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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便出了使他沉悶得透不過氣的屋子,又不知能去哪?站在臺階上,悠悠看了眼北苑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一更,不好意思。 晚九點還有一更。 第8章 對峙 傅少廷不知不覺往北苑的方向去,眼看到了,被守門兵的聲音拉回來思緒“小的給君上請安”。他停下,抬眸點頭“嗯”了下,忽地想,他這是被林長吏忽悠過來了。 竟被自己的得力下屬質(zhì)疑生理能力,換成任何男人都不能忍。 他抬腳進了北苑。 徐嬤先看到他,忙迎上來,看了眼虞煙的屋子收回目光,詫異道:“君上怎么來了?” 傅少廷手握成拳放在嘴上輕咳了一聲,而后問:“今日是怎么回事?” 徐嬤道:“君上這邊說話。” 傅少廷跟上去。 兩人進了屋子。徐嬤嘆了口氣,才娓娓道來,“今兒個秦娘娘來北苑以死相逼要見女君,本在午休的女君被吵醒出來,見此情況,一再詢問,對秦娘娘以禮相待。老奴無奈,只得放行,兩人進屋說了會兒話秦娘娘便走了,郁夏過來說,秦娘娘只說了些讓女君與君上好好過日子,別傷了和氣之類的,至于女君,什么也沒說,光附和?!?/br> 傅少廷“哦”了聲,不知在想什么。 “女君是個耐得住性子的。”據(jù)她這陣子觀察,虞煙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子,也配得上英勇驍戰(zhàn)的君上,只是這身份上,徐嬤多少有幾分顧忌。 若有朝一日顛覆了皇朝,兩人倒是感情深厚,那不是折磨君上嗎。所以這句話她說得含糊,卻又止不住想為虞煙說上一二。 傅少廷斂眸,又“哦”了一聲。 徐嬤欲言又止。 片刻,傅少廷站起來,“我過去看看。” 徐嬤:“君上慢走。” 出了屋子,傅少廷才想起一件事,他并不知道虞煙住哪間屋子,又不好意思回去問徐嬤,便硬著頭皮往前走,隨便拉了個丫鬟沉聲問:“女君住哪屋?” 正從屋子里出來的忍冬抬眸一看,被嚇得哆嗦,“就這、這?!边@是君上,君上怎么過來了?看臉色不太好,難不成是為了秦娘娘一事過來興師問罪?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際,傅少廷已經(jīng)推門進去了。 “忍冬,怎么了?”虞煙以為是忍冬又回來了,她嘴饞,讓忍冬去做做京城的玫瑰餅。這一天天嫌得無事,不找些事來做可怎么過,沒應(yīng)聲,她蹙眉,抬眸看,愣住了。 傅少廷冷著臉,目光從她臉上落在書案上,她正執(zhí)筆練梅花小楷,倒是閑情逸致得很。 虞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盼了好久的人來了,她又亂了,腦子里亂得一塌糊涂。一會兒,她起身,含笑福了個身,“虞煙給君上請安。” 傅少廷擰眉,“虞煙?”他沒有記錯的話,皇家并不姓虞,至于虞煙的身份,以及接親過程中發(fā)生的事他都一清二楚,只是沒想到她居然坦然的承認(rèn)了。 他的目光再一次打在虞煙身上,她眉眼帶笑,波光流轉(zhuǎn),傅少廷更落實了“美人有毒”這四個字的意義。她葫蘆里到底賣得什么藥,他不知。 虞煙“嗯”了一聲后柔聲問:“君上,喝茶嗎?” 傅少廷:“不喝?!?/br> 虞煙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問,“今兒個君上過來所謂何事?” “我沒事不能過來?” 虞煙:“……” “君上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傅少廷輕咳了一聲,沉聲說:“今日的事你不必放心上,以后不會再發(fā)生。至于你,別去肖想有的沒的,這北苑便不會缺你吃喝?!?/br> 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她乖乖在北苑過一輩子,等著老死。虞煙輕扯唇角,吸了吸鼻子,直勾勾的看著傅少廷,一字一句問:“虞煙已是君上妻,何為肖想?” “君上不喜虞煙,這無妨,本是被強扯在一起,可為何君上連一個機會都不愿給?” 這質(zhì)問的語氣好似他就是一個負(fù)心漢,傅少廷被弄得有幾分懵,之后又想到,這女人不是普通女子,沒幾分心計才不正常,而后他冷聲道:“話已至此,隨你?!?/br> 話落,便轉(zhuǎn)身闊步往外走。 虞煙那能容他走掉,好不容易來,至于為什么來她不追究了,既然來了,那就得把握住機會,她上前,纖纖玉手一攔,嫣紅的唇一張一合,“不過是想讓君上陪同,出府體驗下漠北風(fēng)土人情,君上覺得,虞煙這要求過分嗎?” 傅少廷看著她嗤笑。 半晌,他伸手捏住她下巴,厲聲質(zhì)問道,“口口聲聲自稱虞煙,你覺得過分呢?”至于真假公主,對他來說無妨。不過是多養(yǎng)一個閑人罷了。 可這女子膽大妄為,在他面前不遮掩身份做好分內(nèi)之事罷了,還膽敢對他提出要求來,并且適應(yīng)女君這個身份倒適應(yīng)得極好。他不得不懷疑她的用心。 他知道。虞煙嫣然一笑,“所以,君上覺得虞煙該如何做?” 傅少廷放開她的下巴,別開眼說:“別貪心?!?/br> “君上覺得虞煙貪什么了?”虞煙上前一步,離傅少廷更近了,見他擰眉不語,她不疾不徐道:“不過是想要君上給一條生路罷了,人都貪生怕死,虞煙也不例外?!?/br> “君上覺得虞煙這叫貪嗎?我不覺得,若是我說,我曾想過貪君上妻名副其實這個身份,君上怕是該說虞煙不自量力了吧?!庇轃熣f完就笑了,笑得眉眼彎彎。 “牙尖嘴利。” 傅少廷越過她走了。 虞煙聳肩。 不一會兒,忍冬跑進來,還大口大口喘著氣,本身她應(yīng)虞煙吩咐去廚房做京城味的玫瑰餅,可見君上來了,哪還敢走,只得侯在門口,又不敢進,只得干著急。好不容易見君上要出來了,她連忙往一邊跑,直到君上出了苑,她才跑進來,先打量了下屋子里的擺設(shè),倒是不像動手的樣子,又問:“女君沒事吧?” 虞煙回:“沒事?!?/br> “我剛看君上很生氣的出去了?!比潭牧伺男馗挠杏嗉碌恼f,說完后,忽地又想起什么,緊接著說:“君上好不容易來了,女君怎么不把君上留下來?” “女君聽奴婢一句勸,千萬別跟君上硬碰硬,這樣只會把君上推得越遠。奴婢小時候,母親曾說過,父親喜歡順著他的,喜歡小意溫柔的,不止我父親,天下男人都一樣。” 虞煙輕聲打趣道:“小小年紀(jì)倒是把男人心思摸透了,莫不是恨嫁?” “才沒有,女君別打胡亂說?!?/br> …… 南苑。 王氏正在用膳。 周嬤一邊布菜,一邊說:“老奴今兒個聽說,秦娘娘去了北苑那邊鬧了一番,說什么婚禮不讓她那個當(dāng)娘的出現(xiàn),如今媳婦進門了,藏著不讓她見是個什么意思?最后倒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