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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的臉,又睨了一眼寧婉婉搭在拂衣手心里的手,道:“逸王妃好大的架子,竟還端到了本宮跟前?!?/br> 寧婉婉腹中有孕,總比常人略顯笨重些,又擔(dān)心夜黑路滑,怕不小心跌了跤,便一直任由拂衣扶著,沒想到落在韶音眼里就成了端架子。 聽這語氣韶音今日似是存心要跟她過不去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婉婉便抽回了手,放在身側(cè),端端正正地對著韶音欠下了身子,“蕓香參見太子妃?!?/br> 韶音看著寧婉婉,嘴角噙著得意的冷笑,也沒讓寧婉婉起身。 哎,現(xiàn)在都有點不敢隨便設(shè)置懸念了,怕有些玻璃心的小仙女們斷章取義,其實一個故事哪怕一個小的故事不會就那么平鋪直敘地說出來,這樣勢必會造成一些誤會和矛盾,也是情節(jié)需要。 還有標(biāo)題里就強(qiáng)調(diào)了是反派病嬌皇叔,所以司湛的人設(shè)肯定是腹黑心機(jī)的,甚至?xí)行┎粨袷侄蔚?,但無論他有多“黑”,他愛女主這點永遠(yuǎn)不會變。 作者:聽說孕婦因為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問題,會喜歡胡思亂想…… 寧婉婉面無表情地斜了作者一眼。 ☆、突變 寧婉婉等了一會兒, 見韶音壓根沒打算回應(yīng)她, 似是有意打算讓她這么一直欠著身。她不由得皺了皺眉, 如今她已是有了身子的人,站著只嫌累,何況還欠著身子,看來今天這場臉鐵定是要撕破了, 只是還沒等她來得及打算,胳膊就被身旁的元珠輕卻有力地拉了起來。 韶音轉(zhuǎn)眸,怒瞪著元珠,“又是你這個死丫頭,本宮說讓逸王妃平身了嗎?” 元珠道:“太子妃說沒說有何關(guān)系?總之這禮我們是行過了。” “目無尊卑的死丫頭?!鄙匾纛U指氣使地指了兩個宮女命令道,“你們倆,去給本宮狠狠地掌她的嘴?!?/br> 那兩個宮女得了令, 便目光兇狠,紛紛擼起袖子, 一左一右地朝元珠走來。 只是還未近身,兩道明晃晃的銀光嗖地一下, 從她們的頭頂上低空飛了過去,兩人莫名覺得頭冷,有什么東西從頭上掉了下去,二人下意識定住了。 下一瞬, 只見元珠手指間夾著兩枚銀色的雪花標(biāo),對著吹了一下,竟有悅耳的低鳴聲。 兩宮女轉(zhuǎn)身, 面面相覷了一眼,緊接著發(fā)現(xiàn)彼此束在頭頂上的單螺髻,被元珠連根削斷,露出一截光溜溜的頭皮來,兩人嚇的“啊”地一聲鬼叫,抱著頭就跑了。 韶音也被嚇得向后踉蹌了幾步,幸虧被身后的宮女及時扶住。 “王妃jiejie,你覺得是我的暗器厲害?還是某些人的嘴皮子厲害?”元珠轉(zhuǎn)過臉,一派天真地問寧婉婉。 寧婉婉失笑,“自是你的暗器厲害?!?/br> “可我最厲害的不是暗器喲?!闭f著,她笑瞇瞇地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韶音,卻是對寧婉婉道,“我最厲害的可是輕功呢,就是于萬軍之中取敵首級也不在話下,下次若是王妃jiejie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割個頭來給王妃jiejie玩玩?” 韶音果然被元珠的恐嚇震懾地捂住脖子,又往后退了一步。 寧婉婉不欲多做糾纏,遂先跨一步準(zhǔn)備離開,這回韶音也不阻攔了。 錯身而過時,寧婉婉頓了一下,想了想,覺得韶音之所以如此妒恨她,無非是因為司易的某些態(tài)度惹怒了韶音。