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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自己想要的東西。我跟他二哥一直忙自己的事情,跟他交流的機(jī)會也不多,等到我有一天我回頭過來想要關(guān)心這個弟弟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晚了,他的壞脾氣,還有在對待人的態(tài)度上,顯然都是存在問題的,我曾想著去改變,但是結(jié)果可想而知,失敗了。原本我還擔(dān)心,如果他一輩子都這樣的話,要怎么辦,然后他就遇見了你,也許對于魏先生來說,遇見司洋并不算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更或許你更希望從來沒有遇見過他,但是我卻很感激他這一生能遇見你。我從來沒見他對任何人這么執(zhí)著過,除了魏先生你,也許方法確實(shí)是偏激了點(diǎn),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卻始終不能把你忘記。當(dāng)年他畢竟是太年輕了,遇到事情的時(shí)候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以為只要不跟你接觸,你就會沒事,可是沒想到還是害你進(jìn)了監(jiān)獄。后來他知道后,就跑來求我,一直求,一直求,我松口答應(yīng)他的請求,但是唯一要求,就是不要去找他,他答應(yīng)了,我以為你們不會再有瓜葛,沒想到,五年后的你們還是相遇了,也許這就是天意吧!他跟你相遇的事情一直都瞞著我們,所以我并不知道他后來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因?yàn)槲沂撬绺?,才想著要幫他說好話,我想他是真的太在乎你了,才會做出那些偏激的事情,他不是不愛,而是不懂怎么去愛,所以才會用那種最為幼稚的方法想要將你囚禁在他的身邊。我并不想為他求情,只是希望魏先生能在聽完這些話之后,心里稍稍好過點(diǎn),他跟我說他這輩子最大的希望你能忘掉當(dāng)初的那些不愉快,快樂地活著,我是個不稱職的大哥,所以對于他這點(diǎn)小小的希望,我能幫上點(diǎn)忙?!?/br>司瑾這么長的一段話下來,魏溪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yīng),就是覺得心里特別的惆悵。“都過去了,不必再跟我說這些了?!?/br>“抱歉,我確實(shí)不該提這些,讓魏先生難受了,不說了,確實(shí)也沒有必要再說什么了,這些你收起來吧,既然是司洋送你的,你就收著?!?/br>魏溪看著那又被推過來的文件,皺緊了眉,“你拿回去還給他,我不要他的東西,你告訴他,并不是什么東西都能用物質(zhì)來補(bǔ)償?shù)摹!?/br>“我倒是也希望能親口跟他說,只可惜晚了?!彼捐f著,眼里竟閃過淚花。魏溪絕對沒看見,他確確實(shí)實(shí)在司瑾的眼里看到了眼淚,而他明顯壓抑著的神情,讓他很是心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魏溪不安地問著。“沒事,什么事情都沒有,該說的也說完了,魏先生打擾了,我先走了?!?/br>司瑾突然起身要離開,讓魏溪心里越加的起疑,在司瑾要走的時(shí)候,他想都不想直接道:“你把司洋電話給我,我自己跟他說。”司瑾不說話,但是也沒有要給魏溪電話的樣子,倒是讓他急了,“我給我吧,這些東西我肯定是不能要的,你要是覺得不知道該怎么回去跟他交代,那我自己跟他說?!?/br>司瑾很是疲憊地扶額站著,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魏溪的問題。“你給我啊,我自己跟他說?!彼捐绞沁@樣,魏溪就越加的慌張,連語氣都跟著急了。似是掙扎了許久,司瑾轉(zhuǎn)過身來,用著讓人心慌的眼神看著他,然后來了句,“想知道半年前,他離開金陽回到京城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魏溪本能地?fù)u搖頭。“我父親不允許他喜歡男人,更不允許他再跟你有任何的聯(lián)系,他希望司洋能徹底地將你忘記,然后安安分分地找個女人結(jié)婚,可是司洋不愿意,他說他這輩子就只愛你一個人,要結(jié)婚也只能跟你,我父親很生氣,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他,導(dǎo)致他整個后背都是傷,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星期。后來見他依然不松口,父親便將他軟禁了,他告訴司洋,什么時(shí)候改變主意,就放他出去,否則就這么一直關(guān)著他。我以為司洋會很快妥協(xié),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父親關(guān)了他將近一個月都沒能讓他改變主意。我看他一直這么被關(guān)著,很是不忍心,便勸他放棄你,可是他始終沒有同意,只是在我準(zhǔn)備離開的時(shí)候,請求我將電話給他打個電話,至于那個電話打給誰的,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br>司洋在離開之后,總共就給他打過兩次電話,魏溪自然是清楚的。“你不知道給你打完電話之后,他有多傷心,我真的從來沒有見他那么難受過,他哭著跟我說,他很后悔,非常后悔,可是不管他有多后悔,他的老師都不會原諒他了。剛開始他還會吵著要出去,后來就徹底的安靜下來,甚至安靜的不像話,那樣子就跟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常常呆坐在沙發(fā)上,可以一天都不帶動的,我母親很擔(dān)心,便帶他去看了醫(yī)生,看了之后說他有可能患上了抑郁癥。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一直想辦法讓他能好起來,只是效果一直都不好。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便跟他提議讓他到處去走走,他也確實(shí)將我的話聽進(jìn)去了,因?yàn)椴环判模瑒傞_始的時(shí)候是我請假陪著他。陪著他國內(nèi)國外的跑,漸漸的,他似乎好多了。后來,他說他要去西藏,他沒去過,想去看看,我起初不放心,而且我也沒有多余的假期可以繼續(xù)陪他,可是他說,他自己一個人可以的,我看他似乎好了,便同意了。只是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會這樣——”司瑾似乎很難過,說著說著直接背過去,拿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可是魏溪卻知道,他在哭。“他怎么樣了?”魏溪小心的問著,身體都有些顫抖。“我不該讓他去的,我就不該讓他去的?!彼捐坪踹€在自責(zé)。魏溪有些忍耐不住了,便起身朝著司瑾大聲地喊著,“你告訴我,他到底怎么了呀!”司瑾似乎也有些氣憤,看著魏溪,壓著牙異常清晰地道:“他死了,高原反應(yīng),死在了西藏。”魏溪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一張臉血色全無。第一百五十章悲痛欲絕“不可能的,你在騙我對不對?我不相信。”魏溪紅著眼怒吼著。他是不會相信的,司洋不可能真的就死掉了,他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他是我親弟弟,我有必要詛咒自己的親弟弟嗎?”司瑾說完,淚落的更兇了。魏溪從來沒有想過,司瑾這樣的男人竟然會在自己面前哭,可正是因?yàn)檫@樣,他心里那點(diǎn)渺茫的希望也跟著消失了。他死死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感覺心口像是被利刃不停地戳著,很疼,真的很疼,到最后他整個身體忍不住蜷縮起來,才不會讓自己的輕易的倒下。魏溪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可是唇張了許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