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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艾米麗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青,語氣也變得更沖了,“你不覺得你這種想法非常自私嗎,你怎么知道莊少不希望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有孩子……”凌冬至不客氣地打斷了她,“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完整的家庭?至于孩子,我們已經(jīng)有四個了,還不用喂奶粉、不用買紙尿褲、不用請保姆,不但不會哭鬧還能幫我們看家護(hù)院,每天回家的時候還知道給我們叼拖鞋?!?/br>艾米麗在餐桌下面捏著餐巾,死命的克制著不把它扔到這青年的臉上去。坐在她對面的和寬已經(jīng)笑得快斷氣了。他看看莊洲,莊洲臉上帶著笑,眼睛里滿是寵溺的神色,好像一點(diǎn)兒也不在意凌冬至沖著別人噴毒汁。和寬開始同情這位美女,他剛才應(yīng)該提醒她一句的:沒事兒千萬別想著跟精神病搶東西。尤其是搶男人。凌冬至喝了兩碗湯,心里的感覺總算是舒坦一些了。再看艾米麗的時候神色也和藹了許多,“咱們也別置氣了,來,我跟你講講道理?!?/br>艾米麗氣憤地瞪著他,這是置氣嗎?誰會跟這種不積口德的貨置氣?!凌冬至拿出教育不開竅的學(xué)生的那套架勢,和顏悅色地給她講道理,“你看你還在國外念過書,那腦子一定是挺聰明的,所以我講的你一定能聽懂?!?/br>艾米麗,“……”和寬把臉埋在桌子上,笑得肩膀直抖,簡直不敢抬頭。莊洲覺得他這個樣子很猥瑣,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他兩腳,也沒能把他踹起來,干脆也不理他了。凌冬至說:“第一,你想釣凱子這種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能破壞別人家庭啊,對吧,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我們兩邊的父母都相互見過了,關(guān)系也固定了,就差抽時間出國領(lǐng)證了。我想你也不愿意走在大街上的時候被我攔住車,然后拖出來按在地上扒衣服吧,這種新聞前段時間貌似挺多……別懷疑!這種事情我干得出來!”剛喘過一口氣的和寬再一次笑趴了。面色鐵青的艾米麗還沒開口反駁,又被凌冬至給堵了回去。沒法子,他是當(dāng)老師的,除非自己不樂意開口,否則比話癆的話誰能比的過他?!“第二,當(dāng)小三也是要有點(diǎn)兒感情基礎(chǔ)的。你跟莊洲有什么私情嗎?沒有吧。我就知道不可能有。你看看咱們倆人雖然一個男一個女,但是站在一起的話看我的比看你的人多。至少從外表上講,你并不比我占優(yōu)勢。對了,你年薪多少?”艾米麗眼神中微有得色,冷著臉報了個數(shù)。凌冬至點(diǎn)點(diǎn)頭,“不少。跟我賣一幅畫的價錢差不多?!?/br>艾米麗,“……”好吧,她似乎聽誰說過,莊洲找的男人是個畫家。但她真沒想過這年頭畫家都這么土豪。凌冬至語重心長地開導(dǎo)她,“光有莊洲的長輩支持,小三是當(dāng)不成的。真的,畢竟是新中國了,婚姻法你看過沒有?兩個人過日子還是得有感情基礎(chǔ)比較好?!?/br>艾米麗用一種說不出的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任何時代,婚姻總是要講門當(dāng)戶對的?!?/br>凌冬至眼里流露出同情的神色,“那就更沒你什么事兒了。真要講究門當(dāng)戶對的話,他得去跟大財團(tuán)聯(lián)姻。你跟他站在一起也一樣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嗯,你還不如我,至少我掙錢比你多,也比你有名氣?!?/br>艾米麗腦子里嘎巴一聲響,良好的風(fēng)度徹底陣亡,“凌冬至,我真沒想過你一個男人能這么放得下臉皮?!?/br>莊洲臉色一變,“艾米麗,注意你的措辭。”凌冬至卻渾不在意,“在學(xué)生面前,我是德才雙磬的老師;在同事朋友面前我是講義氣重感情的伙伴;在長輩面前我是孝順懂事的好孩子;在立志勾引有夫之夫的準(zhǔn)小三面前,我就是一個捍衛(wèi)家庭完整的苦逼原配,我有什么放不下臉皮的?”艾米麗抓起面前的水杯就要潑過去,被莊洲眼疾手快地按住。凌冬至的臉色也微微沉了下來,“莊洲今天非把我叫過來,一方面是不希望我對他有什么誤解,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一向受的教育讓他對女人說不出太重的話。你不能把他這個優(yōu)點(diǎn)看做是可以利用的楔入點(diǎn)。小姐,恕我直言,你說的那種放得下臉皮的人是你自己吧。那位老爺子到底許了你什么好處?錢?地位?還是許諾讓莊洲娶你?莊家少奶奶的招牌對你而言真有那么重要?”艾米麗胸膛起伏,眼里流露出深刻的恨意,“你懂什么,我認(rèn)識莊洲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躲在哪里吃奶呢?!?/br>“原來還有這樣的淵源在里面,”凌冬至了然地點(diǎn)頭,隨即又搖了搖頭,“可惜的是,感情這回事兒,從來都與時間無關(guān)啊?!?/br>艾米麗把臉扭到一邊,眼圈微微紅了。飯桌上的氣氛陡然沉默了下來,和寬也不笑了,只是神情還有點(diǎn)兒迷糊,搞不明白突然間幾個人的神態(tài)都不對了。莊洲握住了凌冬至的手。事情的發(fā)展有點(diǎn)兒超出了他的計劃。他原本是打算把凌冬至介紹給艾米麗,然后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有了愛人。沒想到凌冬至一出場就氣場全開,句句帶刺。雖然他看起來不爽到了極點(diǎn),但他這樣的反應(yīng)對莊洲而言實在是個巨大的驚喜。“艾米麗,”莊洲猶豫了一下,解釋說:“無論是我還是冬至都沒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把我的愛人介紹給你認(rèn)識,我想通過你去告訴我爺爺,我們感情非常好,無論我還是他,都不是會輕易變心的人。至于你,你很聰明,也有能力,別被我爺爺給坑了,傻乎乎的被他當(dāng)槍使。真的,你值得更好的人?!?/br>艾米麗抹了一把眼淚,一言不發(fā)地拿起皮包轉(zhuǎn)身走了。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又停住了,想了想又折了回來,站在餐桌旁邊看著凌冬至說:“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沒風(fēng)度的男人,你一直都是這么討人厭么?”凌冬至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想過要讓我討厭的人喜歡我。敵人的好感對我來說一點(diǎn)兒也不值錢。再說你是為了傷害我才出現(xiàn)的,我討厭你不是很正常嗎?”艾米麗真心說不過他,她覺得自己瘋了才會折回來跟他吵架??墒怯行┰捤徽f的話實在是太不甘心了。“我真想看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凌冬至?!?/br>凌冬至盯著她,茶褐色的眼睛里映著窗外的陽光,璀璨奪目,讓人無法直視,“如果真心實意的活著在你看來是一種囂張的話,那么請你務(wù)必相信,我會一直一直囂張下去的?!?/br>93、冬至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