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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雷拉果然名不虛傳,都說他是美國軍工和生物方面的領(lǐng)頭羊,這話半點不假。因為安布雷拉的防火墻竟然有智能存在,能自己思考。丁禮費了一點手段才讓這個能思考的程序忽略和忘記自己的存在,成功的找到了華北分部現(xiàn)有的研究內(nèi)容。讓他慶幸的是,雖然華北分部只是初建,可該有的研究項目一個也沒少。不光病毒樣本在,還有安布雷拉公司研制出來的疫苗。那個疫苗丁禮聽說過,只能對還沒有完成轉(zhuǎn)化的人使用,對于已經(jīng)完全被病毒侵害的受害者是完全無用的。不過聊勝于無,他計劃著要把這兩樣?xùn)|西都收入手中,盡快弄清楚病毒的原理和作用,并且及早研發(fā)出有效的疫苗。——事情并不順利,丁禮雖然成功的拿到了病毒和疫苗,卻被安保部門發(fā)現(xiàn)了。如今的丁禮身體太弱,連自己百分之一的能力都使不出來,只能勉強脫身,可還是被擊中了,不得不躲進(jìn)了空間世界來躲避追捕。不過身體機能減弱,卻不代表自己的腦子也不好使了。丁禮非常確定,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的毛發(fā)、血液、指紋之類的,而且自己如今已經(jīng)離開了安布雷拉公司,只要立刻處理好傷口離開,就沒有人會懷疑自己這樣一個高二學(xué)生。空間世界里的靈丹妙藥可不少,丁禮留在體內(nèi)的子彈被弓矢取了出來,覆上了rou白骨的藥粉,轉(zhuǎn)眼那處傷口就不見了蹤影,皮膚光滑得像是完全沒受過傷一樣。他把帶著血跡的衣服留在空間世界里,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回到外面,就聽見了敲門聲:“顧客你好,我是本店的經(jīng)理,這里有一處臨時檢查,請您配合?!?/br>丁禮落腳的地方是一個連鎖酒店的雙人間,他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過去,在敲門聲停住,鎖孔傳來響動的時候打開了房門,一副剛洗完澡的樣子:“什么事???”“是這樣的,這幾位同志說要臨時檢查一下?!苯?jīng)理模樣的男子趕緊收回自己手上的□□,對丁禮解釋道。“警察叔叔進(jìn)來吧!”丁禮表現(xiàn)出一種完全沒有戒心的樣子打開了房門。一老一少兩個警察進(jìn)了屋里。歲數(shù)大些的那個看了一眼靠著門邊的浴室,里面水氣氤氳的,說明面前這個年齡不大的孩子剛才的確在洗澡。地上還有幾個濕乎乎的印子,好像這孩子聽見敲門聲匆忙的穿上衣服過來開門一樣,所以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濕漉漉的,明顯剛才沒仔細(xì)把自己擦干。也因為這樣,丁禮是不是受過槍傷就一目了然了。第108章第八單元兩個警察簡單的問了兩句,知道丁禮是高二的學(xué)生之后還鼓勵了一下,卻沒說到底是因為什么來檢查,就轉(zhuǎn)身出了房門到下一間去了。“師傅,要我說他們公司持有槍械這事兒才該查呢,倒反過來讓我們查可疑人員?!弊呃壤?,那年輕些的警察走在經(jīng)理后五六步,壓低了聲音說道。要不是丁禮有雷達(dá),還真沒有第三個人聽到兩人的話了。年長的警察皺皺眉:“別瞎說。這些都是各級領(lǐng)導(dǎo)深思熟慮之后下的決定,可不是我們這些見識淺薄的基層人能明白的?!?/br>年輕的警察不說話了,等經(jīng)理敲響下一間房間門的時候迅速進(jìn)入了工作狀態(tài)。微微吁了一口氣,丁禮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剛才那個年老的警察可是自謙了,一個幾層的警察,眼神竟然那么銳利。要不是自己之前布置得好,還有一個不屬于常人認(rèn)知內(nèi)合理存在的空間,恐怕還真可能被看出些什么來。不過到底病毒和疫苗是到手了,丁禮開始制定返程計劃。安布雷拉丟失樣本的事情不是可以對外喧嚷的,但丁禮還是能感覺到火車、飛機、客車之類的交通工具限制變嚴(yán)了。他就算再怎么自信,在這個時候也還是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來。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能和整個國家抗衡的,他自認(rèn)沒能力和國家機器的力量對抗。三天后,丁禮終于回到了家里,而此時距離暑假補課也只有一天的時間了。這最后的一天時間,全被丁禮消耗在了空間世界。他是不能把病毒和疫苗樣本拿出來的,否則說不定就要造成泄漏。所以所有的分析過程,全都是在空間世界里一個負(fù)壓實驗室里完成的。在丁禮的記憶中,這病毒就是自己死亡的源頭,是一直以來揮之不去的噩夢。所以拿到病毒后,丁禮做了很多的防護(hù)工作才開始著手分析。然而等他只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就了解了這種病毒的本質(zhì)之后,不由得對自己之前的謹(jǐn)小慎微嗤之以鼻——這不過是一種副作用極大的進(jìn)化藥劑罷了。但是在進(jìn)化的過程中,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對被進(jìn)化藥劑影響的人本身也有極高的要求,可以說能順利經(jīng)受住其中的詭異變化進(jìn)而成功達(dá)到進(jìn)化目的的人,億不存一。搞清楚了這種藥劑的真實面目,丁禮不由得搖頭失笑。自己當(dāng)初弱小得如同螻蟻,自然對這種藥劑如臨大敵了。但是有一點,這種低劣的藥劑感染性太強了,這才是這種藥劑真正可怕的地方。只要破損,水、空氣、碰觸,都會成為傳染的途徑。在生物圈里,沒有什么能夠幸免。人不例外,動物們也一樣。丁禮活動了一下如今還很柔弱、才幾個小時高強度工作就變得僵硬的脖頸,站起身來走出了負(fù)壓實驗室。“爸比,要吃飯嗎?”弓矢如今宅得很,在空間世界里自娛自樂了好幾百年還是樂此不疲,頗為享受獨自一人獨占整個世界的快樂。關(guān)于這一點,就連丁禮也自愧不如。他自認(rèn)自己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可也不可能幾百年都不和人交流。不過考慮到弓矢的根腳原形,以及那自己在盤古墓中一呆就是幾十萬年的經(jīng)歷,好像幾百年的時間也不是很長的樣子了。但是無論過了多久,雖然丁禮自己也已經(jīng)不反對了,可當(dāng)聽到“爸比”兩個字,丁禮還是有一種頗為窘迫的感覺——孩子,你真的不是一兩歲了,別這樣惡意賣萌了可以嗎?“不了,我準(zhǔn)備一下,明天開始補課,晚上回來開始研究擴散型疫苗的事情,你自己好好……玩吧。”弓矢點點頭,也就不管丁禮了。離開了空間世界,回到了空無一人的房屋,丁禮就想起了方洋。在重新回到這個自己熟悉的世界時,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孤身一人了。他可沒有什么自小一起長大的竹馬,不然他怎么會不記得呢?他之前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說得那么坦蕩,也未嘗沒有自己勸自己的意思在??上缃窨磥恚辉趺闯晒?。果然自古以來,諸般煩惱都是知易行難。道理都懂,就是自己的心……不受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