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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也只是他們第三次見面。 可是當(dāng)沈珺悅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站在溪邊的成徽帝時(shí),不知怎的并沒有特別陌生的感覺。 也許是他對她的態(tài)度。上次見面的時(shí)候他表現(xiàn)得十分自然,說不上多么溫柔,但也很隨和,沒有裹挾上位者的威勢,讓她與他相處起來也自在許多。 李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shí)刻注意著周遭動靜。察覺后面有人來了,忙湊到成徽帝身邊小聲稟告:“皇上,沈貴人到了。” 盛臨煊正看著歡快流動的溪水,腦子里轉(zhuǎn)著朝中事務(wù)。聞言頓了頓,便轉(zhuǎn)過身來。 沈珺悅走到他跟前,照例蹲身行禮:“臣妾見過皇上?!?/br> 沒有讓她多蹲一會,成徽帝便伸手扶起了她。 收回手,盛臨煊看著她細(xì)致瑩潤的小臉,開門見山地問:“你要見朕?” 沈珺悅沒想到他這么直接,噎了一下才回答:“是...” “何事見朕?”盛臨煊挪動了下腳步,離得她更近了。因?yàn)榉啪徚寺曇?,音色便顯得低柔許多。 他的聲音很好聽,沈珺悅從第一回聽見他開口的時(shí)候就這么覺得了??墒沁@么近距離,就像情人靠在耳邊的低語,讓她細(xì)小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臉也不自覺地開始泛紅。 盛臨煊覺得她的反應(yīng)十分可愛且有趣,讓他每次見了都想再逗逗她。只是如此弱質(zhì)敏感,也讓他更想將她護(hù)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了。 見她神不守舍地只是臉紅不語,盛臨煊勾起唇線無聲輕笑,又故意捉弄般地湊到她耳邊發(fā)出一聲疑問,“嗯?” 這大概就是蘇得讓人耳朵都要懷孕了的聲音吧?沈珺悅心想。 “回...回皇上,臣妾很喜歡、很喜歡皇上送來的玉飾,臣妾想親自謝過皇上的賞賜。”真是挫敗,每次都是想撩的那個(gè)被反撩到話都說不利索。 沈珺悅自暴自棄地想:算了,能讓一個(gè)皇帝來撩她,也是她的本事不是?反正誰撩不是撩,一樣可以拉近兩人間的關(guān)系,就不要糾結(jié)誰撩誰了,笑哭... 作者有話要說: 成徽帝:朕的聲音好聽么? 沈珺悅:好聽。 成徽帝:不,你的聲音更好聽... 沈珺悅:? 成徽帝:某些時(shí)刻,特別動聽... ☆、贈香囊 “哦?沈貴人打算如何謝朕?”不過幾日未曾見到,成徽帝發(fā)覺自己對她居然有一絲想念,見到了,就想跟她多說說話兒,多親近親近。 這該死的男人!撩夠了沒!說話就說話,湊那么近作死哦! 沈珺悅深深吸了口氣,卻壓不下一臉的羞澀:“臣妾在這宮中的一切都是皇上給的,實(shí)在沒什么可以敬獻(xiàn)給皇上的...” 一邊說著,一邊從袖袋中摸出那個(gè)五毒香囊來,雙手在胸前捧著香囊展示給皇帝,眼睛卻看著別處赧然道:“臣妾是做了香囊,只是,繡得不太好...” 盛臨煊不妨她還真有謝禮給他,看著那雙白玉似的小手托著五毒香囊,衣袖微微下滑,腕間的血玉鐲子便顯露了出來。 白的像月色,紅的似朝霞。美人之美,就是一個(gè)不經(jīng)意的動作都能成為誘惑。 成徽帝看著這段皓腕,不自覺地口干舌燥起來。 他不自在地往旁邊讓了一步,接過沈珺悅手中的香囊,捏在手里細(xì)細(xì)端詳,看得出繡工的確只是尋常,但是... 