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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也應(yīng)該是去找一個配得上你的人,而那人絕對不是我才對,我配不上你?!?/br>“別妄自菲薄,把自己看的那么低,魏溪,你很好,你也值得別人的喜歡,我們也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我覺得對于你的為人也算是有所了解,就是因為了解,所以我才會做了這個決定,魏溪,答應(yīng)我吧,這些年,你過的太不容易了,以后讓我來照顧你吧!”秦風(fēng)的這番話其實也不算是太煽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魏溪就是感動的紅了眼,這多年了,什么事情都是他自己努力地扛著,他從來沒有想過別人會幫他負(fù)擔(dān),就是跟司洋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司洋太不成熟了,說難聽點,根本就是靠不住的。他那時候答應(yīng)了跟他再在一起,不過就是因為真的愛了,其他的事情,他并沒多想,那時候他甚至想著,他怎么說也是男人,受些壓力,也是應(yīng)該的,司洋如果沒有辦法為自己分擔(dān),那就自己擔(dān)著吧,也不是說不可以了。但沒有一個人是真的天生就堅強的,活了這么多年,他也是真的累,就算從來不說,心里也是希望能有那么一個人,能給他堅實的依靠,讓他活著不要那么累。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dāng)初作為情人的司洋從來沒有給他這樣的承諾,現(xiàn)在卻由著另外一個男人對他的說的,感動之余,竟有種心酸的感覺。秦風(fēng)見他紅了眼眶,頓時有些著急了,“怎么了?是我說錯了什么了嗎?”“沒有,沒有,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一時間沒能控制住情緒罷了。”“那你這是答應(yīng)了是嗎?”秦風(fēng)有些小心地問著,這么多年了,他就沒有這么緊張過的。“秦風(fēng),我真的很感激你對我喜歡,說實話,我是真的很感動,我也很想讓我自己答應(yīng)你,但是不能,至少短期內(nèi),我無法答應(yīng)你?!?/br>秦風(fēng)皺著眉頭,有些不解了,“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能答應(yīng)?”魏溪停頓了下,將自己的思緒整理清楚之后,這才道:“之前我跟你聊天的時候,我應(yīng)該就跟你說過的吧,我一直喜歡著一個人,從五年前就開始喜歡了?!?/br>“我知道,那是你的學(xué)生,可是你們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嗎?就是因為分手了,所以你才會搬到我這里來的啊?”“對,沒錯,我是跟他分手了,但是感情的事情,沒辦法說分了的時候,就都能斷干凈的?!?/br>“你還愛他?”“其實我真的不想再去愛了,但是你知道,感情這種東西,時間越是長久,就越像是埋進土里的根,扎的越是深。在我沒將他的感情徹底的理清楚之前,我是真的沒辦法答應(yīng)你,你愿意你的戀人一邊跟你交往,一邊卻想著前男友嗎?不要說你不同意,就是我自己也不愿意干這樣卑劣的事情。所以,我只能說抱歉,你很好,但是我現(xiàn)在無法答應(yīng)你?!?/br>“那等到你將他徹底的忘記的時候,你是不是就能考慮我了?”秦風(fēng)有些無奈的道。“這個嘛,如果那時候你還是單身的話,那么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br>“那好,我就等著,等你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為止?!?/br>第一百二十三章我一定要找到他金陽最為出名的別墅區(qū),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從遠(yuǎn)處駛來,停在最靠里面的一棟白色別墅外。過了一會,法拉利的車門被打開,從車上走下的人赫然就是司洋。他皺著眉看著別墅的大門,然后想也不想直接走了上去。站在別墅兩邊的門衛(wèi)在看到他后,很是恭敬地喊了聲,“三少爺——”“我二哥回來了嗎?”司洋問道。“早上剛回來,還在里面,一直沒出去——”不等門衛(wèi)將話說話,司洋直接走了進去。別墅里面的傭人基本都認(rèn)識司洋,看到他的時候,都很恭敬地跟他行禮。司洋進去之后,沒有看到他二哥的身影。正想著要上樓去直接找人,被站在客廳的保鏢給攔了下來,“三少,你不能上去,先生交代,現(xiàn)在誰都不能上去打擾他?!?/br>“為什么?有重要的客人嗎?”“不是,先生是在哄安少爺吃藥。”保鏢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這會他哥正在哄他的老婆,沒空搭理任何人,甚至是他。司洋頓時有種火氣上揚的感覺,不過就算心里再生氣,他能怎么辦呢,那人是他二哥,他是半點的辦法都沒有,而且他太了解他二哥的脾氣了,要是敢忤逆他的意思,那么最后肯定要倒霉。這些年他雖然已經(jīng)不挨鞭子了,但是他二哥的余威,他還是心有余悸的。所以即便心里有再多不耐,他也只能老實地坐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原本強壓下去的不耐,這會又跟著冒了起來。司洋終究還是不習(xí)慣等待,也不愿意再繼續(xù)等下去,所以不顧保鏢的阻止,直接就上樓了。“三少,你不能這樣的,你這樣先生會生氣的?!北gS有些焦急地阻止著,想要攔著司洋,但是司洋是鐵了心了一定要上樓去,保鏢又不敢動真格的,所以這人根本就攔不住。“給我讓開,我就要上去?!彼狙笥行┐拄?shù)貙⑷送崎_,邁著步子直接就上了二樓,他二哥的臥室。而這時,待在二樓司睿還在哄著安慕晨吃藥,“把這藥喝了就好了,別不聽話,都跟你說了快半個小時了。”安慕晨看著那碗里黑乎乎的中藥,直接用被子將自己的頭給蓋住了,“不要啊,那么苦,我就是感冒,再過兩天就會好的,不要吃這個藥。”“前幾天,你就是這么說的,然后一直不吃藥,現(xiàn)在怎么樣,病有好嗎?別任性了,趕緊把藥給我吃了,這藥不會苦的,你嘗嘗就知道?!?/br>“你別當(dāng)我是三歲孩子,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眼看著這藥都要涼了,安慕晨還躲著不肯喝,司睿有些著急了,正準(zhǔn)備掀開被子,將人從被子里面挖出來的,突然,這門砰的一聲就給打開了。安慕晨被這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直接將頭從被子里面冒了出來,然后很是意外地看到了氣喘吁吁的司洋。“司洋?你怎么來了?”這司睿的三弟,最怕的就是司睿,所以平時的時候,要是沒特殊的事情,基本就不會看到他上門,安慕晨記得距離上次見到他,都已經(jīng)是兩個多月前的事情了,這會突然看到他,確實有些驚訝,而且他也沒聽司睿有提過這人會上門來啊?司睿還沒說話,后面的保鏢就有些焦急地道:“先生,我阻止過三少了,可是他非要上來,我實在攔不住他?!?/br>司睿瞥了眼保鏢,朝著他揮揮手,“你先下去?!?/br>保鏢聽完這話,如獲大赦,趕緊轉(zhuǎn)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