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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合理,倒是你,”她對著秦姑鐵青的臉,微微有些發(fā)顫,但瞬間又挺直了腰板:“倒是你,該回哪兒就回哪兒,這是我寧府,可不是你能說三道四的?!?/br> “你!”秦姑著實(shí)沒想到,這鳶姨娘能囂張成這樣,她打從宮中出來,面上端的是貴妃娘娘的面子,這鳶姨娘倒好,明知她的底細(xì)竟還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欺人太甚! 58.發(fā)發(fā)威 在秦姑氣得臉色鐵青的時候, 端坐在圓凳上的月橋淡然的開口了:“秦姑, 退下!” 月姑娘說話從來都是如輕風(fēng)細(xì)雨拂過人心, 此時難得的帶上了一縷威嚴(yán), 然本來氣得發(fā)抖的秦姑下意識一怔, 隨后弓了弓身, 退到了后面。 “你這是什么意思?”鳶姨娘瞪著兩條細(xì)長的眉眼,質(zhì)問著好像有點(diǎn)變化, 有好似沒有變化的月橋, 一股說不出的咯噔好像在心里閃過, 但此行對鳶姨娘來說, 那就是站在了庶母的身份上, 過來看著這個從前讓她羨慕嫉妒的女子是如何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 因此,心里那絲不安下意識被她給忽略了。 因此, 鳶姨娘冷笑一聲, 不屑的撇開了眼:“我勸你還是別玩心眼子了, 你那些小把戲我早就一清二楚, 雖然你有些手段,但是在我的眼里卻是不值一提。” 雖說旁人都說這月夫人的手段高明, 連老夫人、大夫人和其他幾位夫人在她跟前都沒討到好, 但在鳶姨娘看來。 不過是這些人太蠢罷了。 他們誰人的身份不比那月氏高處一大截,卻為何屢屢被月氏壓, 還不是明明有身份卻不知道用, 只要抬出身份出來, 用長輩的身份壓她一壓,便是她有通天的氣焰也使不出來,她以前當(dāng)丫頭的時候,不止見了多少被婆婆們給壓得一輩子都出了不頭的新婦,怎么輪到這里卻不行了,不過是這些人自持身份,不懂利用罷了。 既然這些人不用,那她便用了。 鶯歌院的下人們被他這囂張的氣焰給氣得滿臉通紅,但沒有主子的命令,他們也只敢在邊上站著瞪著那一群人而不敢出頭。 反倒是鳶姨娘帶來的全都面帶譏笑,不屑的看著這鶯歌院的人,瞬間便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在這種氛圍里,月橋從淡藍(lán)色的寬袖里抽出了一張白色的繡帕,那帕子上繡著兩只精巧的花骨朵,她動作輕柔的擦了擦手,等把十根修長白嫩得可入畫的纖細(xì)手指一一擦拭了下,這才把繡帕放到了案上,輕輕捻了捻下擺,從容的站了起來。 她從案后步出出來,施施然的長裙拖拽著劃過精致的地毯,猶如在山林間閑適的游走一般,一步一步猶如山中精靈,叢花仙子,淡然優(yōu)雅,卻自帶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讓人不敢小瞧,反倒是方才闖入院子里的鳶姨娘的人卻不自覺的往后退,鳶姨娘臉上也是一變,但到底強(qiáng)撐著不敢如下人一般憑著知覺退后。 退一步,那便是在這月氏跟前認(rèn)輸了。 “你...你做什么?” 月橋已經(jīng)走到了她們面前,她比鳶姨娘高,此刻只稍稍傾了傾身,便有一股從上到下藐視的意味,月橋一下笑了起來,眉眼俱開,鳶姨娘從未見過她笑,此時卻有一股心涼的感覺從心底冒了上來,隨后,她的臉頰一痛。 “啪”的一聲在整個院子炸開。 鳶姨娘還是呆呆的模樣,但她身后帶來的下人們卻是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喊道: “姨娘?!?/br> “姨娘?!?/br> 在下人們的驚呼聲里,鳶姨娘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下捂著臉,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你竟然敢打我?” 這..這個月氏是瘋了不成,竟然敢打她?她知道她是誰嗎? “打你?”月橋搖搖頭,隨后整個人一下就變了,手臂一下抬起,“嘭”的一聲打在了鳶姨娘身上,隨后不止雙手被用上了,連腳都用上了,直接把鳶姨娘給揍了一頓。 “啊!”鳶姨娘拼命抵抗,但她的力氣被月橋完全壓制,只能被壓著毫無反抗之力。 到這會鳶姨娘終于怕了,她趕緊到自己渾身上下都痛,除了喊叫以外卻都做不了別的,只紅著眼眶咬牙切齒的看著帶來的一堆人:“你們都是廢物,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姨娘?!?/br> “姨娘?!?/br> 下人們又驚又怒,躊蹴著準(zhǔn)備上前,但被月橋一瞪眼又慫了起來,也是這會才想起,這月橋可是少夫人,是這鶯歌院的主人,她們這些做奴婢的若是碰著她,只怕是討不到好的? 想到這兒,也有機(jī)靈的下人轉(zhuǎn)身跑了出去,臨走前還丟下一句:“姨娘,我去找大老爺過來。”這話似乎也是變相的提醒月橋鳶姨娘是大老爺?shù)娜?,若是鳶姨娘真出了什么事,只怕大老爺不會放過她的。 被這些下人給弄得又急又痛的鳶姨娘恨極,但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qiáng),便不敢繼續(xù)強(qiáng)撐,在挨了幾拳后便要跑,但被眼疾手快的月橋給一把扯住了長發(fā),瞬間,鳶姨娘本就松垮的發(fā)絲頓時披散了開來,卻又發(fā)出了一股鉆心的叫喊。 鶯歌院的下人們毫不驚訝。 但親眼見到少夫人動手揍人,還是有些無法相信。畢竟月橋纖細(xì),頗有些扶風(fēng)弱柳之態(tài),平日里也是溫溫柔柔,嬌滴滴的,哪怕上次她們心知肚明小侯爺挨了打,也大部分人認(rèn)為那不過是小侯爺喝得醉醺醺的,打不過一婦人也是常事。 畢竟誰能指望一個醉如爛泥的人還有還手的力氣呢? 所以,此時此刻,面對這樣與平日里判若兩人的少夫人,大部分人心里都是復(fù)雜的,包括秦姑。 少夫人打了小侯爺?shù)氖滤€稟告給貴妃娘娘過,用的也是小侯爺醉酒一時不慎被少夫人制住了而已,但從今日少夫人下手的利落,她恐怕要重新衡量一下少夫人的力氣了。 “??!”鳶姨娘又發(fā)出了一聲尖叫聲,這一回比任何時候叫得都凄厲,聽得人心里一緊,抬眼看過去,發(fā)現(xiàn)鳶姨娘方才在躲閃時不小心被月橋留著的指甲給劃破了臉,如今一道道紅痕出現(xiàn)在臉上,還滲出了絲絲血絲,好端端的一個美人一下就變了模樣,別說鳶姨娘受不了,換了旁人也是受不了的。 也是這一下,讓鳶姨娘狂怒了起來:“月氏,你竟敢劃破我的臉!” 她的臉如今便是她的命根子,大老爺最是喜歡她這張年輕嬌嫩的臉,若是被毀了,那她好不容易攀上的富貴便猶如那鏡中花水中月一般,讓她怎么甘心? 鳶姨娘恨得發(fā)狂,也不再閃躲,直接就伸手開始撓。 但月橋怎會給她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