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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點(diǎn)點(diǎn)頭。她不在廚房干活了,休息時(shí)間充足。 “二公子在吃飯,你多少再吃點(diǎn),吃飽點(diǎn)?!贝绫嫉闹腋娴酱藶橹?。 二十很是莫名。 更古怪的是那位二公子。他不知起了什么興致,說一邊吃飯,一邊賞月。 菜色自然是極好。如果真的賞月就更好了。對(duì)面男人的眼睛將她上下打量。他賞的不是月,是她。 二十食不知味。不過想想,二公子有哪日不是怪的,怪多怪少罷了。 吃完了飯,慕錦拿起一本風(fēng)月話本,遞給二十?!澳阆瓤纯??!?/br> 二十接過,面無表情地翻著。 慕錦說:“今天,我會(huì)耐心地給你打通任督二脈。以后不用去摘花找樂子了?!?/br> 她摘花不是為了找樂子,僅僅覺得花兒漂亮而已。 “給你一刻鐘,全部看完?!?/br> 二十繼續(xù)翻閱話本。 翻了幾頁,發(fā)現(xiàn)這本和之前的不一樣。上回的,女人上上下下,跟干苦力似的,男子舒服得很。這回,換成了男子左左右右,女人輕松多了。 二十想,是不是今晚,她也會(huì)輕松些? 豈料,慕錦說:“今晚你會(huì)比較辛苦?!彼畮兹諞]有紓解,正是血?dú)夥絼?。慕老爺那一碗湯,如同火上澆油?/br> 她心中一咯噔,比以前更辛苦? 再慌再怕,二十還是得乖乖跟著慕錦回房。見到那張床,她雙腿發(fā)軟。 上一回他沒有做,她暗自竊喜,是不是二公子身子骨虧了,以后都不行了? 原來不是。 二十沮喪地爬上床。 慕錦卻躺下了,“我先休息。” 她爬床爬到一半,愣著回頭,這是做還是不做? 他的清眸轉(zhuǎn)向她,“你想做?” 她立即搖頭。 這回答讓二公子不快,威脅地問:“你不想做?” 二十扁嘴。做與不做,他何時(shí)問過她的想法?還不是他說了算。 慕錦伸手捏起她的嘴角,說:“你休息休息,一會(huì)再做?!彼幮н€沒上來,如果提前做了,到時(shí)候加上藥力,他真擔(dān)心今晚就真的弄死她了。 二十吃飽喝足,閉上眼一會(huì)兒就睡過去了。 反而是說要休息的慕錦一直清醒。過了一會(huì)兒,他坐起,伸手凌空在二十的嘴角畫起一道彎。 平時(shí)不見她有多快樂,臉跟木頭一樣。除了摘花那時(shí)。 其實(shí),床上就有樂趣可覓。 慕錦以前為的是紓解,他歡喜便是。 二十不比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女子,身子僵硬??赡锹睿策€可以。后來,他三番五次找她,更多的,是欣賞她陽奉陰違的偽裝,享受身子反而其次。 今日他有空,不妨教導(dǎo)教導(dǎo)她。這樣,她就不必通過摘花來微笑了。 —— 二十睡得不久,醒來眼睛一轉(zhuǎn)。 二公子正在喝茶。 她翻身,想繼續(xù)睡。 慕錦說:“時(shí)間差不多了?!闭f這話時(shí),他的嗓子有些沙啞。 二十沒有扭捏,閉上眼,直挺挺地躺著。 十五說過,伺候那些不喜歡的男人,是為了生活。命,可比身子重要。 大霽國(guó)里,有些男子不介意女子失貞,不過,終究比不上百隨。百隨民風(fēng)開放。如果以后逃到那里,還是可以尋覓如意郎君的。 這么一想,二十越是坦然。 不過,二公子低頭看她的眼神,深沉得漆黑無光。他說:“今晚我耐心些,你好好受著?!?/br> 他這么一說,二十臉色灰敗,趕緊拿帕子蓋住眼睛。如果她成為他侍寢里第一根被劈死的木柴,不知是滅了他的威風(fēng),還是長(zhǎng)了他的志氣。 慕錦捏捏她的臉,輕笑說:“今日我便教你享受人間極樂?!?/br> 他這話,二十這時(shí)是不信的。 —— 某個(gè)時(shí)刻,二十抓著床幔。 忽然,慕錦拉起她的雙手,勾上他的肩,將她抱著坐起。 帕子滑落。 二十右手趕緊去抓,已經(jīng)晚了。她在慕錦面前露了臉。 知道他喜好美人,不愛她這清秀小臉,她趕緊將頭埋在他的肩上。 兩人這時(shí),像是緊緊相擁。 慕錦有些后悔,應(yīng)該早給她言傳身教。先前青澀時(shí),勉強(qiáng)稱之為曼妙。如今,勾人得緊。 第一回,他還能控制。 第二回來了勁兒。他說:“我漏在你里面,明天記得喝避子湯?!?/br> 二十開始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后,她一個(gè)哆嗦,明白了。 既然她已經(jīng)要喝湯,慕錦就不客氣了。接下來的幾回,一一漏進(jìn)去。 二十何止是辛苦些,幾乎骨架都被拆散了。但也在這一夜,她才知道,木柴劈得好,也能輕快飄渺。 同時(shí)也慶幸,幸好二公子給了解藥,讓她發(fā)聲。否則,這干柴烈火,她怕是咬手絹也憋不住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Ps:太子蕭展昨天不是第一次出鏡,他在第11章就有過鏡頭了。 第28章 二十曾聽十一說, 男女之事,旦為朝云, 暮為行雨。 從前, 二十無法理解句中含義,只覺二公子力量十足的動(dòng)作, 一下一下,像是巨斧劈柴。 她非常抗拒這事。偏偏不知怎的,慕二公子自打成親以來, 有事沒事就上她這兒,讓她苦不堪言。 如今,二十方知何為云雨。 二公子的雨露,一滴不漏地往她這兒倒,也不留時(shí)間給她歇息。她依舊有苦難言。 不知是第幾回, 慕錦低聲問:“舒不舒服?” 二十沒有言語, 用他喜歡聽的“嗯啊”回答。 他伏在她的耳旁, 呢喃細(xì)語:“我可是十分歡喜?!?/br> 他無論講什么,問什么。二十永遠(yuǎn)的回答都是“嗯”,或者“啊”。他只允許她講這兩字, 其他的她哪里敢說。 二公子這回確是歡喜。二十?dāng)?shù)了數(shù),大約有五回或者六回, 他依然強(qiáng)勁有力, 她只剩下慘叫了,后來更是失去了知覺。 半昏半睡中,顛來覆去。 二十在崩山居沉睡不起。慕錦喊吃飯, 她一聲不應(yīng)。 說起避子湯,她勉強(qiáng)睜開了疲憊的眼睛,撐坐起來,灌了一大碗。 身子給了二公子,她認(rèn)也認(rèn)了。要是蹦出個(gè)孩子,那可麻煩,跑也沒不掉。 她“咕嚕咕?!钡匕驯茏訙攘?,嘴一擦,“啪”的一下,又睡著了。 二十沒有看見慕錦的陰郁臉色。 這還是頭一回,慕二公子的女人像是嫌棄他一樣,飯也不吃,只喝避子湯,喝完倒頭就睡。 的確,慕錦不能輕易留下子嗣。但見此情景,他免不了不快。掀開被子,見她滿身瘀紫,他仍不滿意,再掐了幾把,才覺得舒坦些。 二十睡到了第二天的半夜。 才爬起來,二公子正在身邊。她發(fā)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