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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脾氣,還能有人接受你…… 雖是這么調(diào)侃,她繼續(xù)道: “雖然小怪物一堆毛病,但她若是喜歡你,就定會一心一意對你好。我說真的,絕對不納侍,也不逛青樓喝花酒,你可千萬不要放棄她?!?/br> 穆錦淡淡一笑,遞了一杯酒過去:“多謝師姐用心至此?!?/br> 好說好說。裴澄擺手,向穆錦致歉:“那林夕的走狗認(rèn)識你我,我一直也是在京城喬裝潛伏著,今日不能大擺宴席,委屈妹夫在小客棧住著?!?/br> 她倒是只同男子這般客氣。 林諾瞇了瞇眼,原本的桃花眼變得狹長。穆錦也沉思著。 雖說他們?nèi)缃裨诎堤帲窒χ灰蝗照也坏?,他們便有一分勝算?/br> 林夕對林諾下了通緝令,擺明了要對付她。 穆錦到了目的地,反而不怕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斗得過誰,還說不定。 他只是想同林諾過安穩(wěn)的日子,敵人卻步步緊逼。 皇室么…… 他只是蘭村的村民出身,卻對此,再也毫無畏懼。 作者有話要說: 林諾:好夫郎,我這月有多少零花? 穆錦:沒有。 林諾:QAQ怎么沒有呢,我沒犯錯啊。 穆錦:你掙的錢太少了。 林諾:那、那我去搬石頭多掙點…… 穆錦:回來,騙你的(笑) 林諾: (*≧▽≦) 感謝小天使“孤家寡人”的營養(yǎng)液~吧唧 第32章 各方籌謀 陰沉的宮殿透著死氣。寢宮內(nèi),皇帝躺在床上,身邊是頭發(fā)花白,替她診脈的太醫(yī)。 老太醫(yī)收回手,拔出皇帝額上的銀針,顫抖著跪下沖著這位病弱的皇帝磕頭,然后退出寢宮,到了外殿。 外殿立著儲君,她一身素白,亭亭玉立,卻神色凝重,沉沉問道:“皇上的鳳體……” 太醫(yī)嘆了口氣,蒼老的臉上帶著惋惜,輕聲道:“皇上的底子已經(jīng)垮了,可用藥會加速殘毒的侵蝕,只怕……”她勸林夕:“殿下別太難過,老臣會盡力診治?!?/br> 見這位儲君紅著眼圈點頭,她不禁在心里感嘆,都說這位生性平庸,冒犯先皇被關(guān)在府中不得出入多年??傻搅俗詈?,是這位領(lǐng)兵殺了亂賊,救了皇上,還如此關(guān)心,堅持著要替皇上治病。 能對皇上真心真意做到這份上,這宮里,也沒幾人了。 她對這位儲君好感倍增,恭敬地退了出去。 等這殿里只剩下林夕一人,她臉上的悲傷便很快消散,看著寢宮的方向嗤笑一聲,便去坐那高高的鳳椅。 仔仔細(xì)細(xì)摸著扶手,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離最高點的距離如此之近,這份意識讓她有些激動,手微微顫抖。 也不顧里邊兒還躺著皇帝,林夕先是以拳抵唇小聲笑,后來都抑制不住,連殿外守著的侍衛(wèi)都能聽見。侍衛(wèi)們眼觀鼻鼻觀心,只作不知。 林青裳那個蠢貨。林夕的食指輕點扶手,揚起嘴角。只懂得用暴力手段的人終究是草包一個,看她,不過上演了一場救皇帝的溫情戲碼,便能躲在后頭收漁翁之利,讓宮里宮外都認(rèn)可這儲君身份。 她很有耐心——等人心收買得差不多,她便送皇帝上路,也滿足這傻皇帝要同心愛的皇貴君葬在一處的愿望,鳳后要出家,那便讓他去,一路上叫人妥帖照顧,便又能得到眾人崇敬的目光。 呵呵……我總是心善的。 她又想到,那私生女還沒找到,輕吹口哨,便有黑衣女子鬼魅般出現(xiàn)。