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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令,所以各地的土地河神都退避三舍好方便我修正河道的。所以在人間施法,若是不被人發(fā)現(xiàn)還好,若是發(fā)現(xiàn)了,又沒有諭令護(hù)身,那就是觸犯天條!”“正是如此!”白素貞面色堅毅起來?!澳阄移幢M全力和那法海斗法,動靜又豈會小呢?屆時觸犯天條,法海對我們出手,便是光明正大的替天行道了!”“這臭和尚,好歹毒的心思!”小青后知后覺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們險些就著了那臭和尚的道,觸犯天條了。姊妹兩個都有些后怕,兩人都沉默下來,靜靜的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只是過了一會兒,白素貞又開始擔(dān)憂起許仙來了。小青這個時候終于冷靜下來,對白素貞說:“jiejie,我看那法??诳诼暵曊f許官人要出家,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對許官人下殺手的。只是……我們?nèi)羰遣缓头ê6贩ǎ衷趺淳瘸鲈S官人呢?”白素貞也憂愁的想不出法子來。兩人憂心忡忡的過了大半夜,還是小青看天色實(shí)在晚了,怕白素貞熬夜會傷了身體還有肚子里的孩子,勸著白素貞睡覺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睡不安穩(wěn)的白素貞就起來了,繼續(xù)冥思苦想該怎么樣去救許仙。而這個時候,保安堂藥鋪外面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是這里嗎?”女子,也就是許嬌容看了一眼保安堂藥鋪的招牌,對身邊的丈夫問道。男子,也就是許嬌容的丈夫李公甫點(diǎn)點(diǎn)頭,不耐煩的說:“是這里沒錯!我和漢文一起來看的房子,這招牌還是我?guī)椭鴴斓哪兀 闭f著,就上前去叫門。“大清早的,是誰啊?”小青也睡不著,索性一夜都在調(diào)息,想早些把身上的內(nèi)傷養(yǎng)好,不管是繼續(xù)修正河道還是和法海正面剛都更便利些。她嘀咕著看了眼還在發(fā)呆的白素貞,過去開門。“哎,你一定是小青了!”李公甫沒什么心眼的對小青露出一個大咧咧的笑容來,“你在這里,那漢文和他媳婦應(yīng)該也在了!我得好好問問他,說好的你們一回來就一家人一起吃頓飯的,怎么都好幾天了,反倒沒音訊了呢!”說著李公甫就要往里走。“哎,你是誰?。俊毙∏嘀宦犂罟φf了一大堆的話就要往里走,就有點(diǎn)擔(dān)心。不過聽李公甫話里的意思,就知道是認(rèn)識許仙的,而且關(guān)系似乎很親密,所以才沒有硬攔著。許嬌容真是氣死了,話也不說清楚就往里面闖!趕緊上去和小青解釋:“青姑娘,我是漢文的jiejie,這是我們家的那口子。漢文和弟妹呢?”白素貞已經(jīng)在內(nèi)堂聽見兩人的聲音了,趕緊走了出來,徐徐福了一禮:“可是jiejie當(dāng)面?素貞未曾遠(yuǎn)迎,還請jiejie贖罪?!?/br>許嬌容看白素貞的品貌,心里頭滿意極了,連忙擺手:“沒什么的,咱們是一家人,不用這么多禮的??炱饋砜炱饋?!這有了身子的女人可不能彎腰躬身的?!?/br>說著,許嬌容就扶著白素貞坐下,自己也扶著腰坐下來:“漢文呢?怎么他一個大男人不知道出來應(yīng)門,倒是讓你出來了?”