目光所及是她微垂的紅紅小臉與攪著繡帕的手指。盛臨煊只覺得心口像被誰吹了一口氣般,瞬間又癢又軟。 這份心意確實(shí)無可挑剔。他將香囊塞進(jìn)懷里收起來,溫煦地對她笑道:“如何不好了,朕就覺得很好?!敝划?dāng)她還是個(gè)小姑娘一樣安撫、寬慰。 又見她臉頰邊有零散落下的發(fā)絲,他動了動手指,忍不住抬手碰了碰,想為她勾到耳后。 卻不想她被他舉到臉側(cè)的手嚇了一跳,整個(gè)人條件反射地仰頭向后退,腳下不穩(wěn)地踉蹌了兩步。 盛臨煊手比腦快,想都沒想就探手過去,一把抓握住她的手肘,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帶,那清瘦纖柔的身子就如乳燕投林般跌落進(jìn)他的懷里。 這一瞬,時(shí)間仿佛靜止了。 李大總管在幾步開外見到這一幕,忙豎起一根手指湊到嘴邊對著玉璧李保無聲地“噓~”了一下,領(lǐng)著大氣都不敢出的二人腳步輕輕地往后頭大樹那邊退去。 - 沈珺悅感覺臉都快燒起來了,腦子里迷迷瞪瞪的亂七八糟地想著:剛才,剛才是皇帝拉的她,不能算她投懷送抱吧? 原本只是怕她摔倒拉一把,可這下人到了懷里,盛臨煊是真的舍不得就此放開了。 感覺到成徽帝的另一只手也搭上她的肩背,將她整個(gè)人都攬進(jìn)懷里,兩人之間再不留一絲縫隙。沈珺悅是真的方了,渾身上下僵硬得如同一塊磚頭。 盛臨煊感覺到她的無措與緊張,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讓懷里的姑娘放松下來,沉吟了一會,竟無師自通地輕輕撫了撫她的背。 仿佛帶著溫柔與珍視。 沈珺悅眨了眨眼睛,慢慢地、試探著將原本直愣愣支著的頭靠上他的肩膀,察覺成徽帝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她便又側(cè)了側(cè)螓首,仿若害羞地將臉埋進(jìn)他頸側(cè)。 盛臨煊一直注意著她的反應(yīng),感覺著她最初小心翼翼的羞怯,到后來敞開心扉般的放心依靠,有抑制不住的喜悅從心底翻涌而出,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在躲在樹后的李榮等人看來,成徽帝臉上的表情真是說不清的愜意與暢快。 盛臨煊一邊平復(fù)蒸騰滿溢的情緒,一邊在她耳旁輕聲道:“不要怕朕,朕會待你好的?!?/br> 沈珺悅只覺心尖上仿佛被羽毛拂過,輕輕觸動了一下。隨即又有一股悲傷流過,眼睛發(fā)熱,鼻子一酸幾乎控制不住要落淚的沖動。 她不覺得自己會因?yàn)橐痪湓捑彤a(chǎn)生這么大的反應(yīng),她只覺是原主的共情在作祟。畢竟原來的沈珺悅那么喜歡他... 沈珺悅只是慶幸,幸好把臉埋在成徽帝肩窩里了,不然還真以為她為了皇帝的一句話就感動得要哭呢,那可真是又失禮又丟人。 然而盛臨煊放開她的時(shí)候,一眼就發(fā)現(xiàn)她眼圈都紅了,便以為她少女初識情滋味,多情善感,心里對她憐愛更甚。 盛臨煊光明正大地牽起她的手,如尋常貴公子約會心上的女子般,牽著她一邊漫步賞景,一邊清談閑聊。 正說到這園子內(nèi)的那片山林,沈珺悅真心捧場道:“臣妾覺得置身于此,仿佛真的身在野外,都快想不起來自己還在皇宮大內(nèi)了?!?/br> “這里還是太小了些,很多樹木也栽不進(jìn)來,看久了也不過如此。倒是慶北道的頤德避暑山莊,那邊兒自然悠遠(yuǎn),卻是山清水秀,風(fēng)景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