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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又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才開車返回學(xué)校。在路上,吳迪越想越覺得憋屈,雖然他贏得有點勝之不武,但終究還是贏了。不管用什么方式,贏了的人就是大爺,可他仍然被覃睿踩在腳底下始終翻不了身。其實他倒不是非要和對方爭那個上面的位置,只是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覃睿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可著勁兒欺壓他。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媳婦,而覃睿則是他生命中的大男人,他的生活重心必須圍繞著對方打轉(zhuǎn),如果順從聽話便能得到無限的寵愛,反之,各種威脅、各種冷暴力就來了。在他心中同性戀是沒有角色分類的,不能光看外表就認(rèn)定他只能扮演女性的角色。把性.愛除開,誰上誰下他倒無所謂,他只希望對方不要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來看待他。“喂,問你件事兒?!毕氲竭@里,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覃睿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調(diào)到了正前方,“什么事?”“如果我說我想去做個變性手術(shù),你是不是很高興?”覃睿把手背貼上他的額頭,“你沒發(fā)燒啊,說什么胡話?”“我在說正經(jīng)話。”吳迪突然變得嚴(yán)肅認(rèn)真起來,“在你心里,我就是個女人吧?”覃睿沒吭聲,感覺這話里帶著些無理取鬧的味道,直接把車停在路邊,伸手在他褲襠那兒抓了一把,“這玩意你要是不想要了,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里割掉算了?!?/br>“誰說我不想要了!”吳迪連忙用手護(hù)住褲襠,“我本來想就著剛才的事情和你好好談?wù)?,可你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我們還怎么談得下去?”“好吧,我端正態(tài)度,你也別拐彎抹角了,有話直說?!?/br>“說實話我倆的相處模式讓我感到有點別扭,你對我好,我都知道,但我想要的是平等與尊重。我可以像你對我那樣來對待你,你是怎么寵我的,我就能怎么寵你,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當(dāng)成一個女人?!眳堑吓伦约罕磉_(dá)得不夠明確,說完又問,“這話你能聽懂么?”“如此說來,我寵著你反倒錯了?!”覃睿哭笑不得,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想法,不過有一點算是聽明白了,他想和自己調(diào)換角色,“那行,以后就由你來寵著我,如果你的表現(xiàn)讓我挑不出半點毛病,那我就心甘情愿地讓你壓?!?/br>“我不是這個意思……”不知是自己的表達(dá)方式有誤,還是他的領(lǐng)悟能力太弱,吳迪總覺得他們的思維并不在同一條線路上,“我是說平等,平等你懂嗎?”覃睿不懂,并不想聽他繼續(xù)說下去了,踩下油門,車子緩緩前進(jìn),接著扭頭沖他一笑,笑得不懷好意,“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就這么說定了,以后你就盡情地寵我吧。”“呃……”吳迪扶額,有種吃飽了沒事干純粹找罪受的感覺。回到學(xué)校后,覃睿開始動真格了,兩人走到宿舍樓下,他突然頓住腳步,瞅著吳迪,咧嘴一笑,“我走不動了,你抱我上去吧?!?/br>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把吳迪雷了個外焦里嫩,“我、我、我抱你上去?!”“是啊?!瘪R荒樀睦硭?dāng)然,“這樣才能展現(xiàn)出你男人的一面啊?!?/br>看了看對方那一米八幾的大塊頭,吳迪哭喪著臉,“可我抱不動你啊……”“抱不動就背吧?!瘪E牧伺乃钠ü桑翱於紫?。”“那個……”吳迪還想打商量,一股重量倏地壓在了他的身上,沉得讓他有點吃不消。覃睿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手腳纏緊,再把嘴貼到他的耳邊,壞笑道:“我給你提個建議,一鼓作氣地沖上去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否則你會覺得越來越沉,越來越累。如果你不想背我上去也行,只要你承認(rèn)你不是個男人,我馬上下來?!?/br>吳迪年輕氣盛經(jīng)不住激將,咬緊牙關(guān)抬腳便走。在此期間,爬樓爬得雙腿發(fā)顫也沒將他放下來,硬著頭皮把他背到了三樓,到了寢室門口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似乎下一刻就要虛脫倒地了。眼看著勝利就在前方,吳迪大吼一聲,用頭撞開門,扭頭問覃睿,“老子夠不夠男人?!”于是,一屋子的人在這聲咆哮中徹底凌亂了。****覃睿見屋內(nèi)坐著兩個陌生的中年男女,他們臉上的表情可謂是五花八門、精彩絕倫,趕緊從吳迪身上跳下來,出于禮貌沖著兩位長輩笑了笑,接著用胳膊肘撞了撞吳迪的身體,小聲提醒,“你冷靜點,屋里還有外人在呢?!?/br>吳迪顯然沒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兒,還在糾結(jié)之前的問題,死盯著他的臉,一邊喘粗氣一邊咄咄逼問:“我是不是很厲害?你到底服了沒有?以后還會不會說我不像個男人?”覃睿又發(fā)現(xiàn)那兩位長輩聽了這番話后五官都扭曲得不成樣子了,終于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雙手搭上吳迪肩膀,將他轉(zhuǎn)了個身兒,正面朝向那二人,試探著問:“你認(rèn)識他們么?”一家人的目光對在一塊兒,吳迪渾身一震,差點跪了。吳mama笑了,笑得挺和藹可親的,沖著他勾勾手指,“過來呀。”吳迪貓著腰,順從地走了過去。剛一走近,吳mama立馬變臉,目露兇光,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狠狠地擰了又?jǐn)Q,“你小子野哪兒去了?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我和你爸在這里等得黃花菜都涼了!你居然還和我們玩關(guān)機,你非要把我氣死了才甘心么?!”“媽,你輕點,我的耳朵要掉了,要掉了!”吳迪呲牙咧嘴地求饒,“我的手機沒電了,不是我故意關(guān)的,是它自動關(guān)的!我要是早知道你們會來,哪敢往外跑啊。”見他整只耳朵都紅了,吳mama才忿忿地松開手,視線移到覃睿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努努嘴問:“他是誰???你們剛才是唱得哪出戲?。俊?/br>“唔,那個,呃……”吳迪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吳mama又把問題拋給劉順,“難道這大個子就是我的兒媳婦?”在佩服吳mama眼光銳利的同時,劉順的舌頭居然也開始打結(jié),嘴巴一張一合,就是發(fā)不出聲音。覃睿倒是挺大方的,兩步走上前,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面帶微笑地望著兩位長輩,做起了自我介紹,“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覃睿,目前正在讀大三,是他們的學(xué)長?!?/br>“既然是學(xué)長,為什么要我兒子背你?”“我們鬧著玩罷了。”“那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覃??戳丝磪堑?,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上,那雙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