唐晚:“我沒有蛀牙,我上火牙疼是我的體質(zhì)問題。” “我為什么不?” “你不一樣,你上火流鼻血。而且你才是吃甜品吃多了,所以后來你還拔了一顆蛀牙?!?/br> 陸致:“……我那時候拔牙,你記得那么清楚?” “因為你拔牙的時候,叫的特別慘烈?!?/br> “姐,我再也不是你的最愛了,你眼里只有學長。” 陸老爺子耳朵聽到了這個字眼,眼睛圓圓地看過來:“學長?” 陸致:“一個機器人的名字,過年時我送我姐的?!?/br> 陸老爺子不信,又看向唐晚:“真的?” 唐晚沒有撒謊,眼光干凈到?jīng)]有一絲雜念:“學長是個人,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同學關系?!?/br> 這次陸老爺子相信地十分爽快:“晚晚都不撒謊的,還是晚晚乖?!?/br> ~~ 第二天中午,吃飽喝足后,姐弟倆賴在軟軟的沙發(fā)上看電視,陽光射進來,整個樓棟都光明敞亮,他們專挑有陽光的地兒坐。 身上被曬得暖洋洋的,唐晚有點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