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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寧婉婉抱著小司湛的身體緊了緊,欣喜地說:“小哥哥,別怕,從今以后我寧婉婉在乎你的死活,所以你千萬不要再想不開了。我祖母說了,人來這世上走一遭,無論有多苦多累,也要活得有滋有味,不負此生就好?!?/br> 小司湛終于抬起了頭,側過臉望著小寧婉婉,眸光亮得驚人,“如果此番我們能活著回去,小哥哥答應你,以后只為你而活可好?” 寧婉婉甜甜一笑,伸出小手指頭勾了勾,“一言為定,拉鉤!” “一言為定?!?/br> 翌日,小司湛將編好的藤蔓一端拴上石頭,扔在山壁上的樹枝上掛住,等他爬上樹枝后,意外發(fā)現(xiàn)山壁上有個小山洞。 后來,寧婉婉就是被小司湛背在背上,從那個小山洞里走出去的。 當年寧婉婉太小,只有七八歲,她因小司湛身世可憐,又一心尋死,便只是想勸著他好好活下去。所以當他們分別之后,她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久而久之也就忘得一干二凈。 她自是從未想到,她忘記的……卻是司湛小心珍藏了八年的記憶,而司湛也確如他當年所說,只為她而活,無論前世,還是今生。 她將額頭抵在司湛的額頭上,微微笑了起來。 小哥哥,謝謝你守諾活了下來,才讓婉婉遇見現(xiàn)在的你。 兩日后,司湛果然收到了狄燼的邀請?zhí)?,約他到慶豐樓一見,并表示如果司湛不去赴約,后果自負。 大概是怕寧婉婉擔心,司湛去慶豐樓赴約這事是瞞著寧婉婉的,他只帶了元壁去。 只是司湛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走,寧婉婉后腳就悄然出了門。 慶豐樓前,彩樓歡門高聳,梔子紅紗燈此起彼伏,正樓高六層,五樓相向,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繡額,期間陪酒作樂的香風美人不計其數(shù)。 司湛甫一出現(xiàn)在慶豐樓前,立時有早已候在門外的小廝熱情地迎了上來,將他一路領進了六層樓上的雅間里。 雖是雅間,不過只是用一些雅致的屏風相隔成一間間,再用輕紗帷幔相綴期間,是以,只要留心,便能聽見隔壁雅間里的一舉一動。 寧婉婉雖是晚一步出門,卻是早一步先到慶豐樓,獨自一人悄悄進了狄燼所在的隔壁雅間里,喝著茶。 “逸王殿下,想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狄燼嘲諷道。 司湛不緊不慢,卻字若千斤,“既知道,那就廢話少說?!?/br> “小兒狄歡是在殿下手里吧?” “……”司湛沒說話,聽著像是在喝茶,屏風后的寧婉婉不由得將耳朵貼近了些。 “不說話我就當?shù)钕履J了?!?/br> “你待如何?”司湛的語氣聽起來甚是狂傲。 那邊狄燼默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我想用一個人換我兒狄歡回來?!?/br> “哦?”司湛也不答,只是靜待下文。 那邊狄燼不知做了什么,寧婉婉聽見狄燼冷笑著反問了一句,“怎樣?這個人應該值得換我兒一命回來吧?” 然而司湛卻反問:“他是誰?” 寧婉婉不知道司湛看見了誰?難道那個人就在隔壁的雅間里面?可是她沒有聽見隔壁有任何的腳步聲,而且這種雅間空間甚是狹小,該是容不下那么多的人。 不在雅間那以司湛的視線…… 窗外? 寧婉婉輕輕地挪到窗邊往看一看,果見斜對面的五層樓的窗戶里面,由兩個蒙面人五花大綁著一個人,那人頭發(fā)花白,穿著一席青衫。 寧婉婉怎么也沒想到,狄燼從潛南帶回來的人竟不是寨子里的叛徒,而是當初那個游醫(yī)。 游醫(yī)嘴里大概塞著一個汗巾,看著這邊正在用力地掙扎,面容扭曲,似在向司湛求救。 “逸王,你少揣著明白當糊涂,這個人知道你的秘密……你說我要是將此人獻給太后,太后要是得知逸王體弱多病只是因為中毒,以后根本死不了,你說太后她會怎么想?” 司湛沉默了。 寧婉婉心下一緊,他們瞞了那么久,就是為了讓太后掉以輕心,好放他們順利回到潛南,如果狄燼將游醫(yī)交給太后,以太后多疑的性格定然會選擇斬草除根,而不再是試探司湛。 狄燼又道:“我知道,你肯定安排了高手去搶人,不過實話告訴你,對面樓里,我已命人埋下□□,只要你的人敢上去搶人,整棟樓的□□就會被點燃?!?/br> 再看對面時,游醫(yī)和兩個黑面人果然不見了。 “主子!”元壁急切地低喊了一聲。 寧婉婉知道,狄燼所說的自己人應該是元珠和十八影的兄弟,元壁得趕著過去阻止他們。 她聽見細碎的衣響聲,窗外一道黑影掠了出去,元壁已經縱身飛到了對面的樓層頂上,然后一個倒掛金鉤,從窗戶外泥鰍似的滑了進去。 寧婉婉心神正在元壁身上,心里祈禱著元壁兄妹和十八影的弟兄千萬不要出事才好,這邊,忽然聽見狄燼哈哈大笑了起來。 “逸王啊逸王,想不到你半世英明竟也會栽倒我手里,那樓里的確有□□,不過我怎么可能那么傻,炸樓引禍上身,我要的……從始至終就是你呀,逸王殿下?!?/br> 寧婉婉的心咯噔一跳,原來狄燼是在故意引開元壁,好讓司湛落單。 司湛卻是不慌不忙道:“那也得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要本王?” 狄燼默了默,暗藏試探道:“雖然你身邊的那兩個兄妹護衛(wèi)號稱祁宋第一高手,不過他們眼下恐怕也很難從我手上,將你毫發(fā)無傷地給救回去!” 司湛冷哂一聲,“是嗎?” 寧婉婉不知道司湛到底是哪兒來的底氣,如果元壁在他身邊,她倒是不怎么擔心他的安危,可是元壁離開了,只剩下司湛一個人面對狄燼。 方才先一步進來之后,她聽著隔壁的談話和腳步聲,像是三個人,另外兩個步履輕盈,顯然還是兩個高手。 她不由得緊張了起來,腦子里亂糟糟地想著一會兒要是狄燼用強她該怎么救司湛。 “逸王殿下,我已經等了很久了,我兒到底在哪兒?”狄燼的耐心似乎已經耗盡,語氣聽起來陰測測的。 “你憑什么認定你兒狄歡在本王手上?”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那日我兒借了劉都尉三十多號的巡防營士兵,又帶著我狄府豢養(yǎng)的二十死士出去,就是為了刺殺你與你的王妃。我的人親眼看見你和你的王妃落水,我兒帶著巡防營順著下游追了一路,最后突然間就失蹤了……能在瞬息間讓三十多號巡防營士兵和我兒下落不明……別說這事跟你無關?” 司湛語氣一沉,“這么說來,狄歡帶著你狄府死士和巡防營的士兵行刺本王,此事……你早已知曉?” 狄燼咬牙道:“我若知曉定會攔著他,你斷了他的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