白素貞一聽,心中一動。她看了一眼李公甫,想起來許仙曾經(jīng)說過,李公甫是衙門里的捕快。既然不能和法海斗法救回許仙,那就只能走官府衙門的路子了!這樣想著,白素貞臉色就蒼白起來,面上也帶上了悲戚之色:“不瞞jiejie說,若是jiejie姐夫早來一天,恐怕也是見不到我的?!?/br>“什么?”許嬌容不太明白的問道。白素貞梨花帶雨對許嬌容解釋:“我和青兒,剛剛從鎮(zhèn)江金山寺回來。官人他……他被金山寺的法??圩。f是官人要出家為僧了!”“什么?”李公甫和許嬌容一起愣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公甫心急,追問白素貞道。于是白素貞就把事情和李公甫說了:“……就這樣,那法海說我和青兒是妖精,所以才要官人出家的。我和青兒苦求不成,這才回轉(zhuǎn)錢塘,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法子能叫那法海放過官人!我在閨中時,因?yàn)楦改柑蹛郏粝虏簧俚呢斘?,就是全給了法海也行,只要官人能回來,也免得我們孤兒寡母的……”說著,白素貞就捧了捧自己已經(jīng)微微鼓起的肚子,卻沒把話說完。“我聽人說,這金山寺的法海是得道高僧,不會逼人出家吧!”李公甫不太肯定的說。而且聽弟妹的意思,法海好像還以此要挾收斂錢財來著?許嬌容一聽就火了,敢情這不是你弟弟了!“有哪家的高僧會讓人拋妻棄子的?弟妹還懷著身孕呢!你給我閉嘴!”說完又覺得不對,“你給我去鎮(zhèn)江!你去!把漢文給我?guī)Щ貋?!要是法海逼著他的就算了,要是他自己有這種大逆不道的念頭,就是打斷他的腿也把他給我弄回來!”“你讓我一個人去?”李公甫瞪大了眼睛,“你知不知道金山寺是有武僧的?而且那是金山寺??!多少達(dá)官貴人都去那里上香的,法海也是經(jīng)常出入官員府邸的!”“你去不去?你去不去?”許嬌容性子急,挺著肚子提高了調(diào)門朝李公甫嚷嚷。李公甫對許嬌容是又愛又怕的,又怕許嬌容生氣傷了身子,趕緊點(diǎn)頭:“我去還不行嘛!”“姐夫且慢?!卑姿刎懧牭椒ê:徒鹕剿戮谷粊眍^這么大,趕緊攔住了李公甫。李公甫既然答應(yīng)了許嬌容,就打算立刻出發(fā)。結(jié)果才轉(zhuǎn)身就被叫住了,就有點(diǎn)著急了,語氣不太好的問道:“又什么事啊?”“姐夫不必孤身前往金山寺,還是去衙門報官吧!”“還是別了!”李公甫搖頭,“我們的那個縣太爺,瞻前顧后的什么都怕,肯定是不會受理漢文的事情的。”“姐夫只管去,他不受理才好,咱們?nèi)フ抑H羰侵皇芾砭透昧?!”白素貞此時神思清明,已經(jīng)想出應(yīng)對的法子了。許嬌容趕緊上來扶住白素貞,也顧不上這是才見面沒一會兒了:“弟妹啊,你是不是太著急了,有點(diǎn)糊涂了?”李公甫也跟著看過來,面上也帶了些擔(dān)憂。白素貞搖頭:“家父生前是四川總鎮(zhèn),算得上是梁王爺?shù)拈T生后輩。若是知縣和知府都不受理才好,我便可以給梁王府修書一封求助?!?/br>許嬌容一聽弟妹家里還有這種背景,立刻就放心不少,只是她不明白,既然認(rèn)識梁王府的人,那一開始就向梁王府求助不就好了,為什么還要去找知縣和知府呢?她不明白,李公甫久在衙門里,還是知道這不能越級上報的規(guī)矩的,立刻就點(diǎn)頭同意了:“那我這就去找縣太爺,等他拒絕了就去找知府。晚上回來,弟妹就可以傳信了!”說完抬腳就走,轉(zhuǎn)眼就沒影了,完全沒去想要是知縣或者知府受理了又該怎么樣。許嬌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