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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你那丫鬟與傅副將經(jīng)常眉來眼去,一看兩人就有貓膩。” 這段時間,忍冬和傅榮走得近些,她確實也看在眼里,虞煙回:“母親不必多慮?!?/br> 女兒還是年紀太輕了,單純,鄔雪芳說:“煙煙,娘是過來人,你回去得弄清楚了,你那丫鬟是不是與傅副將互生情愫了,若是,也得打聽好兩人背景,是否定親,合適就趕緊讓兩人定下來,若是到時候背著你做出丑事來,不僅影響你的名聲,還讓君上府也跟著受污?!?/br> 虞煙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便“嗯”了聲。 很快回了君上府。 北苑。 虞煙松乏出來,想到鄔雪芳囑咐的事,讓剪秋把忍冬叫進來。片刻,忍冬便進來了,圓圓的臉上滿是笑意,問:“女君,剪秋說你有事找奴婢?” 虞煙開門見山的問:“你今年歲是多少?” 聞言,忍冬狐疑,不過還是認真回了,“奴婢今年十七。” 那的確不小了,在京城女孩十一二便抽條,十三四留意夫家,若有合適趕緊定下,十五六花骨朵一般的年紀出嫁,只有在漠北,女子出嫁的年紀在十七八。 “我看你與傅副將站在一起挺般配的,你意下如何?” “女君!”忍冬錯愕。 “你跟傅榮的事我都看在眼里。” 這要在京城世家,或者宮里,背著主子與他人互生情意,是要被杖責趕出去的。忍冬認為她跟傅榮已經(jīng)很守禮了,從未有過逾越的行為,若是傅榮真心,應(yīng)當去跟君上稟報,然后向她的主子女君提親,這才是正常流程,可傅榮一直沒有動作,她在等,等著等著又氣惱,每當傅榮遞一封書信來,不知不覺她氣又消了。 她還沒接受傅榮。 忍冬忙跪下,垂眸:“奴婢、奴婢……”想要反駁什么,卻還是一句都說不出來,她確實對傅榮有意。 虞煙怔了一下,沒想到忍冬這么大的反應(yīng),這又不是什么錯事,到了年紀自然該婚嫁,她是個散漫的性子,從沒為忍冬設(shè)身處地想過這個問題。 如今正好給她省事了。 她將忍冬扶起來,嘴角噙著笑,輕聲說:“你跪什么,這又不是什么大事,況且你有了心上人是好事,快起來?!?/br> 一剎那,忍冬熱淚盈眶,被迫被捆上馬車,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決定,她緩緩起身,吸了吸鼻子,說:“謝女君,可奴婢心里不知傅副將是如何想?若是對奴婢有意,又怎么會不在君上那提半句想要成親的想法,若是對奴婢無意,為何又總是想方設(shè)想來找奴婢?!?/br> 虞煙頓了下說:“傅副將一看就是個踏實可靠之人,你不必擔憂。至于你們的婚事,待君上歸來,再拿定奪,你可有意見?” 忍冬感激都來不及,又怎會有意見,忙說:“全憑女君做主?!?/br> 忍冬的事解決了。 傅少廷帶兵出征已有五天,卻無一封書信。應(yīng)該傅少廷都沒想到他去帶兵打仗,她在府里,卻日日忍不住憂心吧。 夜里,忍冬總會點上安神香。 自此,虞煙再也沒做過噩夢,白日里不是畫圖紙,就是看賬本,時不時鄔雪芳會過來跟她聊一聊,倒也過得充實。 漠北和南蠻的戰(zhàn)事已持續(xù)一月余。 府里沒了王氏、王明珠,傅少澤等人,傅少澤之子女傅雪和傅嘉成也被送到莊子上教養(yǎng),加上君上的親生母親秦娘娘從未出過西苑,這段日子,相當于府里就虞煙一個主子,她倒是自由自在。 這一日,她如往常般,帶著剪秋和忍冬出門,前些時日,她已經(jīng)將畫好的圖紙交給了“玉滿堂”的掌柜。 今日是去看成品的。 一到玉滿堂,掌柜忙出來將虞煙贏到后院去,將成品都拿出來,虞煙一看,眼露驚艷,沒想到結(jié)果比她想得還好,竟挑不出一絲瑕疵,一個勁道:“好,很好?!?/br> 被夸贊了,掌柜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緊接著給虞煙介紹一旁的中年男人,“主子,這是沈聰文,京城人士,手藝確實很好。” 沈聰文三十有四,身著褐衫,不高,有些微胖,笑著道:“主子。” 虞煙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問:“你是京城人士?” 沈聰文回:“是?!?/br> 虞煙抿了下唇,沒再多說了。緊接著又與掌柜討論店鋪事宜。 …… 一晃漠北和南蠻已交戰(zhàn)兩月余,卻一直未有消息傳來。 如今“金滿堂”的顧客也不知不覺挽回了一些,賬本上不再是虧損狀態(tài),這種成就感讓虞煙上頭。 每日總是要拖到筋疲力盡才回到北苑,用了膳,倒頭就睡。 這日與往常不同的是: 四更天。 “漠北大捷,君上歸!” “漠北大捷,君上歸!!” “漠北大捷,君上歸?。?!” 傅少廷身穿盔甲,一臉倦色,沉聲問:“女君何在?” 下人回:“回君上,女君歇在北苑?!?/br> 聞言,傅少廷薄唇抿成一條線,大步往北苑去。 第22章 懷疑 軍隊本應(yīng)十日后到達,傅少廷卻日夜兼程,匆匆趕回了漠北。 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歸心似箭,原來思念真的可以蝕骨的滋味。到了北苑,他徑直進了虞煙的屋子。 忍冬接到‘漠北大捷,君上已歸’的消息忙起來,此刻正低聲喚虞煙,“女君快起,漠北大捷,君上歸了!!”她是又高興又著急,高興的是漠北大捷,著急的是女君睡得太熟了,不管如何喚都沒有一絲反應(yīng)。 忽地,身后傳來沉沉的腳步聲。 她轉(zhuǎn)頭一看,大驚失色,“君、君上……” “出去。”傅少廷斂眸冷聲說,目光四處巡視,在床榻上頓了頓后收回,驀地聞到自個身上似乎有股餿味,與屋子里淡淡的香氣形成鮮明的對比,抬眼沉聲道:“站住?!?/br> 聞言,忍冬腳都軟了,咽了咽口水問:“君上有何吩咐?” “去打水來?!?/br> 忍冬頓了下,見傅少廷已開始脫鎧甲,立馬轉(zhuǎn)身出去。她本還以為君上會興師問罪,畢竟漠北大捷是多么值得慶祝的事,女君不但沒有起身去迎接君上,還睡得那么香甜。 看樣子君上不打算計較,方才那一剎那,看女君的眼神很溫柔。 她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 傅少廷洗好身子后,穿上里衣,出了浴室,在燭光的襯托下,少幾分冷硬和戾氣,多了一分溫潤。而后他走到床榻邊,手徐徐撫上虞煙的臉,輕一下重一下的捏。 虞煙除了嗯哼兩聲,表示被打擾到了,緊接著轉(zhuǎn)身又繼續(xù)睡。 傅少廷不由勾唇一笑。 白術(shù)說他若再不回來,身體里的毒素會蔓延開,虧空身子得很;他回來了,他想,身子也得空,被虞煙掏空。 傅少廷喉結(jié)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