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西吧。”一串魚放到眼前。谷清半句話沒有,接過魚吃起來。池宵才走,魚彥又來了。魚彥是五人中最小的一個,十五歲,是個話癆。尤其喜歡癆谷清。見得多了,谷清也習慣了,該干嘛干嘛,只當耳邊多了只蒼蠅。直到手中啃了兩口的魚被搶走。谷清的反應(yīng)只是撩了撩的眼皮,反正綁架嘛,刀沒架上脖子就是最好的待遇。可才不過幾秒,一條被挑完刺的魚又遞了過來。魚彥眨眼,“我可會挑魚刺了,現(xiàn)在可以吃了?!?/br>八竿子打不著的事。谷清想想還是接過了魚。又想想,道:“謝了。”魚彥有些驚訝,繼而羞澀一笑:“是池長老讓我來的?!?/br>谷清也有些驚訝,卻沒細問,只說:“那也謝你?!?/br>吃過東西,谷清就著一地軟草,躺倒就睡。才躺下,池宵就又來了。其他人都背對這邊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明天就進大云之國了?!背叵f。谷清閉著眼,動都沒動。“閣主不能這樣子進去。”池宵直接表明意思了,估計猜到了再說什么谷清也不會理的。“請閣主……”“你煩不煩?”谷清忽一下坐了起來,語氣幽冷,“你要是真關(guān)心我的意見,那就什么也不許做。你要只是表面請示一下,那要干嘛干嘛!反正我打不過你們?!?/br>池宵臉色慘白慘白的,過了一會兒還是只說只幫谷清換身衣服。原本是該易容的,雖然幾人有信心將人帶走,可谷清勢力太大。進了大云之,十家地盤保準有三家是他的地頭,他們此行不宜過于顯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谷清任他手腳嫻熟替自己換了衣服,之后照樣沒話,倒頭就是睡。第67章第67章第二天,一行人便進了大云之。進了大云之,又是連著五六日天的趕路。不過這還好些,沒是又給谷清弄暈了沒日沒夜地趕,好歹找了輛馬車沒日沒夜地趕。在累死兩匹悍馬后,一行人終于到了大云之的皇都。馬車在一處街上停了下來。“快到鳳嶺了,大長老說了會派人來接應(yīng),今日我們便在此休息?!背叵f,又看谷清:“閣主舟車勞頓多日,可好好休息兩日?!?/br>谷清被扣在車內(nèi)五六日,一兩天還好,五天下來,臉都是黑的。池宵說完,他動身就往車外走。才走到門口又被拉住,回過頭,魚彥正將一頂白色紗帽扣他頭上??弁昃烷W了。池宵溫和道:“戴著這個方便些?!?/br>“嘖”谷清咬牙,猛一捶車壁,終是沒摘下來。才一下車,谷清就被踩了一腳。再一抬眼,只看見滿滿的人頭。“眾皇會晤日子不遠了,今年的舉辦地點就在大云之國,人難免多些,殿下小心些?!濒~彥才一下車,對著滿街的人就雙目冒喜。不知道的以為他要吃人。不過很快他又一把牽住谷清的手擠進人流,與幾人隔得不遠是一家客棧。谷清渾身都是冒著陰氣的。幾人迅速打發(fā)了伙計,還是由魚彥帶谷清上了樓。“放手!”一進門,谷清就甩開了魚彥,掀了紗帽,徑自走到窗邊。“閣主,怎么又生氣了?”魚彥慢吞吞蹭過去,聲音有些委屈。谷清幾乎叫他氣笑了。兩人正對峙著,門開了。這下不只魚彥,其余幾人也到齊了。谷清這次沒客氣,手邊桌上的杯子全砸了出去。“滾出去!”這一吼,嗓子都啞了一瞬,面色漲紅,雙眼發(fā)赤。除了池宵以外的人都退了出去。“你也滾!”谷清說。其實只留了一個有能力將自己隱成不存在的人,待不待這兒谷清沒多大介意??伤褪且也绨。?/br>以往這種命令池宵一般會照做,今天卻沒有。谷清冷哼一聲,將頭轉(zhuǎn)向窗外。街上全是人,但凡看得見的客棧、酒家、酒樓也是生意爆棚。這全是因為,十年一次的九瀾眾皇會晤要開始了。每十年,九瀾之上都會有一次眾皇會晤,地點一般在寧國,雷州及大云之/之間輪序轉(zhuǎn)換。眾皇會晤,是老百姓難得一見眾皇的機會,也因為比賽內(nèi)容之豐富,每次的會晤總有各國人朝比賽地點聚集,熱鬧是必然的。這會晤,今年偏偏是在大云之國。“不該是這樣的?!?/br>不知何時,池宵走了過來。“九瀾之上,本不該是這樣的?!彼Z氣有些瘋狂。谷清皺眉,一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他不只語氣瘋狂,就連盯著街上的目光也瘋狂。谷清轉(zhuǎn)回頭,依舊皺眉,“為什么這么說?”“九瀾不需要那么多王?!?/br>“為什么這么說?”眉頭不知怎的抽跳了下,谷清再次轉(zhuǎn)頭,目光也有些灼人了。池宵卻不再說了,一張嘴閉緊了就像沒張過似的。最后谷清還是沒再問下去。繞過池宵就往床上一躺,閉了眼,一事無知。不久,房內(nèi)就響起了開關(guān)門的聲音。谷清再度睜開眼,腦中僅剩四個字,眾皇會晤。第68章第68章后宮的事被強壓下,眼看著眾皇會晤時期越來越近。寧國皇宮中卻整日覆蓋著強烈冷氣壓。玄帝作為大云之帝尊是不能缺席眾皇會晤的,所有人都知道,卻無人敢向玄帝進言。高大寬敞的閣樓中,氣氛沉重得叫人喘不過氣來。本就有些陰暗的屋子顯得更加陰沉。陳舊的地板經(jīng)歲月的沉淀已變得痕跡斑駁,此刻上面幾乎以“堆積”方式擺放的書籍幾乎將地皮鋪了一層。旁邊沒有書的空地上,足有九人跪在地板上。十天了白玄眼睛將人挨個掃了一遍,最后在那一排人前面最年老的老人身上停下。老人頭發(fā)蒼白,臉上皺紋滿布。“孤皇要的東西,查到了嗎?”白玄問。十天,這已是原定時間的兩倍。自天玄成立以來,這是效率最差了一次。老人抬起頭,沒有說話,揮了揮手,身后一個新入閣的少年立即起身,來不及繞路,便直接踩著一定凌亂鋪放的書籍。少年來到同樣擺滿書長桌上,卻沒有看一眼,只到書桌后打開后面的抽屜,再起來時,手里多了幾張紙。少年快步走過來,雙手將紙呈到白玄眼前。白玄拿過紙,紙張是新的,紙上字跡尚且新鮮,看樣子是最近才寫上去的。見白玄拿過紙張,老人道:“陛下,上古大戰(zhàn)已有萬年之久,記錄的書籍流傳至今,早已失落得所剩無幾。老朽及這幫奴才翻閱了所有可用的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