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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這, 這我不是太氣了嗎?”打從知道譚家父女登門后, 她那口火氣就沒降下去過, 早就恨不得把他們叉出去, 免得又把他們好生生的生活給打亂, 尤其…… 她不由自主的詢問起來:“大哥,你覺得譚晶晶如何?” 月余糧沒弄懂她暗藏的意思, 只蹙著眉問著:“什么如何, 我沒事去關(guān)注她做何?” 她正要在直白一點, 就聽寧衡在一旁撐著下顎說道:“這姑娘其實模樣還不錯。” 譚晶晶是那種長相非常甜美的人, 身段也偏成熟,一管嬌嬌憨憨的聲音非常滿足男子的心里, 若是放在以前, 對譚晶晶這種女子寧衡還是很感興趣的,只是后來他見多了女子, 且不提如今蘇河之上各種類型的女子, 就是他已有了月橋, 對旁的女子也沒了興致。 譚晶晶也只是在鄉(xiāng)下地方比較突出罷了。 到這時月余糧才弄明白月橋的意思,簡直是哭笑不得的:“你莫非以為我對她還有意思不成?都這些年不見了,早就是過去的事了?!?/br> 只是他覺得到底是認(rèn)識一場,把人勸出去,打消別人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就罷了。 他莫非看著還是一心等著人回頭的那種? 月橋這才放了心,有心思詢問起寧衡:“你覺得譚晶晶美嗎?” 她的目光平淡無波,仿佛不過是隨口一問,但寧衡是誰,打小就在女人圈子里混,聞言忙澄清著:“與你相比依然是相隔了千山萬水,再說,心底狠毒的女子也美不到哪兒去,我不過以那些普通男子的眼光來說的罷了,你可別誤會,我對這樣的女子絲毫沒有興趣?!?/br> 誰料月橋點點頭,又平平淡淡的問了句:“那你對何樣的姑娘有興趣?” 寧衡被她這連環(huán)的話給問懵了一下,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摸了摸鼻頭,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張口就來:“我對姑娘沒興趣,除了你之外。” 問到這里,按理來說月橋怎么都應(yīng)該害害羞才對,但她只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對姑娘沒興趣,想來對男子就有興趣了?” 說完也不等人反應(yīng)過來,擰著裙擺就走了。 寧衡眼睜睜看著她走出門外,“哎哎”了兩聲兒,一頭霧水的看著有幾分尷尬的月家大舅子,嘟囔道:“我怎的說啥錯啥?” 他又不是斷袖,怎么可能喜歡男子。 月余糧沒說話,見他抓頭撓腮的也懶得告訴他。他們家小橋這信口胡謅的模樣正是心下不好意思了而已。 月橋出門后,遇著正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來的余氏,見到她,口氣依然很沖:“人呢,還在家里嗎?” “被我攆走了?!痹聵蛑浪f的是誰,道:“不過這父女兩個臉皮以前就厚,如今過了這些年肯定更厚了,指不定下回又找上門來了?!?/br> “她敢!” 余氏頓時怒了,連連罵了出來:“你爹還瞞著我,若不是我見他語氣不對勁就被他給混過去了,不就是往前救過他一命嗎,又吃又喝又拿的,還陪了你哥的名聲,早就還回去了,還有臉來!” 月當(dāng)家能輕易饒過,她可是一直記得的,本來往前的事兒她也只當(dāng)還人情還回去,誰料人把他一屋當(dāng)傻子似的,再敢上門來,別怪她抄家伙揍人! 想起那對父女的胡攪蠻纏,余氏跟月橋商議起來:“不如把你哥的事兒給定下來?”她就怕那些人未能如愿反倒是到處編排,最后把她好不容易看好的兒媳婦給弄沒了,她上哪兒重新找個? 月橋搖頭:“不急,何大姑娘那頭我讓人瞧瞧,只要沒甚壞心眼倒是個不錯的人選,至于旁的,就當(dāng)是考驗了,若是輕而易舉就信了旁人的不敢跟咱們家有接觸,這樣的人提早離去倒是成全了咱們?!?/br> 余氏細(xì)細(xì)一想,覺得她說得在理,點了點頭:“那就如此。” 這頭,譚家父女被攆了出去,跟喪家之犬似的,四周到處都是探頭探腦出來看熱鬧的鄰里,讓他父女二人更是沒了顏面,不由大為火光起來,譚大志氣不過,等月家大門嘭的關(guān)了后,在門外憋紅了臉半晌,才嘶吼了出聲兒:“一家子狼心狗肺的東西,連救命恩人都能攆,簡直是目中無人、恩將仇報!” 門里哐當(dāng)一下,嚇得譚家父女一跳,又想起月橋的話,只得攙扶著夾著尾巴逃了,末了還離得老遠(yuǎn)的憤憤然的梗著脖子呸了聲兒:“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咱們走著瞧!” 放完了狠話,父女兩一路上都?xì)獠贿^,連連咒罵起了月家人,走進了一條巷子后,有人在后頭叫住了他們。 “哎前頭的,你們且等等。”這是一個婦人的聲音,譚大志父女兩個臉色正難看得緊呢,聞言轉(zhuǎn)身就不耐煩起來:“叫我們何事!” 認(rèn)識嗎就亂喊人! 用粗布麻條挽著頭的婦人不過中年模樣,也沒在意譚大志火沖的口氣,笑著走上前:“其實也沒多大事兒,就是知道些方才那戶人家的一些事罷了?!?/br> 一說起月家,譚大志心里就一陣不痛快。也不想想,若不是他當(dāng)年在山里把月當(dāng)家的給背回來,他早就瘸腿了,哪里有如今這樣的好日子? 老大在金陵開了豬rou攤不說,老二還考上了舉人頭名,如今在明昭書院讀書,妥妥的往后是個官家人。這些,若是沒有他當(dāng)年那一背,算個屁??! 真真的一群白眼狼。 “爺莫非不知道,還需要你來多此一舉?”他沒好氣的呵斥婦人,正要拉著譚晶晶走,攔著他們的婦人又趕忙說道:“這位爺是定然知道的,不過你也知道那家人,如今背后又寧家人護著,旁人想找麻煩那可得悠著點?!?/br> 她捂著嘴直笑,笑里頗有些不懷好意,像是嘲笑這對父女自不量力、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一般,一下讓譚大志憋紅了臉,連譚晶晶也是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但譚大志好歹抓到點線頭,心里頓時嘀咕起來,蹙著眉問著:“那寧家又是何家?” 這回倒換成那婦人驚呼起來了:“你們連寧家都不知?” 譚晶晶羞紅了臉:“我們才到金陵府,怎會清楚?” 婦人了然,神態(tài)頓時高傲了起來,挺著胸膛:“那寧家不知道,咱們都朝的皇貴妃總知道吧?”見譚大志兩個點頭,她又道:“皇貴妃母家就是這寧家,人月家那丫頭可是嫁到寧家的,這你們別說不知?!?/br> 譚大志父女還真不知道,月橋自小定親他們是知道的,知道她嫁人也正常得很,只以為早就嫁過去了,如今聽得這一出,譚大志一下就回過了味:“不對啊,那臭丫頭說的人家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