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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法術(shù)研究遇到了瓶頸,雖然有蕭律幫忙,幫他把那兩個半成品連起來了,但還是沒用。就算靈力能夠形成回路,這枚劍符也發(fā)揮不出他原本設(shè)想的作用。要復(fù)原窺天術(shù),技術(shù)實(shí)在沒有那么好突破。楚云非看向兩個小婢女,說道:“我在這里待得煩了,想到花園里去走走,主公有沒有說我不能離開寢宮?”兩個小婢女搖了搖頭。又不是要把夫人她軟禁在這里,主公他沒有這么過分。楚云非看著她們,說道:“所以說,他的意思就是讓你們兩個跟著我就可以?”兩個小婢女點(diǎn)了點(diǎn)頭。楚云非于是對她們笑了一笑,率先走了出去,說道:“那走吧,出去曬曬太陽?!?/br>三人來到了花園里,花園里的花都開敗了,蕭瑟的秋景沒有什么好看的。女裝大佬一面在這小徑上走著,一面還在想著窺天術(shù)。他之所以會往窺天術(shù)的方向走,還是白露寒給他的靈感。大師伯也是改良劍符的一把好手,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創(chuàng)造了這個窺天術(shù)。盡管沒人知道他原本創(chuàng)造這個法術(shù)是為了用來窺誰。楚云非在這個世界里,兩世加起來都已經(jīng)快活了四十年了,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大師伯真的是個天才。自己完全比不上他,也比不上他教出來的弟子。眼下法術(shù)研究陷入了瓶頸,想到自己的meimei不知道怎么樣了,然后獨(dú)孤辰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這個后宮困不住他,但這個時代困住了他。想到窺天術(shù),他就不由得有點(diǎn)想念自己的遠(yuǎn)房師兄。白露寒雖然不是像他的師父那樣的發(fā)明者,但是他看他師父用一遍就能復(fù)制出來,自然也能說清其中的靈力回路。再退一步來講,作為核心碎片的白露寒看起來也比其他人要容易攻略得多。女裝大佬心道,怎么跟回來的就不是他呢?在花園的另一側(cè),蕭律后宮中的美人們正聚在一起,看著他寢宮的方向。她們本來不愛聚在一起,秋景也沒什么好看的,然而蕭律的新寵實(shí)在是讓她們忌憚。其中一個穿著藍(lán)色宮裝的說道:“蕭郎把那個人帶回來這么多天,都一直住在他的宮殿里?!?/br>坐在她對面穿著紅色宮裝的女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br>她派去的人都打聽過了,那華氏就一直在蕭郎的宮殿里沒有出來。這就真的是很讓人嫉妒了,就算是她們也好,也沒有在蕭律的寢宮里度過這么長的時間。另一個穿著粉色長裙,年紀(jì)也顯得比她們要小一些的女子不甘地道:“那個華霄有什么好?從容貌上看,她比不上容jiejie?!?/br>被她點(diǎn)到名的容夫人唇上掠過一抹微笑,她方才一直在看著外頭,沒有參與她們的話題。說話的人說完,又看向了另一人,說道:“從性情上看,也那么木訥,根本就沒有jiejie們善解人意?!?/br>她撇了撇嘴,說道:“再說到身材……”這下不用她說了,所有人都想到那天看到少女胸前平坦,簡直完全不像蕭律的品位。在座幾人不由得低頭看向自己的胸,然后對視一眼。彼此都在想,莫非是蕭郎換了口味?軍營里,蕭律打了個噴嚏,一臉的莫名其妙。良久,亭中才有人惆悵地道:“如果是換了個口味的話,那就真的沒辦法了?!?/br>她們就算束胸也不能把胸變得小一點(diǎn)。容夫人這才開口道:“我們還是得從長計(jì)議。蕭郎一直讓她留在寢宮里,不讓她出來,顯然就是怕我們對她做什么事。”“……就是,保護(hù)得這么好,接觸都接觸不了她?!?/br>楚云非剛好聽到這句話,在原地停住了腳步,示意身后的兩個小婢女不要出聲。他們所站的地方還有未曾凋零的樹木,很是隱蔽,聽她們在亭子里說話的聲音也很是清晰。女裝大佬第一次直面后宮爭斗,聽其中一人說道:“誰知道這個華霄在想什么?若是她識大體也就罷了,不會獨(dú)占著蕭郎的寵愛,可我看她就不像是會這樣想的人?!?/br>楚云非挑了挑眉,又聽一人說道:“難道只能指望她早日懷上身孕,不能伺候,蕭郎就會回來找我們?”楚云非:“……”真是要命,分分鐘被她們給雷得里嫩外焦。如果不是想知道后宮是個什么生態(tài)環(huán)境,meimei嫁給蕭律之后在這種地方住不住得慣,他現(xiàn)在就想掉頭回去了。亭中眾人聽到她的話,都不約而同地呸了一聲,說道:“她沒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就是啊,論時間長,誰能比得上那位?可就算是她也好,也沒有為蕭郎誕下子嗣啊?!?/br>總而言之,絕對不能讓這個華氏趕在她們前面生了孩子,該出手時就不能手軟。本來就已經(jīng)這樣勝出,若是再生了孩子,母憑子貴,說不定連這后宮之主都要讓她當(dāng)了。她們商議完了,結(jié)成了心照不宣的聯(lián)盟之后,就紛紛散了。楚云非站在樹后,想著到歷史的最后蕭律膝下都一樣沒有子嗣,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輸家,誰也沒爭贏——所以說,蕭律是不是在這方面有點(diǎn)毛???兩個小婢女就看到面前的人在原地站了片刻,搖了搖頭,然后示意她們回去了。后宮爭斗并沒有想象中的有趣,楚云非還是決定繼續(xù)專注于劍符上,于是晚上蕭律從軍營回來,就看到少年還是跟前幾日一樣坐在桌旁,頭也不抬地對自己說道:“回來得正好,幫我?!?/br>蕭律走過來,他已經(jīng)洗過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走過來問道:“幫你做什么?”楚云非塞給他幾張紙,上面畫的依舊是幾對需要連接到一起的半成品,蕭律笑道:“你還真是毫不客氣。”說著也拉開了凳子在旁邊坐下,重瞳里映出這些線條,拿起了少年的炭筆開始給他完成連接。楚云非想起白天的事,想到那群等著他雨露均沾的美人們,于是開口問道:“我發(fā)現(xiàn)你天天跟我睡在一起,你怎么都不招人侍寢?”蕭律讓他住在自己的寢宮里,就像在帳中的時候一樣,兩人睡一張床。在楚云非的印象中,蕭律每天晚上都會回來睡覺,根本不在其他地方留宿,難怪他的后宮會把矛頭針對向自己。蕭律看著他的鬼畫符,隨口道:“我難道不會直接到她們那里去?”楚云非:“哦,你喜歡玩突襲,赤雞?!?/br>蕭律覺得他跟自己說起這個話題感覺怪怪的,想到剛剛兩個小婢女欲言又止的表情,一抬眼就對上了少年的眼睛。英俊的君王回過味來,知道眼前的人今天大概是出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