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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現(xiàn)在陪你去醫(yī)院?” 話音還未全落,聞歡抬手猛地拍了下腦門,“要不明天我就把呦呦和火火送到寵物寄養(yǎng)中心去?” 陳司灼:“……” 這女人嘴巴怎么跟機(jī)關(guān)槍似的,怪不得能做記者。 聞歡見他一直沉默,以為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又踮起腳,想摸一下他的額頭,“灼哥,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不舒服?” 陳司灼卻直接偏頭躲過,聞歡的抬起的手懸在半空中,顯得特別孤單。 她紅著臉跟他解釋,“對不起,我只是想摸一下你發(fā)沒發(fā)燒?!?/br> 陳司灼:“我沒事?!?/br> 他之所以回來得晚,就是去了醫(yī)院。 回來之前他已經(jīng)吃過藥了,但不知為何,臉上還是起了些紅疹。 而且,有些發(fā)燙。 這個黎正青賣給他的該不會是三無產(chǎn)品吧? 心真臟。 聞歡本想伸出手推他一下,又猛然想起來自己用這只手?jǐn)]過貓,默默地收回手,對他道: “你先去臥室休息會兒,我去給你買藥?!?/br> “不……”陳司灼剛吐出一個“不”字,再抬頭時,就只看到了聞歡留給他的背影。 陳司灼無奈地扯了下唇。 他從兜里掏出手機(jī),撥出她的電話,“嗡嗡”的聲音從餐桌上傳來。 陳司灼:“……” 這女人真夠可以的。 他走進(jìn)衣帽間,將身上的西裝脫下,換了身偏日常的運(yùn)動裝。 陳司灼戴上黑色棒球帽和口罩,跟爺爺打過招呼后,直接離開了家。 走之前,他沒忘拿上她的手機(jī)。 陳司灼估計(jì)她一個人也跑不遠(yuǎn),所以也就沒有開車。 今天那輛黑色大眾車被趙平開走了,車庫里剩下的車都太招搖。 這個點(diǎn)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堵車挺厲害的,若是去距離近點(diǎn)的地方,還不如走路。 煙竹附近倒是有幾家藥店,他只能先去那里找聞歡了。 陳司灼深吸一口氣,看著車水馬龍的中心商業(yè)區(qū),擰了擰眉,撥出黎正青的電話。 電話接通,陳司灼收斂著眉眼,聲音沉沉,透著nongnong的警告和威脅意味:“黎正青,你的私人醫(yī)院還想不想繼續(xù)開了?” 心疼黎院長一秒。 寶寶們留評論呀[勾手指] 第20章 貓吃魚x20 黎正青剛把手機(jī)拿到耳邊,還沒明白自己怎么招惹到他了,挑挑眉,站在院長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清泠泠地往窗外看: “怎么了這是,陳大影帝好像對我很不滿意?” 陳司灼扯開那層口罩,眉心微擰:“你給我開的是不是過期藥?” 黎正青:“怎么可能?” “我的臉為什么會紅?” 黎正青半開玩笑似的道:“紅?你這是……被貓抓了,還是被你女朋友親了?” “你這醫(yī)院是真不想開下去了?” 黎正青:“我說大影帝,咱們有話好好說,別跟我玩威脅這一套行不行,我真受不住?!?/br> 他對陳司灼其實(shí)也談不上有多了解,但最起碼和他做了四年同學(xué)。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司灼身上那股說到就能做到的狠勁根本沒變。 聽他說話就能聽出來了。 陳司灼抬腳往前走: “剛才被貓蹭了蹭,臉上起了疹子,身上也起了,”鼻尖哼出一抹冷笑,繼續(xù)道,“你就說你這藥有什么用?” 黎正青:“你這貓毛過敏癥難道不是一直就有,還挺嚴(yán)重的?” 陳司灼聲音清雋,“對,我平時都會避免和小貓接觸?!?/br> 不知為何,黎正青覺得“小貓”這個詞從他口中說出來有些滑稽。 他忍不住調(diào)侃,“小貓?你和大貓中貓接觸也不行。” 調(diào)侃完畢后又恢復(fù)正形,捻了捻手指,低低道: “這么跟你說吧,貓毛過敏癥不可能吃一次藥就會好,你得堅(jiān)持用藥,還要定期來醫(yī)院檢查復(fù)診,會有專門的心理醫(yī)生為你排憂解難。” 陳司灼怔愣一秒:“貓毛過敏而已,還需要用到心理醫(yī)生?” “你今天不是還跟我說,以后想毫無顧忌地與貓接觸嗎,如果你想恢復(fù)到這種程度,是需要心理醫(yī)生的?!?/br> “好,聽你的。” 黎正青:“現(xiàn)在開始相信我了?我可沒有賣假藥,感謝陳大影帝給我活路?!?/br> “行了,少得了便宜還賣乖?!?/br> “誒,不過,你說的那只小貓,是你女朋友養(yǎng)的嗎?” 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陳司灼心跳驀然漏了一拍,唇角微抿,回答道:“不是?!?/br> “那就是你心上人了?” 陳司灼壓低帽檐,輕嗤一聲,“黎正青,你怎么那么多廢話?” 黎正青在那頭微微勾唇,他反駁恰好就證明自己猜對了。 他頓了頓,發(fā)出由衷的感嘆: “怪不得你連奚大美女的追求都不答應(yīng),原來是早就有心上人了,隱藏得夠深的啊你?!?/br> 就算黎正青平時工作再忙,再不關(guān)心娛樂圈內(nèi)的八卦,看到帶有陳司灼名字的新聞,他還是會點(diǎn)進(jìn)去看一眼的。 這么多年,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準(zhǔn)則一直無人打破。 黎正青也以為他一直素著,畢竟他參加什么酒會宴會,每次都是孤身一人。 現(xiàn)在看來,陳司灼怕是早就玩起了金屋藏嬌那一套。 不過,他倒是好奇,能把陳司灼這種人收入囊中的小姑娘,該有多厲害。 話說兩頭。 這邊,陳司灼站在十字路口的斑馬線上,抬手按了按脖頸,懶懶散散地望向馬路對面的藥房。 余光恰好瞥見綠燈。 他懶得解釋,也不想跟黎正青說那么多廢話,“我還有事,先掛了?!?/br> 院長辦公室,黎正青聽著“嘟嘟嘟”的忙音,哼笑一聲。 陳司灼今晚穿得低調(diào),晚上風(fēng)大,他這一身也就不顯違和。 許是夜色深重的緣故,他樸素的穿著并未引起什么sao亂。 他就這么大剌剌的走在馬路上,直接進(jìn)了藥房。 卻正好與拿著藥出來的聞歡撞了個滿懷。 陳司灼:“……” 聞歡后退著踉蹌幾步,剛想罵人,抬眼卻對上那雙熟悉又好看的桃花眼。 緊接著,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她撇撇唇,暗暗罵自己沒出息。 陳司灼上下打量她一眼,而后,眉心微微皺起。 聞歡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沒有口袋,她手里空空的,很明顯也沒帶錢包。 他唇齒翕動,一張一合,“你怎么付的錢?” 她將手里的藥膏往他手邊杵了杵,想要給他遞過去,隨口問了句: “你怎么來找我了,我不是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嗎?”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