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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嘴角微微一挑。如果說他介入的目的是為了保護陸祁弄清真相,那么現(xiàn)在他的敵人即將被一把更鋒利的刀斬落馬下他了不了解它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對于一個時日無多的敵人,他只需要在一旁看著它垂死掙扎就好了。回到老宅之后的日子,嚴鈞的確過上了他說的“相夫教子”的生活。更過分的是,在他傷好得七七八八之后,他還心血來潮地去給陸祁當了一個禮拜的秘書。那一個禮拜可是將總裁辦扔進了水深火熱之中——陳特助每天都在估算哪天會收到解雇書。秘書們每天上班都會吃到新鮮的狗糧。而那兩位當事人簡直樂在其中,陸祁是因為男人那點隱秘的齷齪的小心思而無比享受。嚴鈞是因為偶爾換個身份放松放松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而最要命的是嚴鈞對自己的定位簡直不能更準確了,上班時間沒到的時候倆人帶著同款圍巾同款手表往死里秀恩愛,上班時間一到,嚴鈞大衣一脫,戴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副平光無框眼鏡,每天穿著剪裁合體不能更顯腰線的小西裝一臉公事公辦地給陸祁遞文件,講公事。陸祁每次見到他那通身的禁欲氣息都覺得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然而這種甜蜜的折磨剛剛持續(xù)一個禮拜,陸祁就因為每次出去應(yīng)酬總有人盯上自己的小秘書而打翻了醋缸,直接把“小秘書”解雇回家了。嚴鈞小秘書也很無奈,只好回家長蘑菇。于是,在他秘書職業(yè)生涯的最后一晚回到家里之后,他被陸振庭叫到書房,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消息。CR的頭領(lǐng)被擊斃。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看起來威武雄壯的CR上線不久就這么愉快地被我發(fā)了便當……☆、馬場CR的頭領(lǐng)被擊斃。而這天離D市爆炸正正好好二十天。嚴鈞從陸振庭那里出來回房間的時候,正好趕上陸祁剛剛洗澡出來。他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明顯心情不像剛回來的時候那么好,陸祁坐到他身邊問他:“怎么了?”嚴鈞倒沒瞞著他:“CR的頭領(lǐng)被擊斃了?!?/br>陸祁忍不住挑眉說:“啊,這不挺好嗎?”嚴鈞卻搖了搖頭,“未必?!?/br>大概搞懂了他們針對陸祁時要么用力過猛,要么后繼無力的行事作風(fēng),他總能感覺到盡管有那么一個人千方百計地想殺他,但是卻總有另一股力量給他拖后腿——比如,每次都浮皮潦草漏洞百出的追殺,和那次在拍賣會上,只是和嚴鈞爭搶了一下就退縮沒有繼續(xù)的敷衍了事。這種情況對嚴鈞好和陸祁來說,無疑是非常有利的。再綜合后來CR做出的一些列愚蠢至極的挑釁,讓嚴鈞不得不確定他們的主事人中有一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并且在某種程度上的權(quán)利要大于追殺陸祁的人,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頭領(lǐng)。另外,嚴鈞還從陸振庭那得到了一個讓他心里微微發(fā)沉的消息——只有CR頭領(lǐng)和還有一部分的組織成員被擊斃,而嚴鈞在他們口中幾次聽到的神秘的“老師”好像并不在其中。這讓嚴鈞忍不住懷疑CR頭領(lǐng)能這么快被擊斃未嘗沒有那個老師在后面的手筆——他這么愚蠢的人,活著,只會擋了別人的路;死了,或許才是對“他”最大的幫助。嚴鈞沒法不去想這個問題,沒有了豬隊友拖后腿,他們還能屢次化險為夷嗎?他拿不準,不過陸祁看起來一點也不為這件事情擔(dān)心——盡管嚴鈞知道,陸祁心里一定比誰都清楚。陸祁邊換睡衣邊看坐在連床邊發(fā)呆的嚴鈞,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總是很容易無奈,他說:“快別想那么多了,趕緊洗個澡,把衣服換了然后我們好下樓吃飯?!?/br>嚴鈞每次見他這副天塌下來還有大個頂著的樣子都覺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忍不住白他一眼。雖然嚴鈞關(guān)心自己,陸祁對此也很受用,可他又心疼他一天天都被這些煩心事打攪。不由得把之前想好的,關(guān)于幾天后的“好消息”講給他聽。“記得之前說要帶你去騎馬嗎?”嚴鈞聽到“騎馬”兩個字,眼睛一亮,立刻把那些煩心事拋到一邊。陸祁見他眼睛瞪的溜圓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有點好笑,“前幾天張希瑞邱楠他們認識了一個開馬場的朋友,聽說新來了幾匹血統(tǒng)很好的馬,他們問我說,趁著天還沒有太冷要不要去玩兒一圈?!?/br>說完,他笑著看嚴鈞說:“想去嗎?”嚴鈞毫不猶豫:“當然想去?!?/br>陸祁:“好,那我就告訴他們我們這個周末就去?!?/br>嚴鈞一想到這個周末就能騎馬了,早晚把那些煩心事忘到了腦后,開開心心地就要起身洗澡去。陸祁拉住他一挑眉,“我對你這么好,你沒點兒什么表示嗎?”嚴鈞站住回頭看他,笑了笑,“想什么表示?這樣?”說著,他眉眼多情地沖他勾勾手指。要說陸祁最喜歡他哪點?那肯定就是他無論做什么事都很直白,對身邊的人絕對不會藏著掖著,也從來不使一些什么迂回的曲意奉承的把戲,這種愛情,每每都讓陸祁在其中感到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他心情甚好的走過去,不出意外,被勾住脖子得到了一個非常有誠意的熱吻,他這才滿意的放過嚴鈞讓他去洗澡。由于嚴鈞小秘書已經(jīng)被他的老板解雇了,因此,第二天只能在乖乖在家呆著,他有心去一趟好久都沒去的學(xué)校?就接到了鄧安澤的電話。如此迅捷快速的解決了CR的頭領(lǐng),怎么可能少了中方的功勞?,F(xiàn)在忙的腳打后腦勺的,不只是國安局那幫人,鄧安澤他們也很忙。繳獲的一部分不知名藥品大都留到了鄧安澤他們的手里,現(xiàn)在整個研究所都在忙著化驗這些來路不明的東西都是什么。而鄧安澤打電話來的意思是讓他過去看看。不過鑒于嚴鈞現(xiàn)在狀態(tài)還處于半軟禁的狀態(tài),他非常誠懇地恭恭敬敬地打電話向他大領(lǐng)導(dǎo)請示,這回領(lǐng)導(dǎo)還真沒有為難他,很快就批了假。嚴鈞趕過去,看到那些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比他想象中還要平靜。其實他潛意識里早就意識到會這樣,尤其在遇到賀舒之后,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或許來到這個世界的并不止他賀舒,還有別的人。而這個人還有可能也來自南疆。如果這個人真的來自南疆的話……嚴鈞看著眼前,因為吞了藥丸而腐蝕潰爛的小白鼠,眼神一寒。不論出身,就只把他做的樁樁件件放到臺面上掂量掂量,就已經(jīng)足夠他被打上罪族的標簽了。南疆罪族人人得而誅之,嚴鈞第一個就要清理門戶。等把大概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