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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體,“來殺你的?你知道這幫人什么來頭嗎?”陸祁眉頭一揚,“你知道?”嚴鈞把手里的槍丟給他,“你椅子底下發(fā)現(xiàn)的。”微微一笑,“信息共享吧。”“憑什么?”陸祁面無表情地看他,“你又是什么人?”“嗯,這可說來話長了。”“那就長話短說。”“規(guī)定不讓我說?!眹棱x笑得狡黠。“規(guī)定?”陸祁眼皮一跳,“你是國家的人?”嚴鈞望天:“也算吧。”他伸手管他要手機,“而我現(xiàn)在要打給你的發(fā)小鄧安澤,可以給我了嗎?隨身帶了三把槍的陸總?”陸祁抿著唇冷哼了一聲,把手機扔給他。嚴鈞翻了個白眼,打電話給鄧安澤。“我說鄧少啊,你讓老劉帶著人來吧?!?/br>“我沒闖禍!我這是個無妄之災?。 ?/br>“挺復雜的,感覺跟文清兒手里那個有點關(guān)系?!?/br>“等你?。 ?/br>嚴鈞掛了電話就見陸祁瞇著眼睛臉色不善地看他,“我看這三個人未必是沖我來的吧?!?/br>被懷疑的嚴鈞無辜攤手,“我就是個文職,從來沒人追殺我?!?/br>“文職?”陸祁嗤笑一聲,“我沒見哪個文職有這么好的槍法?!?/br>嚴鈞懶得跟他爭辯,反而似笑非笑地盯著陸祁看,“我很好奇的是,這種東西是怎么跟陸總扯上關(guān)系的?而且,看起來陸總好像早有準備的樣子?!?/br>兩個人站在兩具尸體邊上,誰都不肯各退一步,冷風從他倆之間吹過帶走了空氣里淡淡地血腥味,卻沒帶走針鋒相對的眼神交鋒。陸祁瞇著眼想從嚴鈞臉上找出一絲端倪,卻發(fā)現(xiàn)他坦坦蕩蕩,沒有一點示弱的意思。他輕笑一聲,轉(zhuǎn)頭回到車邊,靠在自己爆了胎的愛車上,隨意地坐在地上。嚴鈞站在原地歪頭看他,覺得這個男人其實還是挺有魅力的,微微曲起長腿弓起后背的美男衣衫凌亂地靠坐在雖然爆了胎依然充滿了流線型美感的車邊,路燈的昏黃的光在他手上的槍上泛出幽深冷冽的光,整個畫面配合著空氣里的血腥味,充滿了令人心顫的暴力美感。他笑了笑,不再看他,蹲下身來仔細的檢查死的透透的殺手。他越是深入檢查,越是確定了他的想法,這世上恐怕沒人比他更清楚G8023最開始的設(shè)想,因為G8023的提案就是他提出來的,只是后來經(jīng)過整個研究小組的研究,更大的完善和提升了他的藥性,比他一開始更加完美全面,而眼前這兩個死掉的殺手在他眼里更像一種G8023的粗胚實驗品,很多方面都不穩(wěn)定。那么,是研究所里有人將G8023的信息泄露了出去?還是有人和他同時想到了這種幾乎不能現(xiàn)世的藥物?還有,這種藥物怎么會和風馬牛不相及的陸祁牽扯到一塊?這次暗殺撞到他手里究竟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他忍不住苦笑,就這么一次拙劣的暗殺背后竟然迷霧重重,處處是疑點,就算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原因。他重重嘆了口氣,盤腿坐到尸體邊,盯著他臉上如同虬龍般突起的青色筋絡(luò)發(fā)起了呆。不遠處也在發(fā)呆的陸祁聽到他的嘆氣聲扭頭看他,他剛剛就知道,如果他還在那里跟他糾結(jié)根本沒有一點意義,起碼他跟這撥人糾纏了好久盡管有了點猜測,卻沒有一點實質(zhì)性的突破,還不如把時間讓給嚴鈞,沒準他能給他帶來驚喜。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他也是一頭霧水。夜里很安靜,這條街自從發(fā)生了槍戰(zhàn)就再沒人通過了,他倆通知了不同的兩撥人,每一波都也有不同的手段,這種事一般的小警察顯然是管不了的,只能遠遠地封了街,等能管的人來。陸祁看著嚴鈞呆呆的在燈光下越發(fā)柔和安寧的臉,當然如果他沒坐在尸體中間就更好了,他突然出聲問他:“你也沒有頭緒嗎?!?/br>嚴鈞搖了搖頭,他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路說:“線索太少,我甚至確定不了我手里掌握的信息和今天晚上的事有沒有關(guān)系。”他頓了頓,問他:“你呢?看樣子這群人不像是第一回找上你了吧?!?/br>陸祁猶豫了一下,說:“最近的確一直有人找我麻煩,不過都是偷偷摸摸的,這是第一次,”他的聲音沉了下來,“第一次在鬧市區(qū)就盯上我,第一次派來這么弱的殺手?!?/br>“弱?”嚴鈞喃喃地重復。突然,他的眼睛一亮,趕緊站起來,跑到陸祁身邊蹲下,“你為什么一開始有機會的時候不殺他們?”陸祁恍然大悟,“??!”“是不是你的對頭一開始就知道即使你能輕易地殺他們也不會這樣做,而是會想辦法生擒他們?!?/br>陸祁直起后背,直視嚴鈞明亮的雙眼,“因為之前我從沒抓到活的,所以我這次也會想辦法從他們嘴里挖出背后主使?!?/br>嚴鈞嘴角一挑,“其實他們只是實驗品?!?/br>“實驗品”這個詞聽在陸祁耳朵里格外地刺耳,他忍不住皺起眉頭,“什么意思?”“背后主使想用你來檢驗自己實驗品的強度,又不想秘密被你發(fā)現(xiàn),所以他們體內(nèi)植入了遠程遙控的生物炸彈。”他長長的睫毛擋住他眼神里的悲憫,“畢竟,作為一個實驗品,失敗了就該被銷毀,他死了秘密也就不會被說出去了。”“用活人做實驗?”他眉頭狠狠地皺起來,看向倒在地上的尸體,“誰說死人身上就不能找到線索的,他怎么那么篤定?!?/br>“他不是篤定你不能找到線索,”嚴鈞搖搖頭,“他是不在乎,他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找到了等高等級的實驗品,所以這些淘汰品對他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br>“還有,”嚴鈞看著陸祁微微一笑,“你為什么覺得是‘他’?”☆、審訊陸祁一愣,笑著搖搖頭,“你真敏銳,不過我也只是一種直覺?!?/br>嚴鈞顯然不相信他,他撇了撇嘴也靠著車坐在他旁邊,“撒謊!”陸祁盯著隨著夜風浮動的樹葉,嘴角微挑,但是沒說話。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他倆就這么坐著,直到馬路的一頭一個車隊開了過來,車在他們幾步遠處停了下來,最前面的那輛車上陳特助第一個跳了下來,然后后面下來一群黑衣保鏢。陳峰跑到他倆面前,“陸總,你沒事吧!”陸祁搖了搖頭站了起來,回身又把嚴鈞拉了起來,他看著嚴鈞說:“這三個人是給你還是給我。”嚴鈞想了想,“你能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嗎?”“夠嗆?!标懫顡u搖頭。嚴鈞點點頭表示了解了,“那就給我吧,然后你想知道什么直接找鄧安澤,他會挑能告訴你的告訴你?!?/br>陳特助看了看兩人,覺得他倆之間突然出現(xiàn)了一種別人插不進去的默契,“陸總,那咱們的人?”陸祁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