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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都無濟于事。望著兒子激動又堅定的樣子, 姚靜知道,兒子已經(jīng)被那個小妖精迷住了眼。 李問不比李言,李言作為深受老爺子喜愛的長孫, 從小是照著接班人培養(yǎng)的, 性格比較傳統(tǒng)。不論在外面做了什么荒唐事,回到家里來還是聽長輩的,聽父母的。李問卻是散養(yǎng)型的, 一方面姚靜從小就給他灌輸要比哥哥強的觀念,養(yǎng)成了他自私自利、爭強好勝的性子;另一方面由于丈夫的“與世無爭”,姚靜對兒子寄予了厚望, 從小嬌生慣養(yǎng)。你直接拒絕他的這個想法,只會激發(fā)他的逆反心理。 硬的不行來軟的。姚靜給李問倒了一杯熱茶,輕輕撫摸著兒子的手背道:“怎么突然要和陸嫣然結(jié)婚了?這個小陸我見過,也不是說她不好。只是,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和你趙伯伯家的趙琪琪感情很好嗎?琪琪不是也很漂亮?” 李問手插在褲兜里,皺了皺眉,“趙琪琪太乖了,又文靜,說話柔聲細(xì)氣的,一點意思都沒有?!?/br> 姚靜氣得七竅生煙,乖不好嗎?文靜不好嗎?這個臭小子竟然嫌棄人家沒意思!那搶一個和自己兄弟有過一腿的女人就有意思了? 見兒子一副不耐煩又?jǐn)蒯斀罔F的樣子,看來說是說不通了。姚靜打算另辟蹊徑,從李言身上下手。哼,那個陸嫣然,之前不過是因為瞧著李言是榮軒的接班人董事長,所以才拼命往他身上靠;前陣子見李言出車禍了,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于是便把目光放到阿問的身上。一個小小的董秘,還妄想腳踏榮軒兩大公子的船,簡直是可笑! 這個陸嫣然原本不就看好了李言嗎?現(xiàn)在李言也醒過來了,人也好好的,只要他還繼續(xù)愿意娶陸嫣然不就行了?李言和章琬華的婚姻是李伯業(yè)的意思,這些集團里的老臣其實是很看重這種老一輩的傳承的。李伯業(yè)剛走,李言就迫不及待和章琬華離婚,還和秘書結(jié)婚,勢必會對名聲造成大損,也會讓集團老臣對他的為人、可靠度產(chǎn)生質(zhì)疑。再加上陸嫣然進(jìn)門,一定不是個省油的燈,到時候大房鬧起來,她們老二家的不就可以坐相享漁翁之利了? 李問又和姚靜不耐煩地催促了幾句,姚靜也不惱,也不勸,只是笑瞇瞇地應(yīng)付著,說結(jié)婚畢竟是大事,她還要和她爸爸商量商量,過兩天再把陸嫣然帶回來看看。李問見母親沒有竭力反對,估摸著問題應(yīng)該不大。于是便吹著口哨下了樓。 兒子剛走,姚靜便趕緊去了二樓。剛剛在窗口,她看到李言的車開進(jìn)來了,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家。 “大嫂!”姚靜笑盈盈地喚道。 梅友琴挑了挑眉,她對自己這個弟媳這副軟綿綿、勾魂眼的做派一直看不上眼?!澳銇砀墒裁矗俊?/br> 姚靜同樣也對自己這個大嫂成日里冷著臉,見誰都假清高的樣子十分入不得眼,覺得她一天到晚清高個什么?要是真視金錢如糞土,有本事當(dāng)初不要為了嫁進(jìn)李家而放棄自己相戀多年的同窗學(xué)長?。‖F(xiàn)在還把持著李家的錢財干什么!可她今天不是來和梅友琴吵架的,于是便朝屋里張了張,“阿言回來了吧?我找他有事說。” 梅友琴沒好氣地白了姚靜一眼,小聲嘀咕道:“你能有什么事兒?”旋即一努嘴,嘆了口氣,“在臥室?!?/br> 姚靜賠著笑臉,邊向李言那屋走去,敲了敲門,“阿言,我啊,二嬸!你沒休息吧?” 