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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殺手靜立一邊得意一笑,這“幻思粉”真是好用。讓人產(chǎn)生幻覺,看來這大皇子真的對男人動心了。哼哼……手持“雞爪”金鉤,一步一步走近趙毅風(fēng)。趙毅風(fēng)眼中全是江玉樹持劍向他走來的影子,不欲傷他,手下力道無論如何也不愿使出。“清玉……”“嗯!……唔……”一聲悶哼。“雞爪”金鉤直直嵌入趙毅風(fēng)琵琶骨。矮殺手陰騭一笑,用力拔起金鉤。接著便是血rou撕裂的聲音,趙毅風(fēng)琵琶骨上的血rou被“雞爪”金鉤勾下一塊,森森白骨可見,黑色的血蜿蜒。這金鉤有毒!可恨!卑鄙!趙毅風(fēng)眼中江玉樹的樣子漸漸離去,帶著森寒詭譎的笑。淥水劍定在琵琶骨上,他似是不可置信,瞪大雙眸,“清玉,你真這么恨我?”江玉樹更加不解發(fā)生何事。血腥氣在空中漂浮,帶著微微的香氣。無色無味,血氣攜香。“幻思粉”?!“趙毅風(fēng),這是‘幻思粉’,屏氣凝神!”江玉樹執(zhí)玉簫探尋前來。矮殺手陰騭目光一閃,示意胖殺手。兩人起身,兩件兵刃襲來。江玉樹聞到那抹血腥香氣,知曉趙毅風(fēng)受傷,而且不輕。“你們竟敢傷他!江某也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玉簫出,刀光寒。來來回回,幾番翻轉(zhuǎn)。白衣飄飛,玉簫落手。再轉(zhuǎn)身,殺手倒地嗚咽,眼眸大睜,死也不甘。胖殺手再一次在地上滾了兩滾。淺淺的呼吸氣息在耳邊游走。江玉樹靜立,頭輕輕偏轉(zhuǎn)一瞬,臉色一冷,手中夾著三片飛刀。飛身懸立空中,三道光在空中急速流過。風(fēng)聲聽,輕紗亂,人落地。堂中死之安寂,尸橫遍堂。玉簫上滴滴答答流著血,落地漸起塵霾。他探尋摸索,伸手握住朗氣男子歲月磨礪的手,粗糙的繭刮的他手疼,手上又觸粘滑,——血!傷口有毒!江玉樹迅速摸索出一粒藥丸,給他喂了,急叱:“丹田,沉氣,護心,清定。”趙毅風(fēng)意識迷糊的看著江玉樹,有氣無力,“清玉,你真這么恨我?”“幻思粉”會讓人產(chǎn)生幻境,可江玉樹怎么也沒想到他心里還是過意不去。抱著懷里的人,江玉樹一記指力點向趙毅風(fēng)眉心,男子悶哼一聲,意識恢復(fù)些許。入眼是白衣男子清俊的臉,那抹櫻紅妖冶若彼岸花炸開。“清玉,你可還好?”“安好!”疼痛襲來,趙毅風(fēng)低頭看向琵琶骨,黑血蜿蜒,有毒!“清玉,這金鉤有毒。本殿自西境回來,還真是流年不利,禍不單行啊……”他說完靜默一剎,凝定白衣男子的臉,試圖看出些什么。琵琶骨處的痛提醒著他,趙毅風(fēng)咬牙忍受錐心的痛,維持最后一絲清明。“清玉,你說本殿……會死嗎?”江玉樹扶著他,至清至秀,蒼白清冷:“江玉樹會竭盡全力護你周全。”趙毅風(fēng)欣然一笑,暈了過去。江玉樹竭力抱起人,玉簫探索離去。這一夜,清玉公子遭遇刺殺。大皇子趙毅風(fēng)身受重傷。懷音榭頭牌華荷媚被贖出,從此了無蹤跡。第67章安公子·反攻【卷二:琉璃劫——與君相逢】第二四章:安公子·反攻天欲明,遙遠天際一端一縷縷晨光從地平線穿透出來,映射天邊紅霞,深深淺淺。在空中織就絢爛色彩。山間小道上,一道踉蹌急切的人影。江玉樹竭力抱著趙毅風(fēng)回到竹樓。竹樓的人,此時都在好夢。一聲破門音,落不秋急忙從屋里出來,看見江玉樹抱著趙毅風(fēng),嚇了一跳。——趙毅風(fēng)琵琶骨上的白骨扎人眼,兩人身上血跡暈染,一身狼狽。“公子,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一言難盡,殿下中了毒?!苯駱涿髦鴮牙锏娜吮狭碎健!奥涫澹钕轮辛嘶盟挤?,琵琶骨上好像被金鉤利刃所傷,還請落叔出手醫(yī)治?!?/br>落不秋意味深長的看著江玉樹急切模樣,從縱酒、斗棋、比武、贈劍、血吻、點燈等人、出山聽曲、江玉樹的世界好似沒有了那么多孤單,曾經(jīng)不愿多說一話的人,在這個男人面前好似有什么不一樣,是真的不一樣,具體來說,更多的是真實。“落叔……”“呃?!”落不秋胡亂想了一通,被江玉樹的一聲喚驚醒。走至榻邊,伸手號脈。“落叔如何?是不是有性命危險?”落不秋國字臉,通天鼻,一下巴的胡子。皺了皺眉毛,摸了摸胡子,搖頭道:“殿下無事,毒不足以致命,大抵顧念他是皇家人,不敢下死手。不過,也還需好好將養(yǎng)。”江玉樹似是不甘心,伸手又號了號,確定沒有大事,這才安心。落不秋自覺端來熱水給趙毅風(fēng)清理傷口,一盆一盆的黑水被端出,直至最后一聲雞鳴,天大亮,萬物開闊。趙毅風(fēng)是皇家人,每早都要上朝,現(xiàn)在受傷昏迷,趕去朝堂,對他身子有害無利。江玉樹分析一通。心里很快有了結(jié)果。“落叔,給皇后娘娘傳書,務(wù)必讓皇后娘娘拖住陛下。”落不秋看了一眼趙毅風(fēng),猶豫道:“殿下的傷還沒上藥?!?/br>江玉樹端坐榻邊,淡然道:“殿下我來照看,萬不能讓朝臣知道殿下受傷的事,否則你我功虧一簣?!?/br>落不秋轉(zhuǎn)念:大皇子受傷,安危不保,所有利益動向皆是趙清風(fēng)一脈,到時趙清風(fēng)登臨高位,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對他有威脅的趙毅風(fēng)還有公子。如今隱瞞受傷消息,實則上上策。落不秋消失片刻。室內(nèi)安靜一瞬,晨風(fēng)游走。一聲衣動。“醒了,可是要喝水?”江玉樹摸索到竹桌邊,伸手倒了杯茶,衣袖翻轉(zhuǎn)間,趙毅風(fēng)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那道劍痕。更讓他吃驚的是——手肘上斑駁的針痕。曾經(jīng)他在自己面前解衣時,好似一塊上好的緞布,沒有一絲瑕疵。而今,那么多的斑駁針痕是如何來的?尤其是他眉間櫻紅,忽深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