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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過他一次?!她拋棄了自己的小兒子,養(yǎng)廢了她的大兒子!從今往后,但凡是夏家的人,絕不許再踏進濱海一步!”112、兄弟...和寬從莊洲手里把酒瓶子搶了過來,還沒放下,一抬眼看見莊洲暈頭暈?zāi)X的又抱住了一個,正閉著眼睛滿桌子劃拉著找酒瓶啟子。和寬頓時煩躁了,“我草,你還有完沒完了,這是打算怎么著啊,想自殺也別選這么麻煩的法子啊。到底出什么事兒了,破產(chǎn)了,還是你家凌老師把你踹了,”“凌……”莊洲聽到熟悉的字眼,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下下,“他回家了?!?/br>和寬聽的莫名其妙,“回什么家,又沒外人,你怎么沒把他帶過來?”有人家家屬在場的話,也不用他在這兒急赤白臉地看著這孫子死命地拿酒灌自己了。莊洲嘟嘟囔囔地解釋,“他媽給燉了豬蹄湯,說是……呃,補一補骨頭。”“補骨頭?”和寬聽著就覺得不對味兒,“補什么骨頭?他怎么了?”莊洲抱著酒瓶子四仰八叉地靠在包廂的沙發(fā)上,垂頭喪氣地說:“被……被不長眼的小王八給咬傷了?!?/br>和寬,“……”這他媽叫什么回答?猜謎嗎?還是某種富有哲理的、深奧的暗喻?“老子語文就沒及格過,你給老子好好說!不帶猜謎的!”和寬抓狂了,“補骨頭什么的,你怎么沒跟著去?”莊洲沉默了,拎著酒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口,“我沒臉去。”“我說,到底出什么事兒了?”和寬被這貨一晚上的反應(yīng)刺激的要瘋了,“你跟我說清楚嘍,急死老子了!”莊洲攤著腿腳,望著頭頂一閃一閃的彩燈,長長嘆了口氣,“寬兒,我跟我大哥,只怕這輩子是真沒有做兄弟的緣分。”“怎么還扯上你大哥了?”和寬越發(fā)不解,“你把老子叫到這里來,飯也不給吃,就看你一瓶一瓶炫酒量,你再不說我就給你家凌老師打電話了,老子直接問他去!”“別!”莊洲的神色詭異的激動了一下,“別打!”和寬自以為捏到了莊洲的命門,舉著手機等他坦白從寬。莊洲沉默的臉上慢慢裂開一道脆弱的傷口,“夏末的小舅子要收拾冬至,正好我也在車上,就打起來了……”和寬愣了一下,“這事兒我還真聽說了,不是說動手的都給抓進去了嗎?”莊洲頹然搖頭,“那都是讓人當槍使的,曹明河這個小王八蛋會兒還好好在家呆著呢。這混賬東西……”和寬有點兒明白了,這是大男人自尊心作祟,不能好好地保護自己愛人,所以在這兒痛心疾首的跟自己鬧別扭呢。不過想了想,似乎還不止是這樣,他剛剛說的是夏末……和寬頓時一個激靈,差點兒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你是說這事兒是夏末鬧出來的?!”“或許吧,”莊洲的視線一動不動地凝望著包廂一角的榕樹盆景,茫然的視線里透著疲乏,“事后他送了張支票過來,讓我們別找曹家的麻煩?!?/br>和寬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莊洲突兀的笑了一下,眼神卻冰冷到了極致,“從頭到尾,都沒問一句我受傷沒有?!?/br>“不是東西!”和寬罵出聲來,心里也憋屈的厲害,“什么玩意兒,這還是自己親弟弟呢。你剛說沒兄弟緣,草他大爺?shù)?,沒有才好,跟這種吃里扒外的王八蛋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才最好!”“我打算跟他斷絕關(guān)系的,但是我爺爺沒讓。他說有沒有這么個聲明,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斷了。沒必要再嚷嚷出來讓人家看笑話?!?/br>和寬忙說:“爺爺說的對,你們真要鬧騰大發(fā)了,新聞光看你們倆玩反目了,這不是正好給曹家打掩護了么?咱不帶這么傻乎乎地搶人家的風頭的?!?/br>莊洲重重地點了點頭,“對!”和寬尋思了一會兒,覺得莊爺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應(yīng)該還有后招,忙又問道:“沒別的啦?咱爺爺沒給你們小兩口出出氣?”莊洲苦笑了一下,“他已經(jīng)發(fā)話了,不許夏家的人再踏進濱海一步。”“老爺子真帥啊,”和寬佩服的五體投地,“早該這樣啦,你想啊,誰不知道濱海是莊家的根基所在,夏家非把他們的什么分廠弄到這里來,這不是擺明了要跟你們家擺擂臺么,最不要臉的就是這伙人居然指使你大哥打頭陣。嘖,這算計的……”莊洲哈哈笑了起來,一肚子酸氣,笑得眼眶的都紅了,“你看,你都能看出夏家是在拿夏末當槍使,為什么夏末自己不明白?他真以為夏家放著那么多有能力有本事的子弟不用,單單看上他一個外孫?!你說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和寬看著他通紅的眼眶,嘆了口氣。他有點兒明白為什么今天莊洲要避開凌冬至約他出來喝酒了。再強勢的爺兒們也有不想讓媳婦兒知道的心酸和脆弱,估計夏末的事兒把他堵心的夠嗆。和寬的好奇心得到滿足,開始真心實意的同情起自己的哥兒們來,“老子說句公道話,你跟夏末倆可不是沒緣分,有緣分也是被你們那個媽活活折騰沒了的。你說她當時……要換了是老子,都到那個份兒上了,啊,是吧,跟你們家都撕破臉了,老子豁出去了,臉皮什么都不要了,要死要活也得把倆孩子都劃拉走。留一個帶一個算怎么回事兒?而且?guī)У倪€不是年紀小的那一個。嘖?!?/br>莊洲對他這個說法不以為然,“她要帶走兩個,我爺爺是絕對不會同意的?!?/br>“他肯定不同意啊,”和寬理直氣壯地反駁他,“可是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你親娘她爭取了嗎?她豁出去為了你倆鬧騰了嗎?”莊洲沉默了一會兒,淡淡說道:“她不會為了我鬧騰的。我長的像我爸,她最煩的人就是我爸?!痹趺纯赡軙榱宋胰ジ麄€莊家作戰(zhàn)?這半句話莊洲強忍著沒說。因為這半句話里帶著很明顯的、屬于受傷的小孩子撒嬌似的味道。他臉皮沒那么厚,即使對著自己的發(fā)小,他也說不出這樣的話。和寬低聲咒罵了一句,又說:“不管長得像誰不都是她自己生的?”莊洲沒吭聲。其實講大道理誰不會呢,讓夏雪瑩自己來講,只怕也是一套一套的。但是身在局中的時候,誰又能看的那么透?就算看透了,誰又能保證自己就做的公正?人畢竟都是有私心的。和寬又問,“你家老爺子發(fā)話了,夏家指定沒戲。噯,夏末會走嗎?”莊洲閉著眼睛神思昏沉,“應(yīng)該會走吧?!毕募业膹S子開不下了,夏末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