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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軍法嚴明,所過之處,秋毫無犯,深的民心。 陳燕二王,本來就是假冒圣旨,想趁亂摸魚,沒想到這汴都城里有個牧融小將軍,他們攻了許久硬是沒攻下來,不僅沒攻下來,反而損兵折將了許久,然后他們就聽見了城里城外到處都在傳:司爍是太后跟護衛(wèi)的私生子。司爍血統(tǒng)不正,自然不得民心。 而他們之所起義的名頭是假借司爍的圣旨而來的,如今這樣反而顯得名不正言不順了。且這些士兵們久攻不下,難免心煩氣躁,經常sao擾城外周邊的村子,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名聲極其不好。 陳燕二王正躊躇著要不要撤軍時,忽從四面八方殺來幾路黑甲騎兵,一看旗幟,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靖”字。 司湛在潛南登基,自稱靖帝的事情他們都知道。本以為這次攻下汴都之后,便可趁機一舉攻下潛南,這樣一來,整個天下就是他們兄弟二人的了,沒想到人家司湛自個兒竟親自帶兵打回來了。 二王慌忙迎敵,還沒來得及擺開陣法,身后城門大開,牧融小將軍帶著人又從里面殺了出來,如此腹背受敵,兩面夾攻,陳燕二王自然敗了。 而且敗得大快人心,百姓們爭相出來迎接靖帝大軍進城。 司湛穿著一身紅底淡黃團龍窄袖衫,同一身鳳冠霞帔的寧婉婉一起高坐在龍椅上,俯視著大殿內跪著的廢太子司易和凌梓如。 經過一年的囚禁,司易已經瘦得不成人形,往日風采早已不在,雙眸也已失去了光芒,頹然地跪在那里,回汴都之后,寧婉婉聽說韶音受不住冷宮凄清,懸梁自盡了。 凌梓如大概是身受催命蠱的緣故,整個人蒼老的如同七老八十的老嫗,滿臉皺皮,白發(fā)蒼蒼,身形佝僂,形銷骨立,甚是嚇人。 “凌梓如,你千防萬防,到底還是防不住秦素纓的兒子坐上這龍椅罷?”司湛冷笑著問。 凌梓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說話,成王敗寇,她認了。 寧婉婉看著司易,心下終歸不忍,扭頭對司湛道:“湛哥哥,還是給他們一個痛快吧?!?/br> 司湛抓住龍椅扶手的手緊了松,松了緊,可見他恨此二人恨得緊,最終,他閉上眼睛喊了一聲:“來人,賜酒?!?/br> 御前大監(jiān)萬順忙端著兩盤鳩毒之酒奉上。 司易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喝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寶座上的寧婉婉,最后一仰頭,悶了。 凌梓如看著酒杯良久,直到身邊的司易嘭地一下倒下,她才顫著手端起酒杯,慢慢喝完,杯干毒發(fā),仰面倒地,臨死之前,終是閉上眼睛。 聽說韓淑雅自打潛南歸來,整日躲在相府里不出門,大哭大鬧著說此生絕不嫁人,還說韓相要是敢逼她,她就剪了頭發(fā)去尼姑庵里做尼姑去,最終韓相終是死了逼韓淑雅嫁給司湛為妃的想法。 坤寧殿。 一襲鳳袍的寧婉婉抱著長安哄了哄,長安突然大哭了起來,奶娘趕緊接在手里哄,可是卻怎么都哄不好。 寧婉婉心疼地望著長安,淚盈于眶地再次抱過長安親了親,長安這才停止了哭泣,可是小手卻在半空中胡亂地抓了起來,寧婉婉伸手勾住長安的手指,長安抓住她的手指后便安心的睡了過去。 垂眸看著小小的長安可愛的睡容,寧婉婉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旋即又平了下來,眼底隱隱有淚光閃爍。 拂衣怕累著了寧婉婉,忙道:“娘娘,還是奴婢來吧?!?/br> 寧婉婉卻看著長安,目光柔和又心疼地說:“就讓我多抱一會兒?!?/br> 拂衣見寧婉婉與小太子一副難舍難分地模樣,打趣道:“娘娘這是怎地,只和太子殿下分開一小會兒就跟個生離死別似的?!闭f完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失了口,說了不吉利的話,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呸呸了兩下,“娘娘恕罪,奴婢說錯話了。” 寧婉婉淡淡笑了一下,將長安交給拂衣,吩咐著:“近日陛下事務繁忙,經常夜宿在福寧殿,你將長安帶下去,和沾香一起陪著他,今夜陛下會來坤寧殿,本宮不希望有人來打擾。” 拂衣忙笑著屈膝欠身,“奴婢知曉了?!闭f完,抱著長安要走,寧婉婉忽又喊了聲“慢著。”拂衣不解地轉過身,只見寧婉婉急步上來,依依不舍地摸了摸長安的小臉,神色十分奇怪,拂衣正要開口詢問,寧婉婉轉身向屋內邊走便說,“去吧?!?/br> 拂衣只好抱著長安退下去了。 是夜,寧婉婉對鏡梳妝,看著銅鏡中嬌媚的人兒發(fā)起了呆。 司湛悄無聲息地坐在她身邊,自然而然地從她手里取過篦子替寧婉婉順著披肩長發(fā),“婉婉,朕瞧著你坐了半晌,在想什么呢?” 寧婉婉回過神來,轉頭看著司湛,美目流轉,莞爾輕笑,“我在想你。” 聞言,司湛鳳目柔情一蕩,順手把玩起了寧婉婉柔軟的發(fā)絲,歉意地說:“這些日子朝事繁重,是朕疏忽了……”嘴巴忽被寧婉婉的芊芊玉指壓住,寧婉婉媚眼如絲地勾著他,“什么都別說,你只說……今晚,我美嗎?” 面若嬌花,唇若施脂。 寧婉婉一直是美的,可是今晚的寧婉婉讓司湛覺得有些不一樣,美的有些妖艷,帶著幾分勾魂攝魄的風情萬種,他喉頭微微一動,俯身便將寧婉婉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著鳳榻走了過去。 一夜酣戰(zhàn),司湛很快睡了過去。 寧婉婉悄然起身,跪坐在司湛身邊,抬手想要去摸司湛的臉,喉間急涌出一股血腥,她急忙轉身下榻,拿下早已準備好的拂衣的衣裳換上,蒙上了面紗。轉身欲走時,她終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淚水就那么嘩啦啦地涌了下來。 “對不起,湛哥哥,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顧我們的孩子。” 坤寧殿的宮女早已被她支開了,只留下外面的三等宮人,那些宮人們見她穿著拂衣的衣服只以為是拂衣,紛紛低頭行禮。 她拿著皇后令牌,暢通無阻地出了拱宸門。 拱宸門外,停著一輛馬車,她臨上馬車前,最后看了一眼紫金宮的方向,也就是那一瞬間,她滿頭的烏絲一點點地染上霜花。 五年后,蓬蒿門山下的集市上。 寧婉婉穿著一身白衣,頭上帶著長長的帷帽,輕風拂過,撩開帷紗,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同時也露出了她那一頭白晃晃的銀絲,她手上挎著菜籃子,正在蔬菜攤上挑著白蘿卜。 忽聞身后有路人在嘆:“哎,造化弄人啊,祁宋好不容過上了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日子,誰承想,年紀輕輕的靖帝忽然就駕崩了……” 哐啷—— 菜籃子跌落在地上,寧婉婉急忙捂住胸口,那里心痛如絞,窒息地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遂后聽那兩人又道:“聽說小太子司念抱著大行皇帝的尸身悲痛欲絕,不準任何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