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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侍郎,而梁定邦也已經(jīng)乞骸骨,如今的梁王府雖然還掛著王府的牌匾,卻已經(jīng)是侍郎府了。而李公甫呢,雖然攤上一個糊涂上司,一直過的很壓抑,可在擒了蜈蚣精之后,就被丁禮一紙調(diào)令,升到了刑部衙門。雖然還是吏身,可刑部衙門哪里是縣城的捕快頭領(lǐng)比得了的呢?許仙見jiejie姐夫要遷居京城,自然也跟著來了。于是原本聞名蘇杭兩地的名醫(yī),再次聞名京城。許仕林如今也在萬年縣下館中讀書,成績頗為不錯,才十歲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被教諭允許下場以試童生資格了。而這個時候,白素貞的一封求助信又到了丁禮手里。這就讓丁禮奇怪了。佛門中人很大一部分被弄到西北、西南、高原等地去宣揚(yáng)慈悲佛法普渡眾生去了;道門中人對白素貞這個玄門同道也不會多加為難;許仙如今被許多高管貴人視為座上賓,在民間也頗有善名。那還有什么困難是他們夫妻倆解決不了的呢?丁禮帶著這樣的疑問,接待了許仙一家。原來,是白素貞的飛升之期到了。其實早在九年前,白素貞就已經(jīng)隱隱覺得自己有了飛升的征兆。七年前更是已經(jīng)修為圓滿,可以隨時羽化升仙了。只是她舍不得許仙和許仕林,這些年來一再的壓制自己的修為,如今壓無可壓,不飛升也不成了!丁禮聽了這樣的話不由得搖頭失笑。白蛇傳版本頗多,其中有一個版本,是說白素貞被囚雷峰塔之后,念了二十年的佛經(jīng),日夜不停,最后又有文曲星祭塔,觀音才說白素貞功德圓滿可以出塔飛升了。可現(xiàn)在看看,日夜不停念佛二十載,不若濟(jì)世救人三載。也不知道那些每日里吃齋念佛的人知道了這個比例之后,會不會后悔自己做了些無用功。“我也不知得成正果還要什么準(zhǔn)備,我會請陛下下旨,封許夫人為玉京神女,負(fù)責(zé)女媧宮香火可好?許大夫呢,待他日亟待升仙,便也封使女媧宮。這么多年了,也該拜見一下岳父岳母才是,將來也要好好孝順,如何?”丁禮聽了白素貞訴說因果之后,這樣說道。白素貞點頭:“這是再好不過了。我已經(jīng)點化了我家官人,讓他踏入了功德成仙的道路。再有十年,定然能功德圓滿。只是我不能陪在官人身邊,始終放心不下?!?/br>若是過去,白素貞不會來求丁禮,丁禮也不會有膽量這樣打包票。只不過人間帝王,金口玉言言出法隨,所寫諭令更是神鬼辟易。丁禮這才敢和白素貞打包票。而且白素貞在帝王賜封之后真的飛升成仙,也對民間風(fēng)氣起到了一個積極促進(jìn)的作用。屆時有了白素貞和許仙兩個因善飛升的例子,正合了之前“仁義忠孝成神”的警句,行善積德之人一定越發(fā)多,為惡之人也會日日惶恐。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京城保安堂藥鋪的當(dāng)家娘子飛升之后,京城的風(fēng)氣頓時一清。待到后來許仕林三元及第,和表妹碧蓮成親時,白素貞接引了許仙、小青一同得成正果之后更是如此。順興十八年,方洋在理順了大宋內(nèi)外積弊之后,禪位給了皇太弟趙瑗,和人稱小梁相的丁禮避居到了臨安舊都,遠(yuǎn)離了政治中心。方洋和丁禮決定離開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的趙瑗哭得像個孩子:“皇兄,你就不怕你離開了京城之后,我把事情弄得都亂七八糟的、民不聊生嗎?而且皇兄你光是教導(dǎo)了兩個侄子,可還有好多的侄孫子沒教導(dǎo)過呢!若是他們將來做了皇帝,除了紕漏又該如何示好?不若皇兄留下繼續(xù)教導(dǎo)他們,也免得他們將來沒了分寸!”“長江后浪推前浪,我教給他們的東西,將來也未必是對的。而且你要相信他們!若你都不信他們能青出于藍(lán),他們怎么能做的更好呢?”而且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不可能一直看顧著大宋到永遠(yuǎn),還是看他們自己的吧!還有一點,丁禮在白素貞飛升之前就要了不少的功法秘籍,也是為了傳承和研究。如今他們終于清閑下來了,丁禮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比較這些功法中的異同,進(jìn)而通過這些異同之處窺見生命的奧秘了!——滿月本該月朗星稀才對,只是今夜卻是烏云遮月,間或有鴉鳥驚飛的聲音,讓這往日里無人前來的后山溪澗更顯得陰森恐怖。原本遠(yuǎn)處拿著冷兵器廝殺的兩人眼看著就要分出勝負(fù),卻被忽然的一聲槍響打斷。身穿麻布衣服、手拿長刀的男子朝著槍響之處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日本兵拿著手槍指著小孩子,登時就收回了要看向敵人的長刀。“況大哥救我!”被日本兵抓做人質(zhì)的小孩子恐懼的呼救。丁禮潛伏在草叢里,時刻注意著日本兵的動靜。兩個小時前,他有了意識的時候,正在一個村子里和日本兵對戰(zhàn)。地上遍布的村民尸體充分說明了這群日本兵到底對這個村子做了什么事情!對戰(zhàn)時,丁禮看到被稱為隊長的男人追著一個日軍少佐離開,還不太擔(dān)心。一對一,那少佐的槍套也空了,光有一把刀兩者勢均力敵。可隨后又有三個日本兵追了上去,丁禮就有些擔(dān)心了。另外就是有個幸存下來的村姑說,那個少佐逃走的方向還有一個之前領(lǐng)隊長上山躲避的小孩子,丁禮顧不上其他,就追了上去。一路上,丁禮已經(jīng)干掉了兩個日本兵,沒想到這最后一個漏網(wǎng)之魚竟然抓了那孩子做人質(zhì)!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一開始作者君是想讓丁禮使用那個槍擊了復(fù)生的日本兵的身體的,所以非人有兩層涵義:一個是表面上的丁禮使用的身體即將變成非人,另一個就是日本兵的所作所為毫無人性所以非人。但是思前想后,作者君總會有一種厭惡感,所以還是選了一個游擊隊?wèi)?zhàn)士來。第73章第六單元丁禮潛伏在草叢后面,身上的每塊肌rou都繃得緊緊的,雷達(dá)掃描的重點也都集中在了劫持了孩子的日本兵身上。這個時候,之前被其他游擊隊員叫做隊長的男人臉色難看的停了要砍向日軍少佐的動作,對面前的兩個日本兵說道:“要殺殺我,不要傷害小孩子!”丁禮腳下發(fā)力直接就沖了出去。因為就在剛剛,那個日本兵已經(jīng)有了扣動扳機(jī)的預(yù)兆。果然,下一秒鐘,那個日本兵臉上就帶著一種殘忍又得意的笑容,應(yīng)了游擊隊長一聲“好”,就對著懷里的孩子扣下扳機(jī)。也就在同時,丁禮分出了一縷靈力,將日本兵的手給牽引到了另一個方向。槍響之后,日本兵射出去的子彈果然沒有擊中那個孩子,而是擦著孩子的胳膊過去,除了留下一道皮外傷出血外,孩子完全沒有生命危險。日本兵還在奇怪自己怎么射偏了,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