司易那個人她不欲再說下去,說多了也沒用,就如一只瘋?cè)?,只能時刻避他遠(yuǎn)一些,但有些事情還是和韶音說開了比較好,省得以后麻煩再找她。 “韶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而我,是逸王妃,逸王司湛的妻子,我永遠(yuǎn)只會忠于我的夫君,對他不離不棄,誰也不可能拆散我們。”她微微轉(zhuǎn)了一下頭,“你與其把心思放在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上,還不如多想想如何抓住自己夫君的心。” 韶音一怔,扭頭看她,見她態(tài)度誠懇,不似作假,眼里的恨意才漸漸褪了些。 三人又往后苑深處走了一段,突然,青石路旁的樹后面,斜刺里快步走出來一個女子,元珠警覺地上前半步,攔在寧婉婉身前厲聲道:“是誰?” 那女子嚇了一大跳,原地頓了一會兒,又抬頭眉開眼笑地沖著寧婉婉盈盈一拜,聲音竟如黃鶯兒似的嬌軟道:“韓淑雅見過逸王妃娘娘?!?/br> 見那女子并無敵意,元珠這才讓開身子,寧婉婉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眼那女子,風(fēng)姿婉約,杏眼桃腮,倒是個美人兒,她確定自己沒見過對方,“你是?” “淑雅乃是左相韓隨的孫女?!表n淑雅道。 韓隨孫女…… 前世的某些點滴倏地清晰了起來—— 前世司湛登基之后,韓隨作為功臣,依舊身居丞相之位,當(dāng)時司湛立寧她的牌位為后,滿朝皆是反對之聲。唯有韓隨私下找過司湛,獻(xiàn)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就是讓司湛娶了自己的孫女韓淑雅為后,同時追溢寧婉婉的牌位為先皇后,這樣既不算違制,還全了司湛對她的情誼,也能安撫朝廷沸騰之意。 可惜—— 司湛給拒了,所以才有了后面連斬二十九名諫官,最終定下“封靈為后”一事。 “何事?” 韓淑雅那烏溜溜的眼珠子在她身上飛快地轉(zhuǎn)了一圈,笑得十分得體道:“淑雅并無要事,只是心慕娘娘風(fēng)采,特來拜見一下娘娘。” 瞧著她那此地?zé)o銀三百兩那樣子,心慕的顯然不是她。 “……淑雅姑娘客氣了?!睂幫裢竦溃f完,也不再理會,徑直走了。 拂衣扭頭看了一眼韓淑雅,見她獨(dú)自一人往大殿方向去了,趕緊對寧婉婉勸道:“王妃,奴婢瞧著這個韓淑雅眼里……似透著一股子精明算計之氣,看起來不像什么善茬,娘娘以后還是離此人遠(yuǎn)些罷?!?/br> 寧婉婉捂著肚子,輕輕笑了起來,“你倒是會看相了?” 拂衣訕訕,“奴婢不會看相,奴婢只是直覺而已?!?/br> 寧婉婉沒說話,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前方,黑乎乎的一片,倒也沒什么好的景致可看,又想著這一出來,竟是撞上是非了,頓時興致缺缺了起來,幽幽嘆了一聲,遂道:“回去罷?!?/br> 臨出宮前,司湛本是同寧婉婉并肩走在宮里夾道上,忽然迎面而來兩個錦衣玉帶的公子哥,眉開眼笑地喊了一聲:“十五弟?!?/br> 聽著這話好像是司湛的皇兄們,只是等那兩人走近了一看,寧婉婉心神不由得一駭。 司湛同他的兩位皇兄說了會兒話,余光瞥見寧婉婉的面色有些不太對勁,只以為又是害喜了,便匆匆說了兩句就告辭了。 甫一上了馬車,寧婉婉立馬拉住司湛的手,一臉凝重之色道:“湛哥哥,他們可是陳王和燕王?” 司湛愣了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世,就是他們倆率起義大軍攻進(jìn)汴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