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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可,還有那寫信之人,都先不要打草驚蛇。幕后之人故布疑陣,斷不會就此罷休,朕倒要看看,那人可還有什么后招使出來?!?/br> 說完他便擺擺手,讓飛鷹離開。 待人走后,他面色又陰沉下來。他懷疑沈珺悅嗎?在他之前,她青春少艾的時候也許曾對某個書生才子產(chǎn)生過向往與好感,也許曾有過一段朦朧而美好的愛戀;在他還未曾識得她的時候,在他還來不及走入她的心中的時候...... 盛臨煊在看見那張紙條內(nèi)容的時候,腦中有瞬間的空白,雖然他很快便恢復(fù)過來,意識到這有極大的可能是針對沈珺悅的誅心之計。 可是當(dāng)沈珺悅問他的時候,他猶豫了,且最終選擇了將此事隱瞞下來。他很難剖析自己當(dāng)下的反應(yīng)代表著什么樣的想法,是不想看見她驚慌害怕,還是不想看見她逃避躲閃,也許,只是自己想要逃避躲閃...... 即便他不愿承認(rèn),可是他的確因此事而有了患得患失的情緒。盛臨煊甚至都覺得自己可笑,于是他便真的自嘲地笑了。 這些年來,他一心撲在朝堂上,不敢有一絲松懈,直到大事初定,恰恰又遇到了沈珺悅,才懂得了愛為何物。 幕后之人用心歹毒,可也低估了他對沈珺悅的感情。盛臨煊猜測,那人也許也是后宮中人,所以便以他往日的行事去推算,認(rèn)為他只是一時看上了沈珺悅的美貌,并無特別的感情。 盛臨煊想,若將沈珺悅換成后宮任意一人,確實,也許他都懶得再往下查,便因嫌麻煩而直接厭棄了她,真相是什么,根本也不重要。 雖顯得薄情,卻也是事實。 只是現(xiàn)在那人針對的卻是沈珺悅。盛臨煊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握成拳,指骨發(fā)出“嘎噠”的輕微聲響,他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在月夜下顯得陰郁而晦暗。 此人竟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離間他與沈珺悅,只要查出來,那么不管是誰,他都絕不容情! - 沈珺悅站在一棵樹后,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成徽帝的背影,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走過去。 方才她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卻摸不著身邊人,驚醒過來果不見他人影。沈珺悅想起他之前在避暑山莊時也有過這樣的時候,那幾日是她遇襲、夏冰暴露,所以她大概能猜到他去干什么了。 可是今日......沈珺悅在黑暗中坐了許久,又想到了那一張紙條,心中略微不安。久候他不歸,便還是忍不住出來看看。 一出皇帳,卻只見李保守在外頭火堆邊打盹。守衛(wèi)的兵士都在帳幔外圍,宮人們此時都在營帳內(nèi)休息。除了燃燒中的堆木偶爾發(fā)出爆燃的聲音,四周一片寂靜。 她繞過李保,往營地出入口走去。便見李榮在外頭不遠(yuǎn)處,往山溪那邊張望。見此沈珺悅心中便有了數(shù)。 走到李榮身后,輕咳了一聲,李榮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來,見是她,立時便道:“娘娘可是來找皇上的?”見她點頭,李榮二話不說就領(lǐng)著她過去找。 沈珺悅過來一看,便見成徽帝一人站在溪邊,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榮在一旁看得著急,索性咬牙道:“娘娘便過去罷,有什么話,您與皇上好好說說?!?/br> 此時月上中天,這野外又是更深露重的,沈珺悅不過站了一會便生了寒意,此時聽聞李榮催促,她抿抿唇,便袖著手向他走去。 沒有刻意放輕腳步,故而還未走近盛臨煊便察覺了,回過身來見是她,略微有些意外,然后便迎上來道:“怎么出來了?” 沈珺悅看著他的眼睛道:“大概是因您不在,臣妾便睡不安穩(wěn),驚醒了罷。”這話說得好似開玩笑一般,然而她眼神認(rèn)真,足見并非虛言。 盛臨煊頓了頓,抬手摸摸她的頭,溫聲道:“是朕不好?!?/br> 又順勢攬上她的肩膀,笑道:“走吧,朕這便陪純昭儀安睡?!?/br> 他邁開步子,然而沈珺悅卻不動。他低下頭,疑惑道:“怎么了?” 她將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直白地問道:“皇上,您真不打算告訴臣妾,那張紙條到底寫了什么嗎?” 沈珺悅眼中有月華流淌,清澈澄透,眼神不飄忽,目光不游離。 盛臨煊看著她這樣的眼神,心中的疑問便自然而言地問了出來:“悅兒可習(xí)過琴,可記得一位孫先生?” 沈珺悅一愣,“誰?”她皺著眉,又努力地在原來的記憶中挖掘過往,好半晌才隱隱約約地記起,“好似......是學(xué)過?” 緊接著便不好意思道:“只沒幾日便放棄了,還是因腕力太弱的原因。” 盛臨煊將問題問出口后,便一直注意著她的每一個面部表情,就連一點細(xì)節(jié)都不放過。然后他便覺得原本壓得他胸口沉悶的一團郁氣化為青煙,瞬間消散了。 “悅兒,”盛臨煊竟覺得心中有些激蕩,他將雙手放在她肩上,兩人面對面站著,沈珺悅原還在回想那什么孫先生,被他這一下動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皇上......您怎么了?”沈珺悅自然感覺到盛臨煊今夜的不同尋常,也能猜到大概是因那紙條之故,可是任她想破頭,也猜不到盛臨煊居然是因她而患得患失,失了從容與自信。 “悅兒,朕心中只有你一人,你呢?”你可也如同朕一樣,只愛著朕? 盛臨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眸中有如火光閃爍,只溫暖照映她一人。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沈珺悅有些吃驚,微微張開嘴看著他,一時竟忘了回應(yīng)。她眨眨眼,又眨眨眼,眼前人確實是成徽帝沒錯。 沈珺悅?cè)滩蛔⑹置纤哪?,尤其在他鬢角、下巴處反復(fù)摩挲。很好,這臉也是真的,并非別人易容假扮。 那這便真是他問的了。 沈珺悅定定神,雙手捧著他的臉,迎著他灼熱的眼神,深情告白道:“臣妾從進宮看見您的第一面起,便將心許給了您?!边@句話,是為原主說的。 “可是后來的三年,”她笑了一下,帶著一點點苦澀,又似乎夾雜著一點點委屈,道:“臣妾再沒機會見到您了?!?/br> 盛臨煊的心針扎似的疼了一下,想說點什么,她卻用食指輕輕地壓在他唇上阻止他開口,繼續(xù)道:“可是臣妾無怨無悔。” 她又笑了,這回的笑卻是釋然,是歡喜,“如果是因過去孤獨寂寞的三年,才能夠換來如今與您的兩心相許,那便太值得了——” “皇上,臣妾比您以為的,還要更早、更深地愛您。” ☆、搬家了 沈珺悅想, 原主確實很早便愛他了, 且是以生命為代價。所以自己那句話說得也沒錯,也許她永遠(yuǎn)沒辦法像原主那樣愛他,但至少在他付出真心的時候, 她也不會辜負(fù)他的愛。 被沈珺悅的深情愛語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