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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度。平靜從容的沒有一絲波動。泠然風華,孤傲料峭。第五赤眉癲狂大笑:“江玉樹!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這?!?/br>“父皇說你在祭拜時身上不帶暗器飛刀。還有快些說來,父皇在哪?!”“今天你插翅難飛!天要亡你,禍國妖星!”江玉樹眼中,有著絲絲心痛。冷眼注視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他退卻溫和,氣息肅殺:“第五赤眉,你真的和他國勾結(jié)。賣國求榮。”第五赤眉:“是你自愿屈從人下,幫助他人,顛覆我北璃皇室!”“第五赤眉?!苯駱漭p輕摩挲玉簫,低聲咳了咳,“就算這樣,你也不應該和南燕,天倭勾結(jié)。自降身份!”裘陰陽憤怒:“廢話什么。一起來,殺了他!”江玉樹隨手一揚,一片樹葉似飛刀直直向裘陰陽眼睛射去。發(fā)冠被樹葉一撞,碎裂開來。披頭散發(fā)的裘陰陽黑著一半臉,白著一半臉,像鬼!江玉樹溫和平靜:“置喙他人,實非君子所為?!?/br>手捻兩枚樹葉。眾人都被他這一樹葉震驚。江玉樹的劍法雖不是登峰造極,可這飛刀之法很少有人能及,當年為了練飛刀他可沒少吃苦。尤其是眼盲后的他。耳力甚好,稍有風吹草動,飛刀出手,百發(fā)百中。誰人敢小瞧?趙毅風在他手里吃的虧都不少。靜靜聽著耳邊的腳步聲,江玉樹眼眸流轉(zhuǎn),笑道:“真是聒噪,閑雜人等這般多。”雙手勢力,疾步飛走。兩枚樹葉在空中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瞬間,兩道優(yōu)美的血線。在空中交織,噴薄。這一出手,不待停歇。四片樹葉在空中織幻成影。一片哀嚎慘叫后,地上有人。死人。死了六個尾隨而來的殺手。活著的人,還有三個。裘陰陽自己會武,避開了。第五赤眉利落抓起倒在一邊的江雨柔擋在胸前。江玉樹手下留情沒有出手,也是有意留情。第五赤眉將手里的匕首往江雨柔脖子上抬了抬,一道血氣在空中飄散。江玉樹聞到了。煞氣,殺氣。“江玉樹你敢出手嗎?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這江雨柔可是你堂妹。我現(xiàn)在要殺了你堂妹,你救不救?”“這江雨柔可是趙毅風他弟妹!”“所以——”“你真聒噪!”江玉樹眼神一凌,手上動作加劇,疾步游走。還未等第五赤眉反應過來,江玉樹厲喝一聲:“清玉此生最討厭被人算計?!?/br>就在最后一個字落地時,綠光在空中炸開!樹葉穿過挾持江雨柔的粗大手指,割開一道血口子,深可見骨。誰也不會想到松開江雨柔后,第五赤眉不管手里的傷口,而是起身到江玉樹身邊,一掌向下劈去——絕情若斯!江玉樹瞬間提氣,無奈胸間疼痛積聚,五臟內(nèi)積聚的沉珂迫使他運力困難。胸間隱隱作痛。江玉樹反擊的動作慢了一分,晚了一步。他被第五赤眉這一章直擊胸口,反而向后踉蹌退去。來到墓碑前。只見一道碧玉色彩晃過。出手的不是暗器,卻是那支奏遍天下蕭音的蕭。那是——紫玉蕭!江玉樹手腕翻轉(zhuǎn),玉簫凝寒。綠光帶起清寒的風飛出!不偏不倚將剩余是個殺手解決。殺完這些人后,江玉樹感覺自己的手和手中的玉簫在漸漸脫離。苦笑:這虛弱身子何事連紫玉蕭都使喚不了了。果然有傷不宜動手。尸橫遍野。血花四濺。秋風迭起的紅楓山。頃刻化為人間地獄。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這么多人都殺不了他?你出賣了北璃,殺了香濃,殺了那么多人……你還想殺了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不能活!江玉樹,你個禍國妖星,你必須死!第五赤眉嘶吼:“江玉樹,我在這,你當這些人的面殺了我啊,你殺??!世間還有什么事是你沒有算計的,還有誰不是因你而死!”江玉樹冷眼瞧著他,復雜深邃:“你以為我不敢?”第五赤眉怒不可遏:“你當然敢!”“你背棄北璃,屈從他人,動亂世道。殺了香濃,害死華荷媚,連累江曉梅。你還有什么不敢的?你還有什么不能做?”第五赤眉沒有咆哮完就止了口。因為江玉樹在向他這個方向走過來。第五赤眉看見他靜若古井的眸子中帶著一絲冷。銳利,肅殺。“我放了你?!?/br>這是第五赤眉聽到的最后一句話。綠葉微動,已逼近眉峰。江玉樹明顯感到后背處有人偷襲,一道疾風直劈過來。清玉出手之時,裘陰陽這一偷襲險些要了第五赤眉的命。原本打算廢掉第五十眉武藝的兩片綠葉正好刺中他雙眼。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第五赤眉暈死過去。經(jīng)此之后,第五赤眉瞎了。風有些冷。江玉樹捂著胸口,倚靠在一棵樹上。風吹起他的白衣,在漫山楓葉中凄艷。也把他的心吹的更遠,到天際。心痛如絞。虛弱的軀體,紛亂的前情——這大抵是第五赤眉最好的結(jié)果了吧。這樣也好。此刻,他要著手對付裘陰陽。他將所有的力氣和所有的精力以及還殘留的武藝都用來對付裘陰陽。要除掉裘陰陽,最好的方法就是快、準、狠!不能讓他靠近一份一豪。忽然。江玉樹反擊了。說是反擊,只不過是原地轉(zhuǎn)步,玉簫向前一劈,水袖在地上掃過一周。插在地上的十四枚銀針被他卷入袖中,水袖在空中擺過一道,十四枚銀針急速向裘陰陽飛去——‘暴雨梨花針’!急叱一聲:“禮尚往來!”十四枚銀針幻化正五十六道幻影殺招,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裘陰陽!再次動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