林夕問道:“本王沒什么發(fā)現(xiàn),你們那邊進(jìn)展如何?” “殿下放心,很快天師便會有結(jié)果?!?/br> 黑衣女子單膝跪地。林夕卻不相信:“不過就是一個雜種,本王沒發(fā)現(xiàn)便罷了,天師如此的高人,竟也沒有頭緒?這可是她說那林諾身上融合形蠱命脈,倘若能拿下,其血液加上藥材配制,能制成長壽之藥?!?/br> 她嘲諷道:“也是她要把一個私生女當(dāng)仇人,當(dāng)年便建議將林諾擄走用以研究,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己沒了本事抓人?” 見黑衣女子不語,林夕覺得沒趣,讓她退下:“去告訴天師,倘若想要將她的教派發(fā)揚成國教,就早日抓到林諾,別讓本王費心。” 經(jīng)過幾月籌劃,林夕地位穩(wěn)固,便騰出手來收拾螻蟻,對于林諾的搜查也越發(fā)嚴(yán)密,不僅挨家挨戶找,還命人去林諾出生之地。 可惜她慢了一步,林諾剛好回到京城,雖不得不每日換一處地方,但仍沒被發(fā)現(xiàn)。 · 夜晚穆錦睡得迷迷糊糊,裴澄便在窗外扔石子。林諾睜開眼,眼中一片清明,叫了幾聲穆錦,見人實在困,想著他白日跟著自己去拜訪顧將軍,一天下來也沒怎么休息,便有些心疼。 她輕輕抱起穆錦,收拾好東西隨裴澄出門。 穆錦醒來時,已經(jīng)在馬車內(nèi),林諾親了親他的額頭,溫聲道:“還沒到,再睡會兒?!?/br> 裴澄在外頭駕馬,真覺得小師妹自從同妹夫好了之后,性情溫柔不少,也愛笑愛說話了。如今竟比我這般風(fēng)流的人更貼心。 看來小師妹并不是心冷之人,師父……裴澄望著天空,她想起同自己分別不知所蹤的奇客。您待小師妹到底是什么心思? 穆錦不準(zhǔn)備再睡,坐起身問林諾:“咱們這是去哪兒?”他看向外面,好似出了城,沿途沒有花草,十分荒涼。 “每日躲躲藏藏實在不成樣,顧將軍應(yīng)了咱們的請求,找了個地方給我們住,并替我們遮掩?!迸岢卧谕忸^解釋道。 林諾覺得裴澄甚是話多,阿錦是問的自己,怎么她搶先回答了。便聽穆錦道:“那……我們是要助她上位了?” 先前去拜訪時,那顧將軍態(tài)度還不明確,如今是下定決心要反? “這也是被逼的,你是不知道大皇女……哦,如今是儲君了。”裴澄語氣帶嘲,“顧將軍在邊關(guān)戰(zhàn)功赫赫,但這位儲君忌憚她手中的兵權(quán),借口三親王造反時,顧將軍身為最得力的大將,收到自己的密令竟沒及時返回,要求顧將軍交出兵符。” “這也罷了,雖說是因為當(dāng)時邊關(guān)來敵,顧將軍耽擱了,也算是護(hù)主不力,交出兵符也能理解。但趕盡殺絕是不是太過了?” 顧家盡忠職守,世代駐守邊關(guān),得將士和百姓愛戴。讓她交兵符,調(diào)走她親手培養(yǎng)的兵將,眾人都跪地請求儲君寬恕,但林夕更加忌憚,堅決要如此。 本來顧琳瑯都認(rèn)了,那前來頒發(fā)旨意的大臣,見顧家就要落魄,夜晚醉酒,污了顧將軍弟弟的清白,慌亂中下了狠心,竟將顧家一把火燒了,顧琳瑯那會兒因心煩去了武場練劍,趕回時已經(jīng)晚了。 一家十五口人,只剩下她,以及去了伙伴家玩耍逃過一劫的小妹。 即使林夕為了安撫顧琳瑯,殺了那大臣,但也無法挽回。顧琳瑯表面接受處置結(jié)果,同意回京,林夕許了侯位,但那有何用?不過是這位儲君自我感動罷了。仇恨,是無法消失的。 林諾掏出一塊餅,塞給裴澄讓她別再說話,對穆錦補充道:“皇家沒有其他繼承人了,不能讓林夕做皇帝,只能找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