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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處忙不過來,便讓她留下便是。” “是是是?!?/br> 待人一走,寧全兒才回過味兒。 告訴少夫人家里有事了,她莫非還能不趕回來嗎? 爺這一招,叫啥來著? 以進(jìn)為退! 寧全兒臉上浮現(xiàn)個笑,搓了搓手就往月家跑去。 不過,他還是晚了幾分。 今日是月家和淮王府的大日子,月橋一早就過來幫忙了,等過禮的隊(duì)伍出了門,她才有心思跟余氏說起另一件大事兒:“娘,我已讓人觀察了那何大姑娘數(shù)日了,是個模樣周全,心思也縝密的好姑娘,如此娘的一樁心事可算是達(dá)成了?!?/br> 余氏聽她說起頓時就喜了起來:“真的?若是如此,那你大哥的事兒可算是解決了?!?/br> 且,只要大兒的事兒定了下來,那不要臉面的譚家父女還有何理由扒拉著他們不放? 隨即,他卻臉上頓了頓,問道:“可如今外頭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那何大家若是信了外頭的傳言,這何大姑娘豈不是就此錯過了?” “娘放心?!?/br> 月橋十分有信心的笑了起來。 她遣人調(diào)查了何家好些日子,對何家人也算有些了解了,若說那何二家會受流言影響她信,但那何大家里,何大媳婦文氏可不是個聽信是非的人,這個婦人有些見識,跟旁人有幾分不同,何況,文氏對他們的目的早就有些猜測,也定然是想結(jié)他們這么親的,自然是不容易被人給蠱惑。 若真的經(jīng)不起流言蜚語,旁人說什么就信什么,這樣愚蠢的姻親,她月家也不稀罕不是? “我看吶,還是得盡快定下才是?!庇嗍显谠聵虻膭裎肯码m然安了幾分心,但這一日沒定下來總歸代表了變數(shù),也顧不得稍作休息就要喚人去請媒人上門,好生商議一番去提親的事兒。 月橋哭笑不得,好說歹說的把人勸住了。再急,也不急于這一時不是? 正說著,綠芽步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撇了眼余氏,在月橋耳邊悄聲說了起來。 “當(dāng)真?”月橋挑著眉,神情頓時變得似笑非笑起來。 綠芽點(diǎn)頭應(yīng)道,眸子里的急色顯而易見。 月橋便起了身,跟余氏告辭起來:“娘,寧家那邊出了些事兒,我回去瞧瞧,過兩日你且請媒人上門去何大家提親便是?!?/br> 余氏見他們這陣勢,不由問道:“可是出了何事?” 月橋只搖搖頭,扯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整個人頓時冷艷得不可方物起來:“不過是些想要跳起來,自作主張的蠢貨罷了?!?/br> 她難得說話如此直接,余氏正要問,卻見她已經(jīng)姿態(tài)高昂的走了出去。 待主仆兩個出了月家不過幾息,寧全兒便到了。 寧衡大步跨進(jìn)了大房的主院,掀著衣擺進(jìn)了屋,急色的喚道:“娘,到底出了何事?” 安氏端坐在外室的主位上,身上穿著紅色的牡丹錦袍,頭上帶著光輝明艷的金玉朱釵,手上雖只帶了個玉鐲,但她整個人氣勢凜然,一眼瞧著便是當(dāng)家做主慣了的手頭握著實(shí)權(quán)的后宅夫人,一身氣度高高在上,眼眸流轉(zhuǎn)間俱是不可侵犯的世家風(fēng)采。 寧衡腳步一頓,疑惑起來:“娘?” 見是他,安氏身上的氣勢一下收斂起來,整個人頓時柔和慈祥了起來,招著手:“來,我兒,過來讓為娘瞧瞧。” 寧衡壓著心里的疑惑,聽話的上前,他的眼里很小,小的沒瞧見周遭屋中突然多出來的些許艷麗、鮮嫩的姑娘。 倒是安氏微微一滯,隨即拉著到跟前兒的寧衡坐到了一旁,目光中似欣慰,似嘆息:“我兒如今已大了,還記得你出生時不過小小的一只,如今都能在陛下跟前兒領(lǐng)事兒做了?!?/br> 寧衡心里頓時放下了心,他還以為是何等大事呢?只笑著回道:“不過是得陛下抬愛罷了,孩兒如今已娶了妻室,已是個頂天立地的兒郎了,自然要做做正經(jīng)事,把往日的一干掃得清凈?!?/br> 安氏嘴角一頓,扯開了話題:“不說這些了,娘知道你過些日子就要去那西賀了,不過那地方清貧寒苦,你是娘的兒子,娘自是舍不得你過去吃苦的?!?/br> 雖說兒子突然懂事起來讓她欣慰,但寧衡口口聲聲的都說著是因著月橋的話讓安氏心里十分不喜。養(yǎng)了二十載,她一個當(dāng)娘的還比不過一個才結(jié)識幾個月的人? 母子兩個閑話家常,一旁穿著婢女服的數(shù)十個面容姣好的姑娘卻不由得微微抬了抬頭,目光在寧衡身上打量片刻又立時低下了頭,臉頰坨紅成一片。 寧衡不是個沒有感覺的,早在這不明所以的打量下就蹙起了眉頭,如今見這明里暗里的視線不僅沒消失,反而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不由在安氏臉上搜尋了起來。 這滿屋都是她的人,連他都能感受到,何況是他娘? 但安氏不僅不訓(xùn)斥屋里的下人,反而抿唇笑了起來,意味不明的朝那數(shù)十個不一般的姑娘堆里努了努嘴:“娘怕你過去吃苦沒人照應(yīng),這不,特意讓你搜羅了些許美人過來,你瞧瞧哪些合你的眼,挑上三五個,隨著你一塊兒西賀,這身邊兒有個人照應(yīng)你,娘也放心,不說別的,這一應(yīng)衣食住行總不能讓寧全兒個小子來打理吧?他一個小子,再如何也沒有姑娘家心細(xì)的?!?/br> 寧衡不用回頭都知道背后那灼熱的眼,在他這個年歲的公子哥兒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也只隨意的挑了眼過去,誰料這一看,倒真讓他有些詫異。 這數(shù)十名女子,依著他的眼光來看個個都是頂頂?shù)拿廊伺咦?,年歲都不大,正是花兒一般的年紀(jì),且姿態(tài)各異,或艷麗、或嬌憨、或典雅、或出水芙蓉,除了樣貌,身段也是纖合得宜,凹凸有致,在這一群活明或暗打量的女人堆里,他還瞧見了一個有些相熟的人。 “如何,這群美人不錯吧?娘可是特意讓你搜羅的,雖說是比不得你屋里那個,但放眼咱們整個府上,也是出類拔萃,頂尖尖的了?!卑彩享樦哪抗饪催^去,在那個被寧衡多打量了幾眼的姑娘身上撇過,很快,身后伺候的懷玉就把那姑娘的身家背景給說了個透。 安氏越聽越蹙眉,待懷玉說完,她正要開口,那頭,寧衡也不甚在意的準(zhǔn)備回拒了她,母子二人同時開口,只他們都沒能說出口,反倒讓趕來的月橋搶先嘲諷了起來。 “我倒這府上出了何等大事兒,原來有人倒學(xué)上了那蘇河上的mama們的手段成了個拉皮條的了,也不知這手段是如何蠱惑了大夫人,竟然能做出如此愚蠢又糊涂的事兒,兒媳不才,愿為娘親鏟除了這等攪家的禍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