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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他道:“灼哥,你好厲害。” 陳司灼唇角輕扯了下,湊到她耳邊道:“還有更厲害的?!?/br> 聞歡咬了下唇角,腳尖在地上緩緩地畫著圈圈。 她有時候會想,自己何德何能,怎么就嫁了這么一個完美男人呢。 第二輪趕豬跑,聞歡和陳司灼取得了勝利。 祁敬源和蔣思哲看到陳大影帝一個人趕了兩只鐵圈,紛紛效仿,結(jié)果根本就行不通。 這東西在八十年代比較流行,他們哪里玩過。 最終,他們兩隊(duì)全都棄權(quán)了。 祁敬源心里不服氣,找到危潮:“陳司灼這樣,不算犯規(guī)嗎?” 危潮難得為陳司灼說了句話:“祁老師,照你這么說,你們剛才模仿他,豈不是也算犯規(guī)?” 他和陳司灼是情敵,所以沒想著要幫他,更不會幫。 危潮只是純粹看不慣太雙標(biāo)的人。 人家有本事承認(rèn)就好了,不要再來說東說西的,那樣顯得特別low。 聞歡眼底漾著笑意,環(huán)著陳司灼的手臂往前走。 最后一輪,跳大繩。 這游戲她小時候玩過,記不清具體什么時候了,但是最主要的那幾點(diǎn)她沒忘。 主要是進(jìn)繩的時候要瞅準(zhǔn)時機(jī),繩子點(diǎn)地的時機(jī)也要抓準(zhǔn),這樣一般就沒問題。 跳大繩的具體規(guī)則如下: 給她們每個女生留有五分鐘時間,跳的最多的那一組勝利。 負(fù)責(zé)搖繩的自然是那三位男士,要求,不可過快,更不可過慢,否則視為犯規(guī),一并罰下,取消參賽資格。 聞歡聽明白規(guī)則后,抬眸對眼前的男人道:“灼哥,你待會兒注意一下?lián)u繩的速度,按一般的速度來就好?!?/br> 她的聲音清清甜甜,任誰聽了都不會不為所動。 男人低頭,聲音略帶試探意味,“你小時候玩過這個嗎?” 聞歡抬眼看他,扯唇輕笑,將他的手攥得更緊,“玩過啊?!?/br> “什么時候,記得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茫然地?fù)u搖頭。 倒真是記不清具體的時間了。 男人湊到聞歡耳邊,悶聲道:“嗯,別想了?!?/br> 聞歡對上他的視線,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感。 她怎么覺得他情緒不大好? 是她想多了嗎? 頓了兩秒,聞歡低聲道:“喔,好。” 危潮手里提著長繩,朝大家甩了甩,拔高聲音問:“誰來搖繩?” 陳司灼緩緩松開聞歡的手,走過去,沉聲道:“我來?!?/br> 祁敬源跟在他身后,不疾不徐的走到危潮面前:“還有我?!?/br> 危潮想起來剛才祁老師找他說的話,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擋都擋不住。 黎正青站在場外,雙手抱臂,往裴纓那邊湊了湊,“你知不知道你家藝人和老陳的關(guān)系?” 裴纓搖頭,“不清楚?!?/br> 黎正青扯了下嘴角,對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裴纓:“?” 怎么她覺得黎正青這笑有點(diǎn)不懷好意呢,是她看錯了? 裴纓甩了甩手臂:“他們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歡歡之前也問我來著?!?/br> 黎正青挑挑眉:“真想知道?” “想?!?/br> “比完賽告訴你?!?/br> 裴纓:“……” 一分鐘后,第三輪比賽正式開始。 危潮等人站在場外,看到陳司灼和祁敬源兩個人的cao作,一臉懵。 就差直接在腦門上寫個黑人問號了。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真的是一點(diǎn)默契都沒有。 黎正青湊到裴纓身邊,低聲問:“你相信他們倆有血緣關(guān)系嗎?” 裴纓抬眼,用“你在說什么莫要驢我,我絕不相信”的表情看著他。 “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對吧?” 裴纓摸了摸下巴,搖搖頭道:“我不信,既然有血緣關(guān)系,那為什么祁敬源還一直要和陳老師對著干?!?/br> 兄弟之間不是應(yīng)該相親相愛么。 怎么到了他們倆這兒,不一樣了? 她不是很懂。 裴纓看了眼遲遲不敢上場跳繩的聞歡,眉心微皺。 她都想不通的事情,就別再指望聞歡能想通了。 “他們倆長得的確挺不一樣的,因?yàn)槭峭府惛浮!?/br> 裴纓:“……” 怎么她身邊好友的家庭狀況都不是很完美呢,好可惜。 裴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黎正青將手臂放下,收起眼底的漫不經(jīng)心,一本正經(jīng)道:“這些事你遲早都會知道,再加上,你和聞歡是好朋友?!?/br> “然后呢?”裴纓單手換在胸前,對上他的視線。 “我比較想看兄弟和睦的戲碼。” 裴纓皺起眉,“我還是不太明白?!?/br> 黎正青:“這個,恐怕只有你的閨蜜聞歡能做到。” “哦,我現(xiàn)在明白了?!?/br> 黎正青:“……” 您可算是明白了。 聞歡站在繩子前,遲遲不敢上。 他們倆這頻率不太一樣,她擔(dān)心,即便是上了,可能跳兩個就被淘汰。 那樣的話就太丟人了。 她引以為傲的跳繩技術(shù),絕對不能毀在這兩個人手里。 聞歡撇撇唇,走到祁敬源身邊,低聲道:“祁老師,不好意思,你的速度能不能慢一點(diǎn)?!?/br> 危潮不忍心看到他的仙女jiejie著急,特意給這倆人留出了兩分鐘的時間調(diào)整頻率。 祁敬源心里帶著氣,但聞歡都這么說了,他再不聽也著實(shí)不像話。 他擰著眉,逐漸將速度放緩。 景彤在他身旁站著,小小聲道:“敬源哥哥,你別生氣了。” 祁敬源側(cè)眸看她一眼,聲線帶著幾分冷冽意味:“嗯?!?/br> 聞歡察覺到他的動作,微微抬眸,對上男人的視線:“祁老師,謝謝。” 陳司灼看到她這副模樣,劍眉無聲皺起。 具體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但就是不大舒服。 危潮起身走過去,對裁判耳語了幾句,而后朝聞歡走過去。 他微微探身,問:“學(xué)姐,可以開始了嗎?” 聞歡點(diǎn)頭,聲音清清甜甜:“可以了?!?/br> 她瞧著灼哥和祁老師越來越默契了,兩個人搖繩幾乎都在同一頻率上。 裁判吹響哨子,跳大繩比賽正式開始。 聞歡自信滿滿地上了場,才跳了5個,就發(fā)生了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原本是想繼續(xù)跳的,結(jié)果卻在毫無心理準(zhǔn)備的情況下被絆住了腿。 聞歡擰起眉,腿腳都亂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摔倒的時候,卻察覺到自己的腳下的繩子靜止了。 后背傳來一道溫?zé)嵊|感,男人的手掌厚實(shí),穩(wěn)穩(wěn)地將她扶住。 聞歡在他的幫助下站穩(wěn),余光不住地向后瞥,細(xì)細(xì)打量著身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