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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疑惑,他就奇怪了,這人到底是誰啊,這么一直看著他,到底是有什么企圖?總不會是來醫(yī)院劫財?shù)陌桑?/br>這么對望了十分鐘之后,魏溪有些受不住了,正當他打算直接跟這不知道誰的人攤牌的時候,對方的手機似乎震動了。魏溪看他轉(zhuǎn)過了身,看了眼手機,然后直接朝著外面走了。等到這人都快要到門口的時候,魏溪才反應(yīng)過來,若是這人真的走的話,那他不是不知道這人是誰了嗎?一想到,魏溪再也沒有半點的顧慮了,他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朝著那人吼著,“你給我站住,你是誰?”魏溪分明看到那個身影隨著他的聲音晃動了下,然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迅速地打開門,往外跑了。“你給我站住,不許跑?!?/br>魏溪說著趕緊起身去追,不過等他到門口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跑出十來米了,再往前就是樓梯,魏溪知道,只要對方進了樓梯,再加上對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察覺,可能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他就有些著急了。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時候,那人的身影,他感覺非常的熟悉,那種讓他激動到心跳都跟著快的感覺,半點都無法控制了。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魏溪朝著那個身影大聲地喊著,“司洋,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從十樓跳下去?!倍屪〉臉菍诱檬鞘畼?,這么高的樓層,真要跳下去的話,粉身碎骨都有可能。他敢篤定,前面的人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后,一定會停下來。果然,那人真的停了下來,身體喘的厲害,只是背對著他,似乎不敢面對他。魏溪緩了緩自己的氣息,這才慢慢的往前走。站在對方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你給我轉(zhuǎn)過來?!?/br>似乎掙扎了許久,身影慢慢地轉(zhuǎn)了過來,只是對方的臉一直低垂著頭,又帶著口罩,他看不清楚那張臉,但是他就是知道,他是不會認錯的。“把口罩給我拿下來?!蔽合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會那么的憤怒。只是魏溪雖然這么說,但是對方并沒有那么照做。這下子魏溪真的憤怒了,他上前很是粗魯?shù)膶⒚弊尤拥簦⒋拄數(shù)爻兜袅丝谡帧?/br>然后司洋那張熟悉的臉,果然就呈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只是他的側(cè)臉,雖然這張臉跟記憶中的有些變化,但是他就是一眼認出來了。“司洋,你怎么敢這么做。”魏溪狠狠地咬著牙,心里的憤怒就像是噴發(fā)的巖漿,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了。在他還沒有想清楚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上前開打了,“王八蛋,你居然又騙我,你怎么敢又騙我,不是說自己死了嗎?那你還站在這里干嘛?你怎么還不去死啊,你去死??!”魏溪顯然是氣瘋了,手上的力道更是半點不帶手軟的,那一拳拳的落下司洋身上,讓人瞧著都疼,可是他還是半點都不解氣,最后他揚起巴掌直接朝著司洋的臉上甩了過去。這次真的用盡了魏溪全部的力量,可力度可想而知,似乎整個走廊都在回響著那巴掌聲音。甩過去的時候,魏溪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掌有些發(fā)麻的感覺,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解氣,想要繼續(xù)第二巴掌的時候,司洋后退的身影突然晃動了下,然后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魏溪看著他倒下,錯愕地抬著手臂,一時間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番外:我想和你在一起(三)在魏溪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突然一群人沖了過來,帶頭的便是司瑾。他看到司瑾很是焦急地想要去拍人,不過還是忍住了,往后退了一步,讓醫(yī)生上前去看。醫(yī)生翻了翻司洋的眼皮,有些責(zé)備地道:“不是說了,身體沒有完全恢復(fù),別到處亂走,總這樣子,身體又怎么會好?”這時候護士推著病床過來了,他們將司洋抬了上去,然后直接推著去了手術(shù)室。魏溪心里真的很憤怒,他一遍遍地選擇了原諒,卻還是換來司洋的傷害與欺騙,他并不是一個什么脾氣都沒有的人,即便因為家庭的原因,他骨子里多少有些自卑,但是他也不允許司洋這樣一次次踐踏他的感情。原本真的想要直接走掉的,在他看來,司洋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了,他也不想再跟這樣的人扯上任何的關(guān)系。可是在看到醫(yī)生將人推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跟著緊張了,就像是出于本能,他還是跟著去了。他跟司瑾站在急救室外面誰也沒有說話,他是真的不想說話,感覺說什么都是無力的,而司瑾是因為愧疚,還是不知道怎么說,他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不想說。急救室的燈其實亮的并沒有很長的時間,魏溪甚至還來不及想司洋到底是怎么了,身體為什么比他還虛弱,又為什么要欺騙他時,這急救燈就滅了,醫(yī)生也走出來了。“醫(yī)生,我弟弟他沒事吧!”“沒事了,他大概是情緒波動比較大,身體又有些虛弱,所以才會暈過去的,現(xiàn)在沒事了,不過以后還是要注意,在沒有康復(fù)之前,一定不要讓情緒波動太大?!?/br>“好的醫(yī)生,我記住了。”醫(yī)生走之后,司瑾明顯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魏溪正準備要走了。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暴露了,若是不好說清楚,那麻煩可要大了,特別是司洋現(xiàn)在心心念念都是魏溪,這人要是不高興,那司洋肯定是不好過的,可是按著醫(yī)生剛才說的,他就不能情緒波動太大。一想到這些,司瑾急忙上前,“魏溪,你聽我說?!敝八麄兿嗵幜藥滋?,也跟著熟悉了很多,也正是這樣,才不再先生長先生短的稱呼,現(xiàn)在司瑾是想念著他們之前還有一點點的交情,希望魏溪能好好聽他說的。可是顯然了,他低估了魏溪的怒氣。“沒有什么好說的,要說你讓他親自來跟我說,這次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我恨死他一輩子,死都不會再原諒。”撂下這些話,魏溪轉(zhuǎn)身就走,獨留司瑾很是無奈的嘆氣。這時候司洋被推了出來,看著病床上瘦的都快脫形的人,司瑾真是想發(fā)脾氣都難了。他還有一堆的事情呢,現(xiàn)在倒好,現(xiàn)在卻要在這邊給這個臭小子擦屁股。早知道他當初就不該答應(yīng)他這個荒唐的主意,不過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都太晚了。魏溪有很多疑問,但是他并不想主動去問。雖然他的病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甚至如果想出院,醫(yī)生應(yīng)該也會答應(yīng),但是他就沒有這個打算,他在等,等著司洋親自上門給他解釋清楚來。原諒是一回事,但事情的真相他也一定要知道。只是一連兩天這人都沒有出現(xiàn),他也不知道是司洋還沒有醒,還是不敢來見他。難道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