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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競川聽到此人的聲音,心里暗罵了一句“我/cao”,面上仍舊云淡風(fēng)輕的與他見招拆招,“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br>許良燁也不和他貧嘴,而是不忘發(fā)揮其三八的特性,開門見山地問:“昨天那小子怎么樣?。靠茨氵@一副暴脾氣,該不會現(xiàn)在還沒回過味來,恨我擾你春/夢吧?”“別他/媽和我逗了,誰跟你似的大白天做春/夢!”張競川終于也是憋不住笑了出聲,“有事兒說事兒,找我干嘛來了?”許良燁咂咂嘴,“哎呀,看來還是被我說中了,昨天小紀(jì)沒把你伺候好,瞧你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br>他不說倒還好,一說起這個張競川便忍不住了,對著話筒直倒苦水,“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你給我介紹的都是什么人啊?那個小紀(jì)的,忒不懂規(guī)矩……我這一整天的心情都被攪得不上不下的,你說說……”他的反應(yīng)讓許良燁捉摸不透了,“不是吧老張,這小紀(jì)我可是按照你的口味找的啊,人也嫩,聽說還沒開/苞呢……至于長相,的的確確是你喜歡的那款……你怎么反而還怪起我來了?”張競川沒心情和他在電話里討論此等yin/邪之事,匆匆說了幾句執(zhí)意掛斷來電,末了不忘道,“你有什么事下班再說,我這會兒正忙著呢?!?/br>許良燁嘿嘿直笑,“行行行,那我就在‘老地方’等你?!?/br>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張競川開著車子到處瞎晃。一般這個時候他總是會選擇到幾家平日里經(jīng)常光顧的GAY吧,喝喝酒聽聽情歌,興致上來了,再約一個小孩,就近開個包廂。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碰上一個合他胃口的,或者當(dāng)天他的心情的確不錯,那么帶回家玩玩也是可以的。張競川的車子停在一個十字路口,街角的霓虹燈亮了起來,燈光地打在玻璃窗前,同時也映在了張競川面無表情的臉孔上。車子再次發(fā)動的時候,擱在兜里的手機終于響了起來。張競川咬著一根煙接起電話,許良燁問他,“你怎么回事???這個點太平洋都快開到了吧?”男人一只手夾著煙蒂,吐了一口煙,“別啰嗦,就快到了?!?/br>一刻鐘的功夫,車子如約停在了“老地方”正門口。張競川推門而入,有侍應(yīng)生上前為他引路,很快他便找到了坐在人群之中許良燁。張競川走上前坐下,有意調(diào)侃他:“許老板也是買醉沒人陪……把我拉過來當(dāng)陪客了?!?/br>作為“老地方”這間酒吧的老板,許良燁甚為得意,并且欣然接受他對他的這個稱呼,優(yōu)哉游哉地端起一個形狀漂亮的酒杯,朝他拱拱手,“來……你也試試?新品種?!?/br>張競川想到今天早上宿醉過后那股子難受勁兒,當(dāng)下便拒絕了,“省省力氣,我是開車來的?!?/br>許良燁捕捉到了話語中的不尋常,不懷好意地笑話他,“昨晚沒休息好吧,看你這臉色……嘖嘖嘖……”張競川接過侍者端來的冰水,仔細想了想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或許是醉得太厲害了,他連丁點印象都沒有了。張競川斜眼看了看身旁的人那八卦的模樣,惡寒道:“你別這么看著我,叫人胃里直犯惡心。”“怎么,有了?幾個月了???”玩笑開完許良燁仍舊緊追不舍地問,“這小紀(jì)你也用過了……是好是壞表個態(tài)啊?!?/br>張競川晃了晃手里的杯子,“你這么好奇?”“那當(dāng)然!”許良燁低聲,“小紀(jì)是我一個朋友的表弟,人家的面子我不能不給?!?/br>張競川腹誹,連朋友的表弟都能帶出來賣,你這個男鴇也是蠻拼的。兩人說話的功夫,舞臺上的表演換了一出又一出,不知不覺間,臺下的觀眾越聚越多。張競川坐在吧臺前的高腳椅上,看著一撥又一撥的人群穿梭于臺前幕后,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胸悶氣短,扯了扯襯衣領(lǐng)口的紐扣,吐了口氣,“你這兒忒悶,我出去透透氣。”許良燁沒有攔他,揚了揚手讓他趕緊滾蛋。張競川笑著和他揮手道別,正準(zhǔn)備站起身時,不禁感到耳邊一熱。“先生,麻煩讓一讓好嗎?”短短幾個字,卻像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讓張競川熟稔于心。他立馬讓開一些位置,歪過腦袋一瞧,身旁站著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極為清麗的面孔,雙眼黑且明亮,燈光下幾近透明的皮膚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張競川不動聲色地瞧著他,暗暗地記住了這張臉。☆、(二)張競川坐在位置上看著身旁的人漸漸走遠,最后融入嘈雜的人群中。他轉(zhuǎn)過身,問一旁坐著的許良燁,“剛才那小子是誰啊?”許良燁轉(zhuǎn)過頭見他還沒走,面露吃驚:“你怎么還站在這里?。俊毖援呌中Φ?,“打聽誰呢?”張競川當(dāng)即不說話了,許良燁的為人他可是領(lǐng)教過的,把事情交給他辦,難保不會搞砸。“沒什么?!彼麛[了擺頭,“不多說了,我真要走了?!?/br>許良燁也不留他,兩人不客套地打過招呼,張競川起身離開了。他并沒有走遠,下了吧臺之后,張競川熟門熟路地來到酒吧二樓的樓梯間,選了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窩在沙發(fā)上觀察著一樓來來往往的人群。張競川的視力一向是最好的,不過片刻功夫便在人群中找到了之前那個少年。他隨手從口袋里取了一盒煙,點了一支,靜靜地觀摩著他的舉動。“老地方”生意很好,直到凌晨三點,客人才三三倆倆地散去。此時的張競川已經(jīng)沒有多少精力,然而當(dāng)他看到從員工更衣室里走出來的那個人,換了一身便裝,儼然是一副下班的模樣,他便又來了興致,急忙起身,尾隨著那個男孩走出酒吧大門。外頭的天黑漆漆的,夜風(fēng)一陣一陣地吹走了人的睡意。張競川把外套隨意地套在身上,經(jīng)過街角的站牌時,看到椅子上坐了一個人,孤零零的背影,仰著頭在喝飲料,深藍色的T恤衫,位置旁邊是一個巨大的背包。他走上前,“哥們,借個火?!?/br>那人聽到他講話,抬起頭打量了一眼,從兜里摸出打火機。張競川點了一支,吐出一口煙,“謝謝。迷路了?”少年搖搖頭,手指著站牌,“等公交。”張競川咂了咂嘴,心里嗤笑一聲,“現(xiàn)在才三點,你至少要等兩個鐘頭?!?/br>那人又搖頭,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沒有關(guān)系的?!?/br>他忽然就不說話了,咬著煙立在原地。兩廂皆是沉默,少年見他沒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一臉疑惑。張競川讓自己盡量顯得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