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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給江浩打了電話。他覺得自己都有些等不下去了,可是江浩最近做事情這么的墨跡,讓他很是不耐煩。“司洋啊,怎么了???”電話那端,江浩還在飯局上,要是司洋的電話,他都懶得接的。“事情到底什么時候辦好,你要是再不給我辦好,我自己來。”上次要不是江浩自告奮勇說他可以給他搞定,司洋早就自己自己將事情給辦了,這前后都多久了,一點(diǎn)破事都還沒有給他辦好,他不生氣都不行了。江浩自然是聽出了司洋語氣里的不耐,連忙安撫著,“好了好了,我已經(jīng)將人弄來了,等到差不多合適的機(jī)會,就可以派上用場了,你不要著急啊,這電話都打了多少回了,不用一直這么催著我,你的事情,我肯定是會幫你好好辦好的?!?/br>江浩又安撫了好一會兒,這人才終于被勸住了。……在沒去坐牢之前,魏溪的身體是很好的,不要說夏天,就是再冷的冬天,他穿少了,被凍著了,也只要喝一碗姜湯,就能好,根本不擔(dān)心感冒這個問題,可是在監(jiān)獄的那八個月,過的實在是太差了,加上心情一直不好,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身體給折騰壞了。從來沒有想過,就是夏天稍微淋了一點(diǎn)雨就會感冒的,可是這次他就感冒了。前天他下班回去的時候,下了雨,而他又沒有帶傘,想著反正也不是很遠(yuǎn),夏天就算是真的淋雨了,也不會怎么樣的,就是抱著這樣的念頭,他直接就沖了回來。夏天的雨其實并不算多少涼,不過他回家后,還是洗了個澡將衣服給忘了。魏溪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自己沒有喝那碗姜湯,還是晚上開了空調(diào)惹了禍,半夜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整個人忽冷忽熱的,在清醒與半昏迷之間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等到早上他有些困難地睜開眼睛,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又有些鼻塞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是生病了。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去圖書館了,他這才打了電話給館長請了假,然后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再次醒來,是被方云的電話給吵醒的。現(xiàn)在方云都養(yǎng)成習(xí)慣,不看見魏溪人下來,總習(xí)慣要給他打個電話確認(rèn)下。電話響了挺久,都沒有人接,她就越發(fā)的擔(dān)心了,不過還好,最后魏溪還是醒了過來,將電話給接了。“方云啊,不好意思,剛才沒有聽到電話響?!蔽合f完,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方云一聽這聲音馬上就覺得不對勁了,“魏大哥,你這是怎么了,聲音怎么都變了?生病了嗎?”“好像是啊,好像是感冒了?!蔽合稍诖?上,將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那吃藥了嗎?嚴(yán)不嚴(yán)重,要不要去看看?”“沒事,不算很嚴(yán)重,睡一覺就好了,不用擔(dān)心?!?/br>魏溪實在是困極了,所以安撫了方云后,倒頭又跟著睡了。雖然魏溪說沒事,但是方云有些不放心,一等這店里的客人少一些了,她便帶著粥去看魏溪了。敲門敲了半天,都沒有人來開門,方云直接就拿了鑰匙將門給開了。她想著,還好那時候跟魏溪要了一把鑰匙。方云開門后進(jìn)看到了躺在床-上,面色潮紅的魏溪。看他那樣子,哪里是小病。方云急忙將人給叫醒了,然后給已經(jīng)病迷糊的魏溪喂了些粥,并給他喂了些感冒藥。發(fā)現(xiàn)魏溪因為生病,身上都是濕透的,于是便給他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魏溪這會都以及病糊涂了,也只能任由著方云去折騰。等到終于將人收拾干凈了,樓下的小鐘又打電話上來,說是生意太好,忙不過來,讓她趕緊下來,然后她不得不急匆匆地又下去了。方云這一忙活又到了下午,知道魏溪生病肯定什么都沒有吃,她帶了東西上去,她是想著,若是這人的病情嚴(yán)重了,那她可得勸著把人送醫(yī)院去才行。只是這電梯門才剛打開,她便看到了司洋。司洋也顯然看到了她,那看著她的眼神是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司洋每次來,最不喜歡看到的人就是方云,這個女人搶了他的老師,他真是討厭她討厭的不行。方云知道司洋不喜歡看到他,若是平時她也就避開了,可是想著魏溪生病了,這會還在家里躺著呢,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拿著煮好的粥,直接過去,拿著鑰匙,想直接開門,司洋看她竟然有鑰匙,一雙眼睛簡直要瞪直了。“你來這里干嘛?”這口氣真是要有多惡劣,就有多惡劣。方云也沒介意,一邊開門,一邊答道:“你老師生病了,我當(dāng)然要來看看他!”‘“真的生病了?”聽了這話,司洋也不跟她計較太多了,立馬就跟著沖了進(jìn)去,等到他真的看到床-上的正迷迷糊糊睡著,一副病的不清的模樣,他這下是真的急了。他剛剛經(jīng)過圖書館的時候,原本要找魏溪的,可是這人卻不在,問了人,說是生病了嗎,所以沒有來。他立即打了電話給魏溪,可是這人沒接,他便有些擔(dān)心,連公司都不想去,直接來了他家里。司洋一看他這樣,就想著要送他去醫(yī)院,可是方云不讓。司洋有些生氣了,“他都生病了,你還不讓他卻醫(yī)院,你存著什么心?。俊?/br>方云也有些急了,“那總要先問問魏大哥的意愿啊,他不喜歡去醫(yī)院??!”跟魏溪認(rèn)識了也很多年,方云當(dāng)然是清楚魏溪對醫(yī)院的排斥,她是想著,這病情要是有好轉(zhuǎn)了,那醫(yī)院也可以不用去了。“那不喜歡就能不去了嗎?這人都有些發(fā)燒了,怎么能不去醫(yī)院?!彼狙蟛挪还芩?,他很堅持,就是要去醫(yī)院,這時候魏溪被吵醒了。他一聽司洋說要帶他去醫(yī)院,馬上就拒絕,“不用,就是感冒,至于要去醫(yī)院嗎?我不去醫(yī)院,我吃點(diǎn)藥,馬上就好了,我不去醫(yī)院,堅決不去?!?/br>魏溪的固執(zhí)并不輕易顯現(xiàn)出來,但是這人要是真的固執(zhí)起來,那是真的固執(zhí),說不去,就是不去。司洋一臉鐵青,但是卻沒辦法,特別是方云還在場的時候,他就特別不想跟魏溪吵。方云想著魏溪一下午沒有吃飯,想要給魏溪吃點(diǎn)東西。司洋原本是不想魏溪吃她的東西,可是自己并沒有帶什么東西來,只能勉為其難地先吃方云的。不過他也不要方云喂,而是自己拿著勺子很是小心地給魏溪喂稀飯。只是司洋畢竟很少做過這樣的事情,拿捏不準(zhǔn),加上方云這粥是剛煮的,有些燙。魏溪因為生病,這精神就不好,更不會去注意了,直接被粥燙了幾次,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