李言走過來打開了門,姚靜一看果然在,笑瞇瞇地就開了口,“阿言啊,二嬸有事想跟你說,要不去你書房?” “不用,我這兒正好泡著茶呢,二嬸進(jìn)來喝一口?”李言邊客氣地將姚靜往屋里迎,一邊打開了門,姚靜正高興著,卻一眼瞥見了坐在陽臺一副怡然神態(tài)的章琬華。 姚靜驚得瞠目結(jié)舌,章琬華也看到了姚靜,淡淡地站起身,對姚靜點頭打招呼,“二嬸來了,過來坐?!?/br> 姚靜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信這不是自己眼花。“小……小章回來了?。∫病矝]聽周媽說?。 ?/br> 李言微笑,“我剛?cè)ソ踊貋恚ü蛇€沒坐熱呢。二嬸就來了,二嬸找我什么事?” 還能說什么事?當(dāng)著你老婆的面撮合你和小三?姚靜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沒看黃歷。她訕笑了兩聲,搓搓手,“也沒事兒,就是……就是看看你身體恢復(fù)的怎么樣!你二叔可掛念你了,最近學(xué)校忙也沒來看看,叮囑我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 李言十分欣喜似的,“二叔二嬸對我真好!”說罷,悄悄給姚靜使了個眼色,“嬸兒,要不還去書房吧,我有點關(guān)于阿問的事兒想跟您說說?!?/br> 姚靜眼前一亮,“哦,好好?!?/br> 說著,李言便回頭對章琬華笑笑,“茶剛泡好的一壺,你喝喝看,一會兒我就回來了。” 章琬華似乎對李言要和姚靜說的一點不關(guān)心,只淡淡笑笑點點頭。 姚靜心里道:這是個什么性子?天天一副要笑不笑的死人臉,干脆出家得了,難怪籠絡(luò)不住男人的心。 到了書房,李言才流露出一副憂慮的神色,“二嬸啊,侄兒有事要求助于您?!?/br> “你看你客氣的,咱們不都是一家人嗎?你說,只要二嬸能幫得上忙的,二嬸一定幫!”姚靜剛剛還愁怎么跟李言開口說陸嫣然的事呢,要有求于她不是正好?就算李言現(xiàn)在不愿意娶陸嫣然了,能一起想個法子把陸嫣然給弄走也行?。”热缗獋€假賬、說她泄露商業(yè)機密什么的。 “二嬸,剛剛琬華回來,您也都看到了。我和琬華的婚姻并非我們二人的意愿,都是為了父母。我是為了我爸,她是為了她媽?,F(xiàn)在兩位長輩都不在了,我們倆也過不下去,實不相瞞這次我接琬華回來,就是要商量離婚的事情?!?/br> 姚靜看了一眼李言,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看見他對侄兒媳婦這么好。以前兩個人除了結(jié)婚那次以及逢年過節(jié),基本是從來不同框出現(xiàn)的。好家伙剛剛又是和顏悅色又是泡茶的,原來是為了離婚啊!可不是嘛,不管當(dāng)初出于什么目的結(jié)婚,婚后夫妻共同財產(chǎn)離了婚都要一分為二,要是這個時候章琬華不讓步,說不定還會分股權(quán),對公司產(chǎn)生不利影響??刹皇堑酶孀谒频墓┲?? 她不禁對李言刮目相看起來,在心里道:要么說還是老大有頭腦,看著平時悶不吱聲的,關(guān)鍵時候一點都不含糊。哪像自己家那個傻小子,三下兩下就被一只未成精的小狐貍給拿下了。 “不過二嬸,我來找您不是商量有關(guān)我和章琬華離婚的事兒,而是阿問和我秘書陸嫣然的事?!?/br> 姚靜意料之中,這事連她都有所耳聞了,作為被戴綠帽子的當(dāng)事人,李言要是還不知道,也就太蠢了。只不過這事兒有什么好跟她商量的? “二嬸,想必您也聽說了些,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繞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