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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拿著自己的弓走過去,“陸祁你可真會借花獻佛。”嚴鈞聞言詫異地看向他,看到他的眼神一下子明白過來,他又打量了一下張希瑞的弓,并不比自己手里這把差,不過看起來實用價值更高,也更簡單干凈一點。他贊賞地看了一眼張希瑞:“好眼光?!?/br>張希瑞一臉的那是當然,“你先我先?”嚴鈞微微一笑,“你先?!?/br>張希瑞也不多言語,直接走到位置,盯著七十米開外的靶子,神情嚴肅,他調(diào)整好姿勢,從身邊的箭筒抽出一根箭,架到弓上,緩緩舉起來,穩(wěn)穩(wěn)地拉開弓。他并沒有多猶豫,面部猛的一緊,箭矢便如流星一般疾射而出,“咄”得一聲扎在箭靶上。嚴鈞驚訝地一挑眉,只聽周圍一片嘩然,“七環(huán)!”張希瑞輕“嘖”了一聲,顯然有點不如意。他看了嚴鈞一眼,示意他上。嚴鈞走到他的位置,腦中回想張希瑞剛剛的動作。他的動作沒有張希瑞干凈利落,可除了張希瑞和陸祁,其他的人都沒看出問題來。張希瑞一看他的動作就覺出不對來,他皺眉看向陸祁。陸祁瞥了他一眼,只是一點頭,沒說話。張希瑞見狀只能按耐下心中的疑問。嚴鈞此時已經(jīng)舉起弓了,他的神色并沒有張希瑞那么認真,反而有些輕描淡寫的意思,他同樣沒有猶豫,瞄準之后就把箭射出去了。又是“咄”得一聲,這回場地里響起的是不高不低的噓聲,“才五環(huán)?!?/br>“我還以為他多能呢?!?/br>張希瑞此時已經(jīng)確定了心里的想法,他面色古怪得看向嚴鈞,不過還是沒說什么,走過去又是一箭。“八環(huán)!”“不愧是張少!”嚴鈞低頭看了手里的弓一眼,微微一笑。他慢慢地走向他的位置,依舊是慢悠悠地動作。可是這次斜后方一直關注嚴鈞的陸祁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嚴鈞的不同,他細長的手指一勾,弓如滿月,蓄勢待發(fā)。嚴鈞狹長的雙眼一瞇,乍現(xiàn)一點寒光,手指松開,離弦而出的箭幾若奔雷,狠狠地扎在箭靶上。所有人都驚呆了,張希瑞不可思議地看向嚴鈞,明明看他之前的樣子就是個新手!“也是八環(huán)!”“湊巧吧!”嚴鈞輕笑一聲,不以為意。張希瑞徹底讓他挑起了興趣,他興奮地走過去又是一箭。“九環(huán)。”嚴鈞沒什么表情,走過去。這次沒人會在輕視他了,如果給他做出一個視頻,把他第三次和第一次進行一次對比就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差距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當他第三次舉起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那種無往不利的氣勢,尖銳逼人,他下巴崩得緊緊的,整個側(cè)面精致的輪廓和近在咫尺的龍形弓臂交相輝映,顯出一種別樣的古樸沉靜。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箭已經(jīng)出去了。十環(huán)。在場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陸祁現(xiàn)在他斜后方,微微一笑,腦海中回想得卻是嚴鈞剛剛松開手那一剎那,下巴微抬,一臉的冷漠傲慢。真他媽帶勁。之后的賭局已經(jīng)沒有什么懸念了,嚴鈞一直穩(wěn)定地保持十環(huán)的好水平,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張希瑞到最后干脆直搖頭,不比了。他把弓塞給工作人員直接走到嚴鈞身邊,一臉的納悶:“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第一次手生的很,不是裝的吧?”“當然不是,”嚴鈞正在往盒子里放弓,他抬頭笑了笑,“只是太長時間沒碰過了,而且我以前沒接觸過這種弓?!?/br>張希瑞嘆為觀止:“我輸?shù)男姆诜??!?/br>嚴鈞只是笑笑。陸祁接過嚴鈞手里的布包,低聲問:“餓了嗎?”嚴鈞讓他的態(tài)度弄的一個激靈,他有些嫌棄的往旁邊躲一躲,“你正常點?!?/br>陸祁伸手要扣他的腰,“你遲早要習慣的?!?/br>嚴鈞一晃躲開了,瞪他一眼。陸祁收手看著他眼角微彎。張希瑞:“……”真行啊,當他是空氣嗎?之后,邱楠也來了,這幫人一起出去吃了頓飯,張希瑞跟還嚴鈞約好下次去另一個朋友的馬場繼續(xù)切磋。下午吃完了飯,人走了一部分,就剩下他們?nèi)ψ永镪P系比較好的幾個找了自己人開的酒吧,準備搓一下午麻將,晚上再上酒吧里嗨一圈。嚴鈞不會打麻將,因為跟他關系比較好的——鄧安澤看起來不像是會閑著沒事打麻將消磨時間的人,雖然他說了這話給張希瑞他們聽,引來在場所有人的嘲笑;杜修更不是打麻將的人了,那人更熱衷拽著嚴鈞去練槍法;韓小琪倒是會打,可惜嚴鈞一想到這幫女人湊在一起指天罵地的樣子,就忍不住退避三舍了。最后是陸祁給他按到自己位置上,在一旁一邊教他,一邊指導。其他幾個人深深覺得兩人就是在虐狗,于是對視一眼,默契地合起伙來坑嚴鈞。幾圈下來,嚴鈞輸?shù)萌滩蛔“咽挚s回來,輕咳一聲,覺得有點過分了。陸祁似笑非笑地瞥了其余幾個收錢收的開心的人,也不點破,反而不輕不重地側(cè)頭瞪了嚴鈞一眼,“臭手?!?/br>嚴鈞讓他說得還挺郁悶,拍拍屁股走人,不玩了。陸祁讓他耍賴的樣子逗笑了,他無奈地看他一眼,只能說:“老陳這有不少好酒,他贏我這么多錢,你去尋么尋么他有什么好酒,趕緊往回勾一勾?!?/br>嚴鈞想一想,還挺感興趣的,就溜溜達達地去了酒柜那里,可他站在酒柜那就犯了難,他對紅酒其實并不是很了解,也不是很喜歡,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什么來。“你是陸總男朋友?”嚴鈞下意識一偏頭,就見一個容姿出眾的年輕男人正笑吟吟地斜靠在吧臺,他左耳一枚水藍色的耳釘熠熠生光,給他平添了三分精致脆弱。“不是。”“哦”,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了,“原來還沒搞上呢啊,怪不得這么寶貝,從我站到你旁邊,他都往這看了三眼了。”這話聽著輕佻,不過被這個男人說出來卻無法讓人生厭,嚴鈞略帶詫異地看著他,隨即目光一凝,“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這有什么稀奇,”男人一手托著下巴,笑瞇瞇地看他,“你跟陸祁關系好,我他們也算很熟,見過我很正常?!?/br>嚴鈞隱隱約約覺得他那個“熟”字帶了點別的味道,沒深想,只是努力回憶他在哪里見過他,絕對不是跟陸祁在一塊的時候。男人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只用手指輕輕扣了扣吧臺的臺面,見嚴鈞看了過來,才面帶促狹地說:“留點神秘感,OK?”“你叫什么?”嚴鈞一向記人有一手,更何況是氣質(zhì)如此不同的男人。“噓?!蹦腥嗣髅牡奶一ㄑ垡徽?,細長白嫩的手指與紅唇交相輝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