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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里面那朵花?!?/br>“唉,”奧斯頓嘆了口氣,攤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我知道這樣送人禮物很沒有禮貌,可是解玻璃箱子電子鎖的卡不在我手里,我也沒辦法啊。”嚴(yán)鈞看了看剔透纖薄的玻璃箱子,有些不耐煩,“什么鎖鑰匙的,直接砸了不行?”“當(dāng)然不行,”奧斯頓非常有耐心地在一旁講解,“這種玻璃箱子是特制的,除了刷卡能開,剩下的方法一點用都沒有,而一旦采用暴力在外部強行打開,箱子里面的東西就會和箱子一起炸個粉碎?!?/br>嚴(yán)鈞算聽明白了,他那意思就是——別四處找捷徑了,乖乖找你的卡吧。陸祁:“卡在哪?”奧斯頓嘆了口氣,惋惜中帶了點惱怒,“酒井一郎。”嚴(yán)鈞茫然的聽著,是個日本人?酒井一郎這個名字一出,陸祁的眉頭就攏了起來,臉色也不太好看,“我憑什么相信你?”“你只能相信我,”奧斯頓不負責(zé)任地聳聳肩,“而且你心里很明白,酒井一郎絕對能干出這種事,那個瘋子就喜歡這種邪門的玩意?!?/br>“那好,我立刻派人聯(lián)系酒井一郎??墒侨绻?,”陸祁看著他的眼神一寒,眼底匯集的殺機引而不發(fā),“你敢騙我,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是什么后果?!?/br>奧斯頓聞言有點心虛的摸摸鼻子,“好吧,附贈一條友情提醒,酒井一郎不會把卡給你的,因為這是一張通用卡,它能劃開一大部分CR的保險柜?!?/br>嚴(yán)鈞雖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酒井一郎是誰,但是他不傻,能從奧斯頓手里搶東西的人能是什么善茬?而奧斯頓說的話大概就是“東西不好搞,看你們自己的能耐了”。陸祁:“那就不勞煩你費心了?!?/br>奧斯頓撇撇嘴一攤手,“好吧,無論我說什么你們都覺得我是壞人?!?/br>這時一個黑衣保鏢低著頭走到奧斯頓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奧斯頓眼睛一亮,笑呵呵地看向嚴(yán)鈞,“嚴(yán)博士,杜已經(jīng)醒了,他現(xiàn)在就在二樓的左手邊第三個屋子,你有什么話可以上去問他?!?/br>嚴(yán)鈞回頭看看陸祁,陸祁一拍他肩膀,“去吧,我在下面等你?!?/br>看著他倆在這幅默契十足的樣子,奧斯頓在一旁酸不拉幾地嘟囔:“秀恩愛,分得快。”不過秀恩愛的兩個人都沒搭理他,一個轉(zhuǎn)頭上樓去了,一個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直接把奧斯頓這個主人當(dāng)成了透明人。那頭嚴(yán)鈞上了樓走到左手邊第三個屋子,門沒關(guān),開了小半,嚴(yán)鈞想了想,還是象征性地敲了兩下門才推開。屋子里一個□□著上身的男人正坐在桌前吃飯,聽到敲門聲回頭一看,淡淡地說:“你來了?!?/br>眼前的人正是莫名其妙消失了的杜修,可是這猛地一看過去他的狀態(tài)著實嚇了嚴(yán)鈞一跳,一時間連興師問罪都給忘了。他發(fā)愣地看著眼前這個眼底黑青胡子拉碴的男人,“你怎么了?”他睜著他那雙因為疲憊而帶著血絲的眼睛,有種讓人寒毛一豎的兇厲,“落落不見了?!?/br>“不見了?”嚴(yán)鈞完全沒想到見到杜修會得到這樣一個消息,“什么意思?她沒和你在一起?”“沒有,”杜修的臉上出現(xiàn)一種混雜著后悔,焦躁,茫然的復(fù)雜情緒,“那天我要出去談生意,她說有事請要和我說,我因為抽不開身就讓她自己開車來找我。結(jié)果,我等了快一個小時她也沒有來,再打電話就是關(guān)機,我讓人下去找,結(jié)果只找到了她那輛已經(jīng)爆胎的車,還有地上的血和彈殼?!?/br>他苦笑了一聲,“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的事賣給奧斯頓的,我那個時候已經(jīng)急瘋了,又怕耽誤了你的事,只能通過他來讓你自己解決?!?/br>嚴(yán)鈞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其實我早就想問了,落落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怎么會有比成年男子還要大的力氣?還有她那身殺人的本事,又是跟誰學(xué)的?”杜修沒有說話,嚴(yán)鈞也不催他,就站在門邊靜靜地看他,房間里一時間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良久,杜修才抹了把臉低聲說:“其實落落是改造人,她小的時候被家里賣給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男人,落落十歲之前都在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接受各種不知名的注射。十歲之后,她被老男人帶著加入了一個恐怖組織,一直在那里學(xué)習(xí)各種殺人的方法。直到她十五歲那年想殺我卻被我抓到之前,他們一直想把她訓(xùn)練成一個殺人機器?!?/br>嚴(yán)鈞萬萬沒想到落落和杜修之間還有這么一段過往,也無法想象落落那樣一個陽光可愛的小姑娘竟然有著那樣灰暗絕望的過去。“我的人一直在追查,底下的線人說,幾天前在西西里島看見了落落,我趕緊過來找奧斯頓幫忙,然后你們就到了?!?/br>嚴(yán)鈞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最后只能歸為一句,“有什么我能幫的上的嗎?”杜修只能苦笑,“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什么,那還能知道你能幫上什么?”嚴(yán)鈞看著整個人都陷入焦慮和茫然邊緣的杜修,沉默下來。嚴(yán)鈞進屋的時候陸祁正站在窗前打電話,他聽見動靜回頭,見是嚴(yán)鈞回來了,匆匆和電話里的人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他拿著手機走到嚴(yán)鈞面前,看了看他不太好看的臉色,問:“怎么?和杜修談的不順利?”嚴(yán)鈞搖了搖頭,“不是,是落落出事了?!?/br>“落落,”陸祁皺著眉想了想,“是杜修身邊經(jīng)常跟著的那個短發(fā)小女孩?她怎么了?”“說來話長,有時間我跟你說。”嚴(yán)鈞使勁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先不提這個,你和那個什么酒井一郎聯(lián)系上了嗎?”陸祁點點頭,“他說他沒有這種東西?!?/br>嚴(yán)鈞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心說最近的事怎么就沒一件順利的。“那是奧斯頓騙我們?”陸祁沉吟了一會,“也未必?!比缓笸蝗惶ь^問嚴(yán)鈞:“你知道酒井一郎是誰嗎?”嚴(yán)鈞搖了搖頭。“酒井一郎是日本山口組的新任頭目,他跟奧斯頓交惡已久?!碧崞疬@個人,陸祁也覺得頭疼,“我的人打聽到前些天酒井一郎的確從奧斯頓這里搶了一樣?xùn)|西,但具體是什么除了這兩個人沒人知道?!?/br>嚴(yán)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看來奧斯頓和酒井一郎之間一定有一個人在說謊?!?/br>如果奧斯頓說的是真的,那么酒井一郎就是因為那張卡太重要所以不想讓別人知道在他手里;可如果酒井一郎沒有說謊,那么奧斯頓的做法就值得推敲了——他想利用他和陸祁對酒井一郎做什么?他們又能對一個日本最大黑幫的頭目做什么?陸祁:“不管他們誰在說謊,我們都要會一會酒井一郎?!?/br>嚴(yán)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