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8
寄到你那里去了?”左鶴笑著說:“他走之前答應(yīng)給我寄點兒土特產(chǎn)。吃人家的嘴短么,所以我就心甘情愿跑腿給你們送東西來了?!闭f著伸手指了指他懷里的紙盒子,“我們系統(tǒng)內(nèi)部正在搞特線專遞的試運。又快又便宜,最重要的是保密級別高,特別安全?!?/br>凌冬至挺鄙視地看著他,“寄個土特產(chǎn),需要有多安全?。窟@擺明了就是你們在占國家的便宜!”左鶴大笑,“凌老師你也真是的,把話說那么明白干什么。咱們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br>凌冬至,“……”莊洲幫著他往里搬東西,“都進(jìn)去吧,能開飯了么?”凌冬至忙說:“我再加兩個菜,很快的?!?/br>冰箱里有很多七伯送來的半成品,打開加熱一下就能吃,再加上他剛做的排骨、炸魚和兩樣青菜,三個人也夠了。收拾菜的時候,凌冬至翻了一下左鶴帶過來的紙盒子,里面是干木耳和干蘑菇,還有幾樣凌冬至不認(rèn)識的干菜。聞起來有種很清香的味道,應(yīng)該都是土法曬干的野物。凌 冬至決定晚上打個電話,問問那幾樣野菜都怎么吃。莊洲洗了手,走進(jìn)廚房來幫忙端菜,又從冰箱里取了幾罐啤酒。“下午不去了?”凌冬至很少見他白天喝酒,略略有些驚訝。“不去了?!鼻f洲這些天累得狠了,眼睛下面都淤著淡淡的青色,“明天也不用去,和寬先頂兩天?!?/br>凌冬至騰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明天我也不去學(xué)校,咱們可以一起睡個懶覺。”莊洲湊過來他頸側(cè)輕輕咬了一口,啞著嗓子說:“從此君王不早朝?!?/br>凌冬至被他咬的渾身發(fā)麻,忍不住抬腳踹了過去,“禽獸,家里有客人呢。先把啤酒拿出去?!?/br>莊洲笑著出去了。左鶴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門外幾只貓貓狗狗鬧騰,見他們倆人一前一后出來,笑得意味深長,“我以前就只聽說過,今天才算見識了什么叫做貓為媒?!闭f著伸手點了點那幾個小毛團(tuán),“你們倆當(dāng)初就是因為它們幾個勾搭到一起去的吧?”凌冬至冷不丁被他這么戳穿了,臉上有點兒掛不住。莊洲卻大大方方地說:“可不就是,它們既然給我?guī)土诉@么大的忙,當(dāng)然要好吃好喝地供起來了。”左鶴倒真沒多想,因為當(dāng)時已經(jīng)證實了這幾個小東西是野貓。他以為這倆人是從那之后才收養(yǎng)的,挺感慨地說:“你們養(yǎng)著也挺好,免得這幾個小家伙沒人看管,一個個又膽大包天的,回頭再干點兒什么壞事兒讓人給人道毀滅嘍。”左鶴當(dāng)初還真懷疑過凌冬至,不過一圈打聽下來,發(fā)現(xiàn)凌冬至也就是比較心軟,喜歡照顧學(xué)校周圍的流浪貓狗,并沒有過什么召集小動物的靈異舉動,背景也非常清白,實在沒有什么可懷疑的。最重要的一點,這件事頂多算是個奇聞異事,跟犯罪什么的掛不上邊,原告一方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損失。再加上他對凌冬至這人還有那么一點點兒額外的小心思,這幾分懷疑慢慢的就壓了下去。凌冬至瞥了左鶴一眼,見他確實沒聯(lián)想到其他方面,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他當(dāng)初的表現(xiàn)破綻不少,還好這人的思維方式挺正統(tǒng),沒有聯(lián)想到什么奇怪的方向上去。凌冬至的廚藝極其一般,在有選擇的情況下,貓貓狗狗都不愿吃他做的東西。不過莊洲覺得他這樣一個人能夠安安心心地給他洗手作羹湯,這就已經(jīng)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了。因此無論他做了什么,從來也不挑。至于左鶴,常年出各種任務(wù),有時候連方便面都吃不上,因此更加不挑嘴。再加上大夏天的,本來胃口也不壯,有冰啤和幾個下酒的小菜,對男人來說已經(jīng)很愜意了。幾個人吃吃喝喝,冰箱里的冰啤下去一半的時候,左鶴終于拐彎抹角的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凌老師,你跟青樹真是堂兄弟?”“當(dāng)然是真的啊?!绷瓒量粗?,沒搞明白他怎么冒出這么一句話,“你看我們倆的長相,像假冒的嗎?”左鶴把手里的啤酒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眉眼之間的神色有些猶疑不定,“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青樹和他meimei根本就是孤兒,是被人收養(yǎng)的。他跟凌老先生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guān)系?!?/br>凌冬至心里咯噔一響。他只顧著想左鶴是青樹的朋友,還真把左鶴的身份給忘了。他這樣的人,只怕眼皮底下發(fā)生的任何事兒都要撥拉撥拉,查個清清楚楚吧。他跟青樹的關(guān)系要真拎出來說,實在是破綻太多了。莊洲也不樂意了,“你怎么管這么多?堂兄弟怎么了?堂兄弟犯法???”左鶴撓撓頭,流露出幾分抱歉的神色,“你們別誤會。我真沒有要刨根問底的意思,但是青樹來濱海市之前資料就已經(jīng)先發(fā)過來了,凌老師這邊的情況我之前就知道,這兩邊合不上啊,所以就有些疑惑了?!?/br>凌冬至知道今天要是沒個說法的話,這人還不知道會疑心到什么方向上去。他是警察,有了疑心保不準(zhǔn)會有什么行動,萬一他要拐彎抹角的打聽到凌家人那里去,驚動了凌爸,那事情可就麻煩了。凌冬至伸手拉住了莊洲,對左鶴說:“跟你說說也沒什么不行,但是這種事情關(guān)系到身世的秘密,你能保證不告訴第二個人嗎?”左鶴從他的神色里看出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下意識地坐直了腰身,“你說。我這人別的不敢說,保守秘密那是一等一的好手。”凌冬至忽然有些糾結(jié)。一般來說,能這么說的人都不怎么靠譜,就像喝醉了酒的人都叫喚自己沒喝多一個性質(zhì)。左鶴也知道自己的話有點兒說滿了,連忙解釋,“我跟你這么說吧,做我這一行的,一天到晚接觸的全是別人的秘密。干這個工作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嘴要緊。我真要是個大喇叭,早就被人滅口了,還能坐在這里跟你們侃大山?”凌冬至琢磨琢磨,好像還真是這么個道理。左鶴又說:“你們倆這個事兒不大不小,關(guān)鍵是正好在我眼皮底下,不說清楚我總惦記著,這不是要人命么?!?/br>凌冬至想了想,“我跟青樹確實是堂兄弟。我也是收養(yǎng)的。家里當(dāng)時遭了難,孩子都被送出去了。”左鶴呆了一下,“不可能啊……”凌冬至的情況他查過,完全沒有收養(yǎng)的痕跡,要不他怎么會懷疑青樹的話呢。凌冬至無奈地點頭,“是真的,不過我媽和我哥都不知道。當(dāng)時我媽難產(chǎn),昏迷不醒,孩子生下來就沒氣了。我是我爸抱回來的?!?/br>左鶴愣了半天才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