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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各房取膳之時,雖說君上府人口簡單,相對來說主子不多,但也沒人閑著。 王明珠的到來,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管事嬤嬤笑盈盈的上前問:“表小姐怎么親自過來了?若是取膳,讓丫鬟來就是,老奴這都給你備著呢?!?/br> “東苑可有人過來取膳?” 嬤嬤回:“沒呢,表小姐這是?” 王明珠笑著說:“我過來也沒什么大事,你把東苑的膳食給我吧,我給表哥拿過去?!?/br> “這……”能在君上府混到嬤嬤這個位置,也不是個簡單的,君上如同漠北的皇帝,權利至高無上,帶兵打仗的能力又好,可恰恰因為這個,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太多了。 特別是在吃食上,是最容易恍惚的。她不敢掉以輕心,這關系到腦袋搬不搬家啊。 本想用身份壓人的王明珠忽地想到王氏的話,不可沖動,得以理服人,她理了理鬢間的發(fā),嘴角淺笑的弧度更大了,柔聲說:“怎么?莫不是嬤嬤信不過我?” “表小姐誤解了。”嬤嬤道:“只是這種瑣碎的小事怎可勞煩表小姐?!?/br> “嬤嬤把膳食給我吧?!?/br> “我如此獻殷勤不過是為了能在少廷表哥面前給大表哥說幾句好話。”王明珠無奈,思來想去,只有這個理由能讓人信服一點,最后如愿取得了膳食。 她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往上揚。 姑母說,這藥只需淺嘗三口,很快見效。 上次被趕回南苑的這次想進東苑又談何容易。王明珠嘴巴說干了守門兵也不讓她進,她深呼吸了口氣,壓低聲音說:“求你們了讓我進去好不好?我進去一會兒就出來好不好,跟表哥說句話我就滿足了。” “我一個弱女子能干什么壞事不成,再說了,我愛慕表哥這么多年,也沒有理由害他?!睕Q不能前功盡棄,王明珠急得快哭了。又不敢兇,怕被傅少廷正好看到,對她的印象更不好了怎么辦。 軟硬兼施,守門兵被鬧得沒辦法了,弱弱的說:“表小姐也別為難小的了,這是君上親自下的命令,任何人任何事沒有允許不得進東苑?!?/br> “要不這樣,表小姐等等,小的進去通報一聲?!?/br> 王明珠衡量了下,看來她真進不去了,只得沮喪的點頭。 守門兵離開崗位,來到傅少廷的屋子,抬手敲了敲得到回應后進去,低聲詢問:“君上,表小姐來了?!?/br> “滾?!甭勓?,傅少廷只冷冷道了一個字。虞煙走了,他不想她走,可還是走了,他正在看虞煙之前畫的圖紙,都是一些女人的玩意,戴手上的,插頭上的。 守門兵大氣不敢喘,他這是撞到槍口上了。 “讓她滾,聽不懂話?”傅少廷抬眸,眸色沉沉的說。 守門兵忙滾了。 而后將傅少廷的反應委婉的傳給王明珠,王明珠氣得跺了跺腳,最后沒法,靈光一閃,又柔聲說:“那好吧,表哥既然累了,我就不進去打擾了,但還是要再麻煩你一下,表哥這兩天受傷了,得按時用膳,麻煩你把這膳食送進去,也別說我拿過來的,想必表哥不是很喜歡我……” 在做戲和扮弱這一點上,王明珠跟在王氏身邊學了個七八分,懂得怎么去利用男人的同情心。 這不,守門兵已經受不住了,這么熱的天,又是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來他跟前嬌滴滴的說話,換了哪個男人,都不由口干舌燥,連忙應下了事。 王明珠走了。 膳食也送到傅少廷手邊用了。 不一會兒,他就覺得身體里像是有一股火,直沖腦門,喉嚨干得生疼,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一些旖旎的畫面,還有虞煙的臉…… 剛開始,傅少廷都唾棄自己,他是想上虞煙,可時時刻刻都想著,跟禽獸有什么區(qū)別。到后來,這個想法怎么壓都壓不下去,反而越來越強烈,意識止不住的渙散,似乎不是虞煙也可以?。?/br> 他后知后覺,這他媽被下藥了。 傅少廷急匆匆去了浴室。 虞煙回了北苑才深知不對,她畫的圖紙沒拿回來,思來想去,得盡快去拿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暫定12月開: 前世,她的真心都喂了狗。 重活一世,卿九思決定換了個活法,讓所有欠她的人都十倍奉還,人前乖巧,人后冷漠,卻不料某日被當朝大都督撞了個正著。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做這么惡毒的事,也不怕臟了手。” “長輩都不在了,沒人做主只能靠自己,算起來,都督也是我長輩,理應叫一聲表叔?!苯又τ溃骸氨硎搴?。” “……” 后來。 “卿卿過來,表叔給你撐腰?!?/br> 這一撐就撐了一輩子,把她從太后身邊的孤女撐到了皇后寶座。 黑化了的寄人籬下孤女x張揚狠戾的大都督 第21章 圓房 虞煙順利進入東苑,讓忍冬和剪秋在外等候,她深呼吸了一下,跨進傅少廷居住的屋子,四下一看,似乎沒人,她重重松了口氣,還怕遇到傅少廷不知說什么。 她疾步走到書案前,見自己畫的圖紙正完好無損的躺在那。 心落下來了。 忽地,傳來男人的悶哼聲,一聲又一聲,虞煙緊蹙眉頭,心生奇怪,四下一看,沒人,這聲音怎么越聽越怪異,一下用言語還形容不上來。 不會是傅少廷吧? 似乎、似乎是從浴室的方向傳過來的,莫不是傅少廷去洗身子了,又將傷口弄嚴重了。想到這,虞煙抿了抿唇,心里有股無名的怒火,這人怎么就不能愛惜愛惜自己的身子。 雖說他是為了救她才受傷,可如果是這樣,她心里僅有的一絲愧疚也煙消云散了。 虞煙走過去,果然,看到傅少廷躺在浴桶里。 非禮勿視。 她忙抬手遮住眼睛,氣不打一處來,脫口而出,“傅少廷,你怎么能洗身子,你忘了你手臂還包扎著藥嗎?” 沒人應。 虞煙本想一走了之,可腳下像是有千萬斤重,挪不動,她徐徐放下手,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忙走進一看,傅少廷背靠浴桶,身子沒在水里,雙手搭在浴桶邊上,緊攥著邊緣,手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壓制什么,面色潮紅,耳朵,脖子也無一例外,雙目緊閉,薄唇抿成一條線,嘴里發(fā)出悶哼的聲音。 越聽越不可描述。 虞煙的臉“噌”的下就紅了,沒來漠北之前,她作為虞貴妃身邊的得力宮女,與綠央換著守夜,而虞貴妃又極為得寵,一個月里怕是有二十天皇帝都歇在延禧宮。 常常也有類似的聲音傳出,出自皇帝,有點不一樣的是皇帝的聲音里帶著釋放和享受,而傅少廷這聲音似乎帶著壓抑和煎熬,她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