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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xiàn)在這是為何?寧大老爺望著他。 朝臣也沒想到這里頭還扯出了淮王,而那他們以為無權(quán)無勢的一家子竟然能得淮王出手維護,可見交情之深。 淮王卻一下怒了:“可是誰知,寧家竟然欺人太甚呢?” 24.內(nèi)訌 這一下,連沒好氣兒的坤帝也看了過來,眾臣在腦子里更是自動填補了無數(shù)大戲,什么寧家要滅口,寧家花重金買人口舌等等。 寧大老爺瞠目結(jié)舌的,開口就是結(jié)結(jié)巴巴:“王,王爺,我寧家如何欺人太甚了?” 當日那一紙文書也是在淮王家的世子和郡主見證下寫下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兩家已經(jīng)達成了共識,這幾日朝堂之上吵吵鬧鬧,也不過是想把事兒給壓下去罷了,怎就成他寧家欺人了? 淮王一言,險些讓寧家陷入不復、受人非議的地步,寧大老爺越想越氣兒,胸腔起伏不定,雙目瞪大,一下從列位中邁了出來,站在中間跪下,口里聲稱:“陛下,王爺說我寧家欺人太甚實屬荒謬,懇請陛下為我寧家做主,還我寧家清白!” 坤帝嘴里輕輕溢出一聲嘆息。 這事兒真讓他為難了,一邊是親弟,一邊是心里認定的岳父,如今兩人在朝堂上掐了起來,當著朝臣的面兒,他又不好去勸和,只得端坐于高臺上,臉微微側(cè)向淮王,使了眼神過去:“淮王 啊,你說寧家欺人太甚,可有證據(jù)?” 示意讓他接了話說兩句把這茬給過了。 不過淮王是誰,曾經(jīng)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子殿下,如今又是有備而來,自然不肯輕易放過訴著委屈的寧大老爺,別說他還委屈,他委屈個什么勁?就他寧家做的事兒還有臉喊冤? 他嗤笑了一句,斜眼看著寧大老爺:“寧公真真是會睜眼說瞎話呢,你寧家做了什么好事難不成你還不知道不成?” 如果真不知情,那也只能說寧大老爺齊家不嚴罷了。 寧大老爺錯愕的看著他,怒道:“還請王爺明言,我寧家到底做了何事?” 淮王攤著手,面朝重臣:“昨日寧家人不知從哪兒探聽到了那無辜女子如今安生的落腳地,不說登門賠罪,還遣了幾個下人抬了幾口破箱子往人家院門口一扔,那上頭還附了一紙文書,日子都定好了,下月便要把人給抬進寧府,你們說,這不算欺人太甚是何?” 淮王轉(zhuǎn)頭看著不敢置信的寧大老爺,譏諷起來:“寧公還在諸位大人的見證下抵死不認,難不成你家夫人做事從來不曾跟你商量,問問你這個當家主人的意思?” “我不..” 淮王擺擺手:“寧公也別在狡辯了,事實俱在容不得你抵賴,你們寧家打的什么主意打量別人不知道是吧,不就是趁著如今把人弄進府,消了這場災禍,以后揉搓扁圓還不任由你們?且不說這些,便是你寧家的態(tài)度就足以讓人惡心了,別說一個寧家人,連一個管事都沒有,更別提帶著喜婆跟人好商好量了,咋的,你們這是毀了人家姑娘清白還準備強行拽進你們寧家門嗎?我這爆脾氣,就看不慣這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 淮王噼里啪啦的說完,寧大老爺呆了,朝臣也呆了,連坤帝也扶著額不知是好了! 呆愣過后,整個朝堂之上一下炸開了鍋,紛紛指責起來寧大老爺,這回連剩下的中立也紛紛開了口,寧家人做事不厚道,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而寧大老爺維護著跪著的姿勢,一動未動,任由百官的唾沫星子險些把他淹死。他還能說什么,說他不知情嗎? 夫妻一體,夫人造下的孽,只能由他來背,而他也絲毫不懷疑淮王會說謊,先不說淮王不是這樣的人,就憑他對安氏的了解,這事兒,十之八九。 娶妻不賢?。?/br> 后宮里,一名圓臉小太監(jiān)腳步匆匆的走在路上,別看他臉嫩,但他可是大總管碎金的徒弟湯圓,路上原本想過來裝作遇到打幾句招呼的大小主子們腳步一頓,沒敢上前蹙眉頭,只圍在一起討論,這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你說什么!”繡春宮里皇貴妃面容失色的打碎了最心愛的白玉玫瑰盞。 湯圓立在下頭,圓圓的小臉上掛滿了關(guān)切:“娘娘你別著急,師傅就是讓我給你通個信,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前頭朝堂上有陛下呢,寧公不會有事的。” 寧凝點了點頭:“本宮知道了,多謝你和碎總管替本宮跑這一趟了?!?/br> 雖然知道這消息是坤帝讓碎金傳出來的,但寧凝還是領(lǐng)了他們這個情,讓婢女送了禮把人送出門,寧枝送了湯圓,轉(zhuǎn)回了內(nèi)室,便見貴妃神色落寞的坐在貴妃榻上,滿臉的落寞,不由走上前溫言相勸:“娘娘,你可得打起精神頭,如今公爺被百官討伐,后宮之中定然會得到消息,娘娘在這時候一定要穩(wěn)住呢?” 她的話點到即止,卻明明白白在告訴寧凝,如今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時機,無數(shù)后妃們最盼的就是貴妃失寵,寧家倒閉,如今寧家處在風口浪尖上,那些人自然會跑來看熱鬧,若是她一臉憔悴,不正是讓人看笑話嗎? 寧凝深諳這個道理,眼斂微顫,但在睜開眼,眼里的落寞依然消失,仿佛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模樣,一臉笑意明艷不可方物:“替本宮更衣。” “是?!?/br> 到了后半朝,前朝的消息漸漸被傳到了后宮里頭和宮外,得了消息的后妃們不約而同的穿上了最明艷的衣裳,戴了最華麗的首飾朝著繡春宮而去,只是到了后,與他們想象的不同,繡春宮里,貴妃沒有傷心,如同往日一般嬌艷得把她們給比了下去。 且,貴妃那一身明黃的鳳袍刺的人眼紅不已,紛紛找了借口走了。 宮外也挺熱絡(luò)的,自作主張的安氏原本正在氣頭上,大罵月家人不識好歹,伺候她的夏云、夏秋正在幫腔,外頭,安氏的管事姑姑莫姑姑走了進來,瞪了兩個跟著嚼舌根的丫頭一眼,在安氏身側(cè)莊重的說道:“夫人,大老爺出事了?!?/br> 安氏手一松,手里拿的一枝朱釵一下掉在了地上,她忙問道:“出何事了?”她看了看外頭的天色,這個時辰不是應在上朝嗎? “從宮里得來的消息,說大老爺被百官在殿前指責,說是,說是夫人昨日遣人去寧家的事兒被淮王知道了,在朝堂上大發(fā)雷霆,說寧家仗勢欺人,連帶百官也...” 安氏瞳孔驀然放大,嚇得臉色都白了,如同浮木一般緊緊抓住了莫姑姑的手:“現(xiàn)在怎么辦,這事兒老爺不知情,是,是我一人做下的!” 她原也是想替家里把近日的不好留言傳聞給解決,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