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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起,他們家原來是拆遷過的,原來的位置早就已經(jīng)新建了大樓,就連街道的名字都已經(jīng)換了,現(xiàn)在就算是去網(wǎng)上搜,可能也已經(jīng)搜不到當(dāng)年的模樣了。閻平安上樓去看了他爸一眼,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他還在睡,面前的人看上去一丁點都不像是五十多歲,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人,睡著的模樣十分的無害。閻平安托著下巴看了一會兒,剛打算伸手把他的被子給蓋好,手腕就是一痛,下一秒,他的臉就白了——他的手腕直接被捏斷了,此刻正沒力的耷拉在一邊,形狀十分詭異。再看向他爸那張充滿了戒備的臉和滿臉警戒的模樣,閻平安咬了咬牙,心里真是有一句四川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你……”“你是誰!”閻同照渾身肌rou繃起,跪坐在床上儼然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在發(fā)現(xiàn)四周的環(huán)境沒什么威脅,以及閻平安的樣子看上去實在不像是有什么攻擊力之后,防備稍稍有些松懈,卻也沒有松開閻平安的手腕。小明察覺到氣氛不對,瞬間從閻平安口袋里面的載體現(xiàn)身,立刻齜著牙咆哮著沖著閻同照。見到小明,閻同照的眼神立刻冰冷了起來,手腕瞬間成刀,斜劈在閻平安的頸部將他給弄昏了過去,同時警備的看向了空中已經(jīng)是一身黑氣的小明。“平安,我把湯……”推開門的鐘九韶一抬眼就看到了房間內(nèi)的樣子,當(dāng)下面色一變,手中的長劍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直直的指向了閻同照,厲聲道,“把他放開!”“小……小韶?”閻同照看到了門口的人之后,卻是楞了一下,緊接著他又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房間的裝飾,一個幾乎是不可思議的念頭用上腦海,道,“我這是……被救出來了?!”發(fā)現(xiàn)閻同照好像是恢復(fù)了記憶,鐘九韶手中的劍收起,趕忙上前查看了一下閻平安的狀況,在小明淚汪汪的眼神示意下發(fā)現(xiàn)他手腕的樣子,簡直是恨不得……“真是不好意思,”閻同照有些愧疚的看了看閻平安,“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這小兄弟,還以為是那些犯罪分子……”鐘九韶面無表情的給閻平安把骨頭接上,看著他暈過去也忍不住抖了一下的模樣有些心疼,面無表情的打斷了閻同照的話,說道,“閻局,你覺得現(xiàn)在怎么樣?”“沒事了?!遍愅照砹艘幌卤砬?,說,“局里的人呢?讓他們集合……對了,這小兄弟叫什么?讓小宴過來給他包扎一下……”“說起來,他跟你一個姓?!辩娋派亟K于是翻了個白眼兒,讓小將明拿了一個固定的夾板和紗布過來,給閻平安的手好好固定住,“叫閻平安。”閻同照下床穿鞋的動作一頓,瞪大眼睛看向了在鐘九韶懷里兀自昏迷著的人,“什么?!”“段阿姨今晚上也還要過來一趟?!辩娋派赜纸o了一個重?fù)簦f道,“您還是想想,失蹤了這么些年,要怎么給她一個交代吧。”閻同照:“……”他覺得,一睜開眼睛,仿佛世界都把他給拋棄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口號是!搞事搞事搞事?。?!隔壁的新文已經(jīng)開啦?。。。√饘櫸乃难剑。。?!朋友們一起去捧個場?。。。。。?/br>蠢作者給你們表演高空雜技好不好!by安蕭蘇蘇來啊來啊一起造作啊?。。?!☆、第五十三章慘遭世界拋棄的閻同照心如死灰的看著閻平安后頸已經(jīng)由紅轉(zhuǎn)紫黑的印記,內(nèi)疚簡直是快要把他給淹死了。看看看看,他和兒子分開了這么多年,怎么剛一見面就給了兒子一個手刀,還把人直接給劈暈過去了。閻同照又小心翼翼的撩開閻平安的毛衣看了一眼,立馬捂住了眼睛——他可是記得,閻平安小的時候,身上那可真是細(xì)皮嫩rou的,而且特別怕疼,比一般的小姑娘都怕,這一下子下去,閻平安和他還沒相認(rèn)呢,恐怕都要恨死他了!于是閻平安在睜開眼睛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所有人口中都英明神武、睿智不凡,為了國家奉獻(xiàn)一切的他爹,正在唉聲嘆氣的捂著臉……哭……???閻平安扶著床坐起來,覺得要么就是他瘋了,要么就是這個世界瘋了。說好的高冷硬漢人設(shè)呢?一覺醒來都發(fā)生了什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暈了多久,只是一覺醒來之后,外面的天色都已經(jīng)大亮了,閻平安看了一眼外頭,試探著喊了一聲,語氣之中盡是猶豫,“爸……?”這一聲長達(dá)十余年都沒有說出過的字眼,突然說出口之后,閻平安甚至覺得,眼前這個其實對于他而言還有些陌生的人,真的是自己的父親。他也說不上來究竟對眼前的人該有什么樣的態(tài)度才算是對的,可這一點,應(yīng)該是只有時間才能磨合了。門被推開,鐘九韶端著手中的托盤進(jìn)來,看著閻平安醒過來之后停了一下,隨后看著閻同照說,“閻局,阿姨讓你過去?!?/br>閻平安眨眨眼,看著他爸脖子一縮,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等閻同照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去,閻平安才勾著腦袋小聲的說,“我媽來了?”“不只是來了。”鐘九韶挑眉,隨后拿著手上的紅花油倒了一點,閻平安被這味道熏得往后挪了挪脖子,十分嫌棄,然而脖子上的陣痛還是讓他屈服了,想著早好早解脫,一副赴死的模樣。聽著鐘九韶說,“而且還和閻局正面對上,王見王,現(xiàn)在特事科所有人全都在樓下看新聞聯(lián)播,沒人敢說話?!?/br>嗯?看新聞聯(lián)播?為啥?“為了貫徹心中的真實和愛……”鐘九韶抽抽嘴角,想到向光一臉哀傷又沉痛的拿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個收破爛的那給撿回來的香爐就是一陣無語,“閻局和你母親之間的事情,只能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是插不上手的?!?/br>這一下也不知道要解決到什么時候。閻平安托著下巴想,就以他目前來看,他爹的情商……好像真的不算是高啊。“嘶……輕點!”因為冬天穿的衣服大多都有領(lǐng)子,左右室內(nèi)也不冷,閻平安也不想讓藥油弄到衣服上,干脆就脫掉了上衣,整個頭枕在了鐘九韶的腿上,面朝著他的肚子讓他上藥,鐘九韶的力氣大,一開始揉的時候小心存著沒有用力,結(jié)果在揉淤血的時候,力道有點大了,給閻平安簡直是疼的半死。鐘九韶看著手下看似并沒有什么變化的淤青,嘆了口氣道,“阿姨一進(jìn)門,就聽到向光那個大嘴巴說閻局一醒過來就把你給披暈過去的事兒……怕是今晚沒法消停了?!?/br>閻平安嗷嗷疼的聲音也是一頓,隨后心中沉吟半晌,只能默默的給他爸點個蠟燭。*讓閻平安比較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