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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心底的憤怒越盛。當(dāng)他再次要求司洋放開他,而這個人沒答應(yīng)的時候,他瞬間就跟著憤怒了,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見旁邊的書柜上似乎有東西,他就直接抓了過來,然后朝著司洋的頭一下子就砸了過去。“砰”的一聲響,仿佛世界都跟著安靜了,魏溪這時候才看清楚自己手上拿的是什么,一個白色的陶瓷存錢罐。那存錢罐其實(shí)也不算多重,但是里面存了一些硬幣,這份量就足了,剛才他砸向司洋的時候完全沒有控制力道,這么一砸,幾乎要將司洋砸暈過去。魏溪手上還拿著那存錢罐,他看著司洋剛才晃了下身子后就再也不動了,忍不住有些顫抖著道:“司,司洋?”司洋一直低垂著頭,過了好一會兒后,他這才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頭,等他再將手放下來的時候,手上便多了一抹紅色。“流,流血了?”魏溪驚呼著,將手上的存錢罐放到了一邊,然后想著去拿醫(yī)藥箱給他包扎。只是他才剛動一下,司洋就抓住了他的手。魏溪只見他抬起頭,眼里滿是哀傷。不知道為什么,被這樣的司洋瞧著,魏溪心里竟然有些驚慌失措,“我去拿藥箱給你包扎?!?/br>“你這么恨我嗎?老師你有這么恨我嗎?”被他這么一說,魏溪就更慌張了?!安皇堑模皇堑?,對不起,司洋,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馬上給你包扎下?!?/br>魏溪想著去拿藥箱了,可是人卻被司洋一把地推開,“我不用你可憐,你既然這么恨我,那我走,我馬上走。”司洋朝著他吼完,便轉(zhuǎn)身跑了。“司洋,司洋——”魏溪想要追出去,可是這人早就已經(jīng)跑沒人影了,只要想著司洋剛才那受傷的眼神,以及他頭上已然流出來的血,魏溪頓時覺得心慌意亂,還一陣陣的內(nèi)疚。過后,他想著要打電話給他道歉的,可是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有存著司洋的電話,這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頓時他都想抽自己巴掌了,這都辦的什么事情?。?/br>……江浩又被司洋火急火燎地叫到了金陽,他都想著下次這人要是再來電話,他是干脆不接算了。不過心里再多抱怨的話,在看到司洋額頭上的傷口時,都給咽回去了。“這是怎么了?你的頭怎么了?誰打你了嗎?誰敢打你?。俊彼肷锨叭プ屑?xì)查看下,這傷到底重不重,不過被司洋給拍開了。這時候他才瞧見,司少爺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這面色是極其難看的。不過想想,會把他招來,頭上還光榮負(fù)傷,都這樣子了,這人要是還能心情好,那才叫奇怪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哥打你了?”江浩小心地問著,可是這人不說話,就是拼命的灌著自己酒,江浩都有些看不下下去了,“哎呀,你別喝了啊,這頭都受傷了,你還喝啊!”他想上前去將酒拿走,可司洋不干,面色陰沉沉的,讓誰都不要動他的樣子。“祖宗,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話??!”司洋手上緊緊的捏著酒瓶,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拿起手上的酒瓶朝著地上狠狠地扔了過去,“砰”的一聲巨響,酒瓶直接就被砸碎了,玻璃片更是瞬間四濺開來。江浩被這突然起來的狀況嚇呆了,一時間沒有來得及阻止,讓后這司洋像是瘋了一般,又將面前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全部都摔到了地上。這怒火,真是不輕的,也讓江浩徹底清醒了過來,趕緊站起身來將人抓住。“咱們有話好好說啊,你至于這樣嗎?氣壞了,還不是傷的自己的身??!”司洋將人甩來,然后直接坐在沙發(fā)上,余氣未消。第七十七章不良陰謀“他居然敢打我,他怎么敢打我?!彼狙笳f完揮著拳頭往沙發(fā)上打。江浩這下是終于確認(rèn),這人是真氣的不輕啊,那個打他的人,這會要是敢在這里,準(zhǔn)得被司洋揍的不成人樣。“到底是誰打的你?你倒是告訴我啊,你不告訴我,我怎么幫你出氣?!?/br>“除了魏溪還能有誰!”居然是魏溪,這倒是讓江浩很是意外,在他看來最不可能打司洋的人便是魏溪,怎么現(xiàn)在是不但打了,還打的不輕的樣子。“他干嘛要打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他不高興的事情?”江浩覺得,除了這個原因,還真是想不出來還能有什么原因會讓魏溪將司洋的頭打出血來的。“我能做什么?。渴撬约罕持乙鷦e的女人結(jié)婚,你說他怎么敢啊,他怎么敢跟別人結(jié)婚,當(dāng)我是死的嗎?”司洋說著覺得自己的心口簡直就像是被一團(tuán)火燒著一般,沸騰的只想發(fā)泄,不過剛才能摔的酒瓶都已經(jīng)被他摔了,沒有好摔的東西,他就去重重地踹了下跟前的茶幾,那一腳還真是重,幾乎要將整個茶幾給踹翻了,還是江浩眼明手快,趕緊給壓制了下,才沒有翻。“你說魏溪要跟女人結(jié)婚?他不是喜歡男人嗎?”“就是啊,我看他都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還敢跟女的結(jié)婚,就不怕cao不起來,以后那女的給他戴綠帽子???傻-逼的一個,cao!活該的被綠帽子?!?/br>司洋有些惡毒地詛咒著,又重重地錘了好幾下沙發(fā)。江浩看著司洋那氣急敗壞的樣子,都忍不住要嘆氣。其實(shí)吧,他覺得魏溪去結(jié)婚挺好的,到底能不能對著女人硬起來,這對于他來說一點(diǎn)都不重要,對于他來說,只要司洋不要一直跟他攪合進(jìn)去就行。魏溪會想著結(jié)婚,大概也是因?yàn)椴幌朐俑狙蠹m纏下去,所以才下著要選擇這樣最為簡單的方式來了解他們之間的問題,只是他覺得這樣的方式合適,那也要看司洋答不答應(yīng)??!這霸道又有點(diǎn)任性的家伙,哪里能真的讓他去結(jié)婚。“那你想怎么樣?讓他去結(jié)婚嗎?”“我能他結(jié)婚成才有鬼的,他想結(jié)婚,問過老子了嗎?他想結(jié)婚,簡直就是做夢,看來我平時是對他太好了,讓他的膽子越里越大了,我看我就該拿個繩子將他鎖起來,讓他哪里也不能去,看他還怎么結(jié)婚?!?/br>江浩瞧著司洋瞇著眼,似乎在算計著什么的樣子,心里就不免擔(dān)心,這少爺被氣急了,真的要去將人抓來鎖起來了。可若事情真這樣的話,就不好收場了,他會跟魏溪越發(fā)的糾纏不清,作為兄弟,他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別啊,哪里真的去將人關(guān)起來啊,你這要是真的把他關(guān)起來,他還不得將你恨死了啊,那你愿意他一直恨著你的?。 苯铺私馑狙筮@個人,他是既喜歡強(qiáng)迫別人,又希望別人對于他的強(qiáng)迫能掀然接受的那種,現(xiàn)在他心心念念著魏溪,就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