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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吧,我沒那么脆弱!”兩個星期后,看著明顯瘦下去一圈的武柏,吳匪心疼的不得了。“月子要養(yǎng)好,養(yǎng)不好一輩子受罪。”武柏卻是不干,不止照顧孩子不用吳匪,甚至都不讓吳匪下床,吃飯喝水全在床上,甚至剛從醫(yī)院回來那個星期,吃飯喝水都用喂的,上廁所都用抱的,直讓吳匪以為武柏這是養(yǎng)了三個嬰兒。產(chǎn)婦坐月子期間除了至親一般人不讓見,但吳匪和武柏兩個也沒什么親人在身邊,中間葉檀來過幾次幫著武柏買菜做飯,但也沒進吳匪的臥室,倒是在陽光房抱著倆孩子玩得不亦樂乎。而顧風這個又是武柏的師父,又救過武柏命的人卻一直沒現(xiàn)身,讓武柏頗有些介意,可也不敢貿(mào)貿(mào)然就打電話過去詢問,一來是他確實忙得焦頭爛額、自顧不暇,二是怕顧風一家還記著吳匪的仇,怎么說也是他們對不起楚毅,現(xiàn)在又得顧風照顧住在顧風的別墅里,一時也不敢就隨便打擾。等孩子滿月的時候,武柏抱著孩子、帶著吳匪在自己公司的食堂里大擺了幾桌酒席,對于吳匪的身份,從SuperMoment轉過來的老人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不過規(guī)矩大家都懂,既然已然轉行了,誰也不會在舊事上多提什么,對于吳匪的身份,更是不用武柏多說得全都自行保密,至于新人,從老人嘴里套不出什么話來,也只當自己的老板是個同性戀又領養(yǎng)了倆個孩子而已。滿月酒從中午一直擺到下午,臨近晚飯才收桌,這么大的事情,武柏自然通知了他瘋子師父和葉檀、溫柔等人,但讓人沒想到的是,無論溫柔、葉檀還是他師父,居然一個也沒露面。“走吧!”看著喝酒喝得臉色緋紅,又有些掩不住略微失望表情的武柏,吳匪抱著孩子哄武柏回家。“你說他們?yōu)槭裁床粊??”路上,喝了酒的武柏自然沒辦法開車,就坐在后座上看孩子,聞著兩個沉睡的孩子身上nongnong的奶香,武柏喃喃地將話吐在了小嬰兒的小臉蛋旁。而在前面開車的吳匪不知道是太過專心沒有聽到,還是不知道如何作答,總之沒有搭話,于是兩人一路沉默著回家。等到了家門口,看到院子外面停了兩輛車,武柏眼睛陡然一亮。下了車,急切地推開院門,正看到挽著袖子的顧風吐槽坐在新搭建秋千上的葉檀,“行了,坐會兒下來吧,怎么還長不大似的?!?/br>“師父……”武柏一個哽咽,一時竟有些動彈不得。“你們可真夠慢的,我們都等了三個小時了?!鳖欙L笑看著自己這個傻徒弟,也并不解釋旁的。“我看他是故意等我們把秋千和球門都建好才回來?!比~檀終于從院子里新建的秋千上下來,忍不住又去抱孩子。要說這孩子可是他親自接生的呢!葉檀這么一說,武柏和吳匪才發(fā)現(xiàn),除了院子一側新建了個秋千,還在靠墻的另一側新建了個足球門。這回不止武柏,就連吳匪都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行了,趕緊進去吧,溫柔他們在二樓改建陽光房呢!”顧風一邊關門,一邊招呼傻愣愣的新爹二人組趕緊進門。再怎么說吳匪也是剛做完月子的人,在外面吹風可不好!武柏點點頭,也不再廢話,一手擁著吳匪,一手抱著兒子就進門了。葉檀抱著另一個剛剛從吳匪懷里接過來的孩子,也跟在他們后面進了屋。進了門,幾人直接奔二樓的陽光房,結果就看到偌大的陽光房被鋪了整整三層厚厚的兒童爬行地墊,不止如此,溫柔和楚毅兩人挽著袖子、光著腳正拿著一張一人多高的卡通墻貼在往米白色的墻壁上貼,哪兒還有一點大院長和大總裁的樣子,倒是個子不夠高的凌凌在一旁“高了高了,歪了歪了”的指揮著兩人。武柏幾人一推門,就讓屋子里的三人齊齊轉頭看來。“你們回來了?”溫日鷗還是一貫的溫柔淺笑,和楚毅一起停了手。倒是楚毅和凌凌,因為沒看到顧風跟上來,一時并沒有搭話,畢竟他們和武柏都不熟;楚毅和吳匪倒是曾經(jīng)熟悉的很,只是那一場變故讓此時的他們關系變得十分尷尬。“楚總……”自從吳匪幫著楚志成綁架了楚毅之后,他就再沒見過楚毅,這是從那件事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吳匪整個人隱隱地有絲顫抖,聲音喃喃地噎在喉嚨里。楚毅看到這樣的吳匪,笑得也有些勉強,倒不是他還怪吳匪什么,而是發(fā)覺了吳匪的顫抖,讓他原本決定好了的一些事情,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啟口了。吳匪在楚毅身邊做貼身保鏢那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甚至遠還比他跟著小五的時間長得多,所以楚毅的笑容到底是真心還是敷衍,這么多年看下來,他也自有幾分明白。此時看到楚毅淺勾著的唇角,吳匪才突然想起來,對于他犯的錯,他還從來沒有跟楚毅道過歉,雖然好像他在SuperMoment也受到了懲罰,但到底他傷害的人是楚毅,背叛的人也是楚毅,而楚毅待屬下卻從來不薄,于情于理他似乎都應該當面跟楚毅認個錯。想到這里,吳匪突然幾個大步走到楚毅面前一米左右的地方,一下就給楚毅跪下了。“你這是干什么?”饒是楚毅這樣的人,也被吳匪的突如其來嚇了一跳,趕忙伸手去扶,“趕緊起來。”吳匪卻是不肯順勢起身,著著實實地將雙膝跪?qū)嵲诹恕3阌帜睦锂斦孀У脛由硎至说玫膮欠?,只能眼睜睜看著吳匪跪在自己面前繼續(xù)道:“楚總,吳匪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對不起您,在這里給您磕頭賠罪了?!闭f著,吳匪就要一個腦袋磕下去。“快別!”楚毅彎腰一把用自己的雙手將吳匪的額頭墊在了半空中,沒讓吳匪的這個頭磕下去,“我還有事求你,你這樣讓我接下來的話怎么說?”已經(jīng)到這種時候,楚毅再顧不得許多,急急將話說了出口。“求我?”吳匪一愣,抬頭看向楚毅。他不明白,楚毅這樣的人,還有什么會需要求他的?楚毅微一點頭,肯定道:“嗯,是求你們。”一邊說,楚毅一邊又往起拉吳匪,“你先起來才好說話,就算出了月子,總這么跪著身體也受不了。”吳匪不是不通世故的人,明白就是求人原諒也沒有逼著人原諒他的道理,更何況楚總還說有事求他,所以吳匪便也順勢站了起來。“您有什么事情您盡管說,用不到一個求字,只要吳匪做得到……”以吳匪的心思,這是他欠楚毅的,就算楚毅讓他辦的是要豁出性命的事情,只要他有這個能力做得到,他就會去做,哪怕他能力不足,他也努力會去做。但是他的話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