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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己,估摸著和邪神、母神是有點關(guān)系,至于這關(guān)系到底如何也并不重要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能去到黑海,找到青龍說的那條能解除封印的龍。能解除衡二體內(nèi)的封印,自然也能解除他的吧?但以剛才在秘境中的情況看,青龍對白山很不友好,對身上有白山的氣息的自己也沒有對衡二的愛護(hù)之心,那眼神就恨不得沖上來吃了自己似的,要不是靈體散盡,恐怕今天都不一定能全須全尾的從秘境里出來。那黑海里的那條龍,又憑什么幫助自己?阿玉心念一動,停下了腳步。兩人從秘境中出來的那條河屬于楊柳村,村中婦女一般都到那里去洗衣服,不過從村子里過去要穿越一條小樹林,阿玉此刻就正在那片小樹林中。此刻時間已經(jīng)趨向正午,阿玉食指和拇指摩擦,問:“來了都不現(xiàn)身嗎?”他話音剛落,來人也不怕阿玉是詐,無遮無掩的就從不遠(yuǎn)處的樹后走出來---那是個男人。男人身上穿著黑衣,臉如刀削斧刻,深邃的嚇人,紫色的眼珠子里也同阿玉一般,蕩著一抹笑意,手里還摟著個穿白衣的女子。他左手摟著女子,側(cè)臉看向她時神態(tài)也溫柔,白衣女子靠在他身上,邁步同他一起走向阿玉。阿玉轉(zhuǎn)身,見到男人一點也不驚訝,微笑道:“好久不見?!?/br>“是啊?!睙難ajun也是一笑,向阿玉眨眨眼,無辜聳肩:“誰能想到,我不過帶著煙煙出來散散心,竟然能碰到魔王陛下!”“這村莊山水秀麗,很適合煙煙小姐養(yǎng)病?!卑⒂裉裘?,看向遲煙煙:“煙煙小姐近些日子好嗎?”“我很好?!边t煙煙有點害羞的躲進(jìn)熾yajun懷里,似乎不太敢和阿玉對視。阿玉也不勉強,轉(zhuǎn)而望向熾yajun,似笑非笑說:“如今魔都大亂,你不在那兒呆著坐享漁人之利,反而跑到千里之外的紫衣臺,是個什么說法?”熾yajun卻笑:“魔王沒什么當(dāng)頭,不然陛下也不會跑到這深山老林里來吧?”四州魔尊之一的熾yajun當(dāng)了幾百年的魔王,后來被阿玉一腳踹了下去,倒也不臥薪嘗膽尋思著有朝一日反敗為勝,卻反腳將一個魔尊踹下臺,自己占了那一州,關(guān)起門來和遲煙煙過日子,幾百年過去,幾乎不參與魔道一眾事宜。但阿玉知道,魔尊熾yajun并非真的要和昔日的正道圣女做對活鴛鴦,只是在嫌棄熱鬧不夠大而已。果然,熾yajun聳肩:“魔道那邊暫時還沒亂起來。你知道的吧?段雷大乘期的修為就敢反了你,蓋因他背后站了個聶金城,可惜,雖然聶金城有野心,但另外兩位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貨色。逾期聽了你的命令,又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如今魔道三足鼎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沒什么意思?!?/br>阿玉道:“段雷引火燒身,自然死無葬身之地?!?/br>熾yajun聞言哈哈大笑:“誰叫他不甘心呢!”可不是么!段雷當(dāng)年還是阿玉的師傅呢!結(jié)果沒等到他打完他那便宜徒弟的主意,便宜徒弟已經(jīng)一飛沖天,轉(zhuǎn)身成了新任魔王陛下,段雷再不服,也只能捏著鼻子坐左魔使這個位子。多少年來心不甘情不愿,暗恨自己當(dāng)年怎么沒有早一點下手,這不,一得到機會,就瞬間反彈。在段雷那里,是斷斷沒有后悔一說的,他只恨自己沒能一擊得手,恐怕將來野火未燒盡,春風(fēng)吹便生。阿玉卻在心中冷冷一笑,他和衡二體質(zhì)不同人類,但這么多年除了心細(xì)如發(fā)的逾期和早知真相的紂魃,也沒人會想到精靈那方面去,旁人見他們修煉如此之快,也只道天賦異稟,段雷那野心家斷定他身體是個奇寶,當(dāng)初收他做徒弟,就存了讓阿玉做爐鼎甚至藥材的心。不過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誰知道呢。阿玉思及此抬頭,目光靜靜的看著熾yajun。這家伙……恐怕也是來者不善。☆、第18章游蟲熾yajun的確不懷好意。他對阿玉很有興趣,從五百年前被這個人打敗開始,就一直很有興趣。而阿玉后來所做的一切也果然不負(fù)熾yajun的期待———魔王長玉上位之后沒有殺了心懷不軌的段雷,卻將其放在眼皮子底下,并任命為左魔使;前任魔王留下的心腹逾期也沒有被他撤下去,反而受到重用;三年前有人叛亂,阿玉便屠天澤城十萬魔修……簡直是太好了!這一樁樁一件件,每每傳到熾yajun的耳朵里,都讓他興奮的發(fā)抖!這么多年,熾yajun孤獨的坐在王座上,終于等到一個和自己如此類似的人,叫他怎么能不高興、不顫抖?而在段雷叛亂之后,阿玉離開魔道的做法雖然讓他不解,但興趣更深,卻沒想到他會以現(xiàn)在這幅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來到紫衣臺的地界。還有剛剛那個少年,也很有趣啊。熾yajun眼神加深,想起剛剛在河岸邊看到的兩人互動,嘴角的笑容愈發(fā)玩味。多好啊,一個能夠愛上魔王長玉的男人。在那一瞬間熾yajun就想出了無數(shù)的主意,讓阿玉痛苦、流血、流淚!但萬事都急不得。熾yajun壓抑住激動的心,想,這些事情暫且可以放到一邊,如今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煙煙。想到這里,熾yajun下意識的偏頭看了一眼懷里的遲煙煙,眼中露出一點柔情,不顧阿玉在場,在遲煙煙額頭落下一吻。他的目光太過深情,窩在他懷里的遲煙煙臉色羞紅,也沒料到他突然親人,且還是在有外人的時候,一時間整個人從上至下冒出來一股熱氣,不敢看不熟悉的阿玉,轉(zhuǎn)身就把頭塞進(jìn)了熾yajun的懷里。真真是郎情妾意。很難想象,五百年前,兩人曾經(jīng)那樣歇斯底里過。阿玉心里冷笑了一聲,偏偏面上似笑非笑。這諷刺似的笑容剛好被抬頭的熾yajun看到眼中,見狀也不惱,笑問:“怎么,陛下還是不相信感情?不過也不應(yīng)該啊……看剛剛在河邊,那少年對魔王陛下……”他欲言又止,提起衡二時語氣曖昧,似乎有所指向。阿玉臉上不由自主的放下笑容,凝眉冷眼:“怎么?”“哈!”熾yajun見此更加興奮,篤定心中猜測,摟住遲煙煙往前走了兩步:“陛下當(dāng)真看不出來?可惜那孩子一片赤誠之心,到了陛下這里,豈不是有去無回?”阿玉一頓,臉色瞬間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