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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世家,可還真不是首都杜家的一合之將。所以眼前這位到底是什么意思?嚴鈞似是看出王愷京的驚疑不定,一改之前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還很好脾氣地笑了笑,“王少放心,我從來都不參與表哥的生意的,這次也是巧了,我之前也沒想到會碰上王少的。”“更何況,”嚴鈞意味深長地看他,“要不是王少步步緊逼我怕也是不敢說出我的來路的,畢竟攪了我那位表哥的事,我怕也是要擔心自己的腦袋了?!?/br>也不知是剛剛酒喝的急了,還是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蹩了腸子,王愷京只覺得自己的胃在隱隱作痛,他硬著頭皮問:“你的這位表哥是?”嚴鈞隱晦地笑了笑:“怕是不好直接叫我這位表哥的名字?!?/br>王愷京眉頭皺的緊緊的,顯然是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可是嚴鈞明顯是不想再說了,他往后一靠,像是想到了什么,雙手抱著肩膀頗有興致地看他:“對了,我可是聽康明文說藍度里有好玩的我才來的,只是這么一看,好像也沒什么特別嘛?!?/br>王愷京聞言眼中快速地閃過一抹意義不明的情緒,連回答都帶了幾分遲疑:“藍度當然不止這些了?!?/br>“藍度這間酒吧王董事長不是早就轉(zhuǎn)給王少了嗎?”他這句話又不出意料地讓王愷京眉間一跳,但嚴鈞恍若未見,反而有點不耐煩地說:“王少怎么吞吞吐吐的,難不成有什么是在場的人見得我見不得了?”王愷京現(xiàn)在心里恨死康明文了,心說要不是他哪里會招來這么個難纏的人物?可他心里再怎么糾結(jié)也沒法表現(xiàn)出來,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付嚴鈞:“嚴先生這說的什么話,只是,大家都是明白人,這里面有些恐怕是上不得臺面的?!?/br>這話說的很隱晦,嚴鈞面上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心里卻是微微一沉——這“藍度”果然是有問題,不過,看這個樣子,倒不像是沖著杜修去的。他故作不屑地嗤笑一聲,“我什么沒見過,你可別忘了,”他意有所指地頓了一下,“之前是做什么的?!?/br>王愷京當然不是怕把他嚇著,相反,他還挺想通過嚴鈞搭上杜修這條線的,但是他也不是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的毛頭小子,沒點保證他也是不敢把東西晾出來的。嚴鈞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有野心也有顧忌,他瞥了他一眼,“怎么,覺得我靠不???”王愷京非常痛快地承認了:“口說無憑?!?/br>嚴鈞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還是刺了他一句:“‘嚴鈞’來的時候,你可沒不放心啊?!?/br>王愷京苦笑:“嚴先生就別——”他還沒說完,嚴鈞忽然把手機遞到他耳邊,他下意識往后一躲,卻被嚴鈞一把按住了肩膀,他駭了一跳,抬頭一看,就見嚴鈞如筆墨暈開的眉眼近在眼前,一個呼吸間就足以讓他看見他幽深的瞳孔下乍現(xiàn)的鋒芒。他不由得愣住了,左右兩邊的耳朵同時聽見了兩個聲音。一個清冽悅耳,隱有笑意;一個沙啞低沉,氣勢驚人。“聽好了?!?/br>“王愷京?!?/br>……嚴鈞把手機塞到他手里,又坐了回去,看著他臉上神色變幻不停,最終神色鄭重地掛了電話,把它還給了嚴鈞。嚴鈞:“現(xiàn)在驗明正身了?”王愷京無奈地點點頭:“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那嚴先生現(xiàn)在就想看看嗎?”“哎,”嚴鈞擺擺手,“不著急。有件事我恐怕還得提醒王少一句?!?/br>“你說?!?/br>嚴鈞轉(zhuǎn)頭看向斜對面在角落里坐著正低頭不知道說著什么的康明文和鄭毅,輕描淡寫地說:“王少應(yīng)該知道做什么事都要留一手吧?!?/br>王愷京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眉頭微皺,“你放心,剛剛的事絕對不會傳到第三個人的耳朵里。”“那就好,”嚴鈞的嘴角在笑,眼里卻沒有笑,“我們?nèi)タ纯茨愕暮脰|西吧?!?/br>王愷京點點頭,扭頭沖鄭毅康明文那頭喊:“老鄭!”鄭毅這時候正和康明文在說嚴鈞的事,聽見王愷京喊他,他扭頭一看,見他神色如常,嚴鈞也在他身邊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著,看起來好像沒發(fā)生什么事,心里不由的犯嘀咕:王愷京什么時候還正人君子上了?雖然他心里疑惑,但是他更清楚今天來的目的,只好把心頭升起的那點古怪壓了下去,開始招呼他帶來的人。他和王愷京各帶著彼此帶來的人一起往二樓走,鄭毅在他們后面看著嚴鈞就落王愷京半步,兩個人氣氛看起來非常融洽,王愷京甚至還言笑晏晏地側(cè)頭不知道跟嚴鈞說些什么。他越看越覺得不對,不由地拉住康明文,“你帶來的那個嚴鈞到底是什么人?”康明文微微一笑:“你別管,我心里有數(shù)?!?/br>“我怎么不管,”鄭毅壓著聲音瞪他,“王愷京我還不知道?他對那幫小情人可不是這見鬼了的態(tài)度!你別弄得收不了場!”康明文無奈:“我都說了真沒事,你把心放肚子里吧。再說了,能出什么事???”鄭毅也知道出不了什么事,可是他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從嚴鈞一出現(xiàn)就攪得他心底不安,直到現(xiàn)在愈演愈烈,有一瞬間甚至想讓他直接掉頭離開。嚴鈞當然不知道鄭毅已經(jīng)給他標上記號了,他跟著王愷京,上了樓,拐進了一個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包間,包間門口站著十幾個保鏢,每一個進去的人都必須經(jīng)過嚴格的安檢,查到嚴鈞身上的時候,王愷京伸手攔了下來。嚴鈞搖了搖頭,示意他們正常查,還神態(tài)輕松地和王愷京說:“還是按程序來吧,省得真出了事,我可說不清。”過了安檢,嚴鈞進了包廂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緊接著,鄭毅他們也進來了,鄭毅和王愷京站在中間,等所有人都坐好了,才拍拍手,十個身穿旗袍容姿窈窕的年輕女子手里端著托盤笑意盈盈地走進來,在眾人面前一一放下。在場的人都伸頭去看,上好的景德鎮(zhèn)的一套瓷器:下面是顏色素淡的托盤,托盤上是一個形態(tài)圓潤做工精致的圓盅,旁邊放著特制的古樸吸管。有的人等不及了,伸手掀開圓盅上的蓋子,里面是細細的淡青色粉末。嚴鈞從一開始就沒表現(xiàn)的太過于熱衷,可并不代表他一點也不關(guān)心,當?shù)嗌姆勰┞冻鰜淼臅r候,他的臉色就是一沉,扭頭打量在座的人,發(fā)現(xiàn)每一個人的臉上沒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