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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要自己去求了司洋,那么事情就能輕易解決,可是他也猜得出來,如果他真的求了,那司洋會提出什么樣的條件。司洋想他回到他身邊,可是他是真的不愿意了。如果真的求了,他就沒有退路了,可是如果他離開呢?只要他不跟秦風(fēng)在一起,司洋就不會再去為難他。他不用回到司洋身邊,秦風(fēng)的公司也會度過難關(guān),這樣他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只是唯一惆悵的是,他又要開始搬家了,只是這次要搬到哪里去呢?哪里才不會讓司洋找到呢?金陽肯定是不能待了,可是離開金陽的話,怕是要跟童笙說一聲,免得他回來找不到自己會擔(dān)心。可是馬上又想到,自己要是將事情說了,會讓他擔(dān)心,還是算了。反正童笙近期不會回國,等到他去新的地方安頓好了再說也不遲。魏溪偷偷地辭了工作,并趁著秦風(fēng)不在家,放了一封告別信,并準備偷偷地離開。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拿著離開打開門的時候,司洋正陰沉著臉站在門邊,一雙眸子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直直地瞧著他。魏溪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要離開的一幕會被司洋看到,就是不想跟司洋繼續(xù)糾纏,才會偷偷離開,可是沒有想到,到底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司洋的目光很冷,很是銳利,仿佛要將他完全刺穿一般,他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司洋有些冰冷的聲音,“你想偷偷地離開?”反正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好隱瞞的,魏溪直接坦誠了,“是,我是要走?!?/br>“你想這輩子都不跟我有任何的瓜葛,是不是?”“是!”魏溪毫不猶豫地承認。司洋聽了他話的,站直了身體,并向前一步,牙齒用力的咬著,許久蹦出一句,“你做夢——”……魏溪緩緩睜開眼,瞧著有些陌生的天花板的時候,腦子還有些搞不清情況,等到他準備起身,要站起來,后勁卻傳來一陣鈍痛。他本能地摸著自己的后勁,腦子快速地運轉(zhuǎn)了起來,自然也記起來,自己跟司洋吵架,并被他打暈的事情。司洋干嘛打暈自己?這里又是哪里?魏溪這么想著,就準備從床上爬起來,只是腳剛動,就感覺到一陣奇怪的感覺。他連忙低頭,就見自己的右腳腳腕上竟然系著一根兩指粗的鐵鏈。魏溪愣了下,然后起身拉了拉那條鐵鏈。鐵鏈的另一端被扣死在床柱上,綁著他腳上的這端有把鎖,他仔細看了下,如果沒有鑰匙的話,這鐵鏈根本就打不開。魏溪拉著還算長的鐵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鐵鏈鎖著,失去了自由。這時門外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魏溪連忙直起身轉(zhuǎn)過頭去,便看見司洋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了。憤怒頓時從心底油然而生,“司洋,你到底想干嘛?這里是什么地方?你這樣做是什么意思?”說著扯了扯手中的那個鐵鏈,鐵鏈在地上聲音特別的刺耳。司洋將托盤放到旁邊的床頭柜上,神色如常地道:“老師,你都好久沒有進食了,可定是餓了,我讓人煮了一碗面,你先填下肚子?!?/br>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魏溪有些生氣,拿著床上的枕頭直接砸向司洋,“我在問你話,回答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司洋將枕頭接住,反倒有些委屈,“這還不都得怪老師你自己,我要是不這么做,老師你肯定就偷偷跑掉了,我沒有辦法時時刻刻都看著你,所以只能這么做了,只有這樣,老師才不會跑掉?!?/br>魏溪震驚地看著司洋,顯然還是沒有辦法消化司洋這話,“那你這是打算將我軟禁嗎?”“老師,你別這么說啊,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你還在生我的氣,暫時沒有辦法原諒我,不過沒關(guān)系啊,我可以等的,我把老師你帶到這里來,是想著讓我們有機會好好相處。我相信,只要我們一起在待一段時間,那老師跟我的那些誤會肯定就能化解的。到時候,老師就不能再待在這里了,老師想去哪里都行。我選了幾處住址,地段都是很不錯的,我相信老師你一定會喜歡,到時候隨便老師選。老師是更喜歡住別墅?還是住高層公寓?”司洋仿佛一下子就看到了以后他們一起住的情景,心里特別的高興,可是等他低頭再看魏溪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正用仇恨地目光看著自己時,心里頓時有些失落了。不過他明白的,自己貿(mào)然將人抓來,還用鐵鏈綁著,肯定是要不高興的,不過沒有關(guān)系,他相信過幾天就會好的。“老師你餓了吧,我們趕緊吃飯吧!”司洋說著趕緊將煮好的面端到魏溪的面前,還正想打趣問魏溪,要不要自己喂的時候,魏溪很是突然的將整個托盤都打翻了,整碗面直接倒到了司洋的身上。頓時潔白的襯衫一片花花綠綠的,司洋緩緩地抬頭,只聽見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對自己道:“除非放我離開,不然我一口都不會吃?!?/br>第一百四十五章絕食不知不覺,魏溪也已經(jīng)被困在這個房間將近一天了,他有些頹廢地坐在床邊上,看著不遠處的窗戶。他不知道窗戶外面是個怎樣的景象,因為鐵鏈的長度夠他去衛(wèi)生間,卻不夠他到達窗戶那邊,就算他想將緊閉的窗戶砸了叫人來救他都不大可能,也許司洋早就算計好了。魏溪也不知道自己這么盯著窗戶盯了多久,才將視線轉(zhuǎn)到了房間里面。這個房間真的很大,可是這里面除了一張大的離譜的床之外,什么都沒有,司洋大概怕他會砸窗戶,或者害怕他自殘,將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給撤走了。魏溪坐了許久,覺得有些難受,便想要站起來,可是他才剛微微動了動身體,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暈眩感。整整一天沒有進食,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也實屬正常。視線落到旁邊唯一留著的床頭柜上的那碗粥,盯了很久,終于還是將視線移開了。司洋讓人每個三個小時就送食物進來,他是不相信魏溪真的受得了不吃不喝。可是他確實是低估了魏溪,至少他已經(jīng)堅持了一天一夜,說不吃,就真的不吃。其實魏溪還是很想吃的,沒有受過如此饑餓折磨的人,在有吃的情況下,還能堅持不吃,這真的很難,尤其魏溪還有嚴重的胃病,不吃這胃就像是被燒灼般難受。他覺得自己的意志真的很堅持,不然的話,在如此情況下,還真的很難堅持。人總是這樣,餓著餓著,等到餓過頭之后,除了體力與精神開始漸漸有些不支之外,倒是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感覺。不過每次瞧見新的食物被端進來的時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