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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親,方亦白摟著他的雙臂收緊,黑亮的眸子里仿佛有光華流轉(zhuǎn),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懷里的人突然淺笑道:“阿墨,你都不知道,我多么想就這樣一直抱著你,感受你在我懷中的溫度,這樣我會有種特別安心的感覺?!?/br>沈墨眼睛迅速的眨了兩下,勾住他的脖子,道:“那……你現(xiàn)在多抱一會兒吧?!?/br>方亦白一臉掃興:“只是現(xiàn)在嗎?可我都不想撒手了?!?/br>沈墨說道:“待會兒還吃飯呢,你抱著我吃?”“有何不可?”“黏人精?!鄙蚰缡钦f道。方亦白想了想,附和的點頭,“我是黏人精,就是要永遠黏著你。你這一生都別想從我這里逃脫?!狈揭喟子终J真的問:“阿墨,你會煩我嗎?”“煩,煩死你了。”“……哼?!彪m然知道他可能說笑逗弄自己的,但方亦白眸子里還是流露出些許的受傷。沈墨根本沒注意這些,他沉思著,目光微微閃動了一下,從方亦白懷里抬起頭,突然想到了什么狀似來了興致道:“待會午飯的時候上點酒吧,很久沒喝了?!?/br>方亦白卻扁了扁眼,幽幽的看他,用那種耿耿于懷的語氣緩慢的道:“很久嗎?前段時間你丟下我跟姐夫出去玩兒不是喝了嗎?哪有很久?!?/br>沈墨不由心里發(fā)緊,錯愕道:“你,你怎么知道的?”難不成上次他派了人跟蹤?!“我聽下人們說的,你跟姐夫那天回來,渾身酒氣?!泵棵刻崞鹉翘欤揭喟卓偸菚l(fā)出一種曾經(jīng)被拋棄的幽怨。原來如此。沈墨松了口氣,忙道:“我是說,好久沒跟你一起喝了?!?/br>方亦白聞言這才揚了揚嘴角,“那好,我待會兒吩咐人準備。我陪你一起喝?!?/br>方亦白酒量其實不太好,但他心里高興,又是沈墨主動提出來的,如何能不答應。更何況,到了吃飯的時候,沈墨并沒有起身從他懷里離開,方亦白更是竊喜不已。接下來,依偎在他臂彎的人,黑眸瑩亮,不時說著溫軟撒嬌的話舉杯喂他,又或者夾菜給他吃。方亦白一顆心都酥了,濃情帶笑的眸子定定的將懷中的人望住,只覺得就算此時喂過來的是□□他也會心甘情愿的吞下去。幾杯酒下肚后,方亦白已然迷蒙半醉,臉頰通紅。方亦白低低的笑,將沈墨喂過來的酒倒推給沈墨自己喝,然后自己低下頭去親他,到他嘴里搶奪,美哉的幾個來回之后,沈墨被他用力親的嘴都白了,而方亦白也徹底撐不住了,閉眼一頭栽在沈墨的肩頭,嘟嚷著,“阿墨,阿墨,我,我,我好暈?!?/br>沈墨從他懷里艱難的掙出來,站起來將身形搖搖晃晃的他給扶住,“好了,我扶你去床上躺著去吧。睡一會兒就好了?!?/br>他歪歪倒倒的隨沈墨一邊走,一邊醉醺醺的低聲竊笑,像是偷吃了糖果的孩子。沈墨問他傻笑什么呢,他就喜滋滋的道:“去床上,你剛才說去床上……阿墨,我們這是洞房嗎?”洞房洞房,一天到晚的就在想這種事。沈墨實在忍不住在他后腦上拍了一下,剛好到了床邊,方亦白被沈墨一拍,軟綿的身體噗通一下就栽在了床上。沈墨矮下身子給他脫鞋,方亦白趴在上面艱難的翻了個身,呼著酒氣,執(zhí)拗的對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沈墨喊:“阿墨,一起睡,一起睡?!?/br>說著朝著他伸手,可是沈墨靜靜的站在那兒,根本無動于衷。方亦白覺得委屈,撇撇嘴,眼瞳愈發(fā)的水汪閃動,因為沈墨不理睬他,他心里悶悶的很不舒服,一錯眼大約看到了床上的雪青色的被褥,隨即皺眉有了情緒,“為什么洞房被子不是紅色?定是因著這樣,定是因著這樣,阿墨才生氣,不愿與我同睡的,來人,來人啊!都是誰布置的,來人!”沈墨拿到了解藥已經(jīng)歸心似箭,片刻都不想耽擱。本來想等方亦白醉了睡了他就可以離開了,可是這家伙今日格外鬧騰,一直嘀嘀咕咕不說,現(xiàn)在還真發(fā)瘋要把下人召來責問了。沈墨好不容易才把掙扎爬起來的他給按下去,苦惱的瞪他一眼,“好了,我來了,別鬧?!?/br>方亦白一臉得逞的將沈墨抱了滿懷,“我們一起睡,好不好?”“好,但你手松一點。抱得我喘不過氣來了。”沈墨怕他摟太緊了自己待會兒不好悄悄的掙脫出來。方亦白把臉埋在沈墨的脖子間蹭了蹭,卻道:“不要,我手松了,阿墨就不見了怎么辦?”沈墨聽得心頭亂顫,失聲了半晌才忙開口哄他:“我怎么會不見,我離了你還能去哪?你總是胡思亂想?!?/br>“我才沒有,沒有總是亂想,也不敢想,這個想多了,心口會疼……”方亦白蹙眉悶哼兩聲,終究還是將手松開一點,然后抑制不住沉沉的醉意,呼呼大睡了。沈墨屏息的在旁邊靜躺了一盞茶的時間,這才小心翼翼的將他搭在腰上的手給一點點的挪開,緩緩的撐起身來,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沈墨剛站定,方亦白仿佛感到懷里空空不適應的皺眉翻了個身,嚇得原本就心虛的沈墨魂都快飛了。好在他醉得沉,只是翻了身,就沒別的動靜了。捂了捂狂跳的心口,沈墨戰(zhàn)戰(zhàn)兢兢長吁了一口氣,將綴在腰間那塊玉佩摘下,然后輕輕的擱在了床上。沈墨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從他跟方亦白在一起之后,身上的舊衣裳不知不自覺間就被方亦白給一件件的藏起來了,后來穿的全是方亦白給準備的,不管布料還是款式都不是凡品。如今要走,玉佩自然是留下,可是他也暫時沒別的衣裳換了,便也不再多加糾結(jié)衣服的事兒。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繼續(xù)沉睡毫無察覺的人,沈墨不再多停留,心里又默念了好幾句對不起,將解藥收好飛快的轉(zhuǎn)身離去。這別院自然比不上方府大,沈墨進出過兩次之后,便能完全記得路了,這也是他為什么要方亦白來別院的原因。而且這邊的下人相對少些,他離開之時也能輕松許多。沈墨出了院子,有仆人恭敬的詢問他去處,他只回道:“你們少爺喝醉了在里間躺著歇息,我也喝多了,出去透口氣,不多會應該就回來了。”沈墨跟方亦白的關(guān)系他們做下人的閉著眼睛都知道了,聽他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