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漂在北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著實,沒什么好看的。

歐比斯只有兩種顏色,紅與黑。紅色的天,像火,黑色的云,像墨,交織到一起,只覺荒蕪。這是一個沒有盡頭的世界,看不到出口,看不到光。

凌飛討厭這里,他想沖破紅色云層,看看那外面是什么,可系統(tǒng)不允許。

于是蘭博基尼終于耗盡了飛行時間,腳下沒有大陸,頭頂是沖不破的天,翅膀隨著最后一秒的流逝而收起,蘭博基尼急速下墜,身背后是無盡的虛無。

依舊,落不到底。

因為蘭博基尼在下墜途中已經(jīng)耗盡生命值而自動在復活點復活。

復活和回程是一個地點,當蘭博基尼再一次虛弱的捂著胸口喘息時,凌飛果斷使用伏魔殿回城卷。

熟悉的哥特建筑映入眼簾,凌飛那醞在胸口的煩躁慢慢消散。

果然,他還是喜歡踩在地上的感覺。

【密聊頻道】

大鬧天宮對你說:你怎么死了?

通常在歐比斯死亡,附近的同族人會看到系統(tǒng)提示。

你對大鬧天宮說:摔死了。

大鬧天宮對你說:==

你對大鬧天宮說:還不睡覺?

大鬧天宮對你說:這不惦記著盛怒退隊的蘭jiejie嘛。

你對大鬧天宮說:你怎么不去死……

大鬧天宮對你說:說真的,你挺有意思的。

你對大鬧天宮說:是不是讓你懷念起了童年的小貓釣魚轉盤玩具^_^

大鬧天宮對你說:怪物,你這萌一下雷一下的,我招架不住。

你對大鬧天宮說:所以趕緊離開我視線范圍。

大鬧天宮對你說:但是我喜歡。

你對大鬧天宮說:……

大鬧天宮對你說:話說回來,你真是人妖吧?

你對大鬧天宮說:如果不是呢?

大鬧天宮對你說:沒有如果,你必須是。

你對大鬧天宮說:Why?

大鬧天宮對你說:你要是女的我這不成欺負人了么!

你對大鬧天宮說:……

大鬧天宮對你說:而且咱倆挺投脾氣的。

你對大鬧天宮說:沒看出來。

大鬧天宮對你說:那,關鍵是你脾氣好?

你對大鬧天宮說:你還是投緣吧==

大鬧天宮對你說:[齜牙樂]哈哈,不跟你逗屁嗑了,明兒還得起早。死覺去。

你對大鬧天宮說:趕緊死。

大鬧天宮對你說:靠!

【系統(tǒng)提示】大鬧天宮離開游戲。

大鬧天宮睡了,蘭博基尼睡不著,確切的說被對方這一通攪和,現(xiàn)下更精神了。

大鬧天宮那句“脾氣好”確實把他雷著了,但細想想,似乎他在游戲里脾氣還真是出奇的好??赡苁怯螒蚶餂]人管他叫凌少,沒人點頭哈腰,沒人把他當異類,所以,他多數(shù)時候就靜靜的,冷冷的,低調而無害。

哦,可能冷冷的要去掉了,起碼對奶黃包和大鬧天宮不適用。前者他時不時都會想著,有了好東西第一個送他,后者……好吧,后者不用他想,會自動從陰暗的角落跳出來挑戰(zhàn)他的忍耐極限。

更悲催的是……他好像耐心無極限。

是不是人妖?

大鬧天宮問他是不是人妖。其實他倒覺得男人或者女人,哥哥弟弟或者jiejiemeimei,對于那家伙來說分別不大,充其量就是語言表達或者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上有些區(qū)別,可心里,該對你什么態(tài)度還是什么態(tài)度。比如今天晚上的黑本,如果真的是推到了S,那就算治愈是個未成年小meimei,某隊長威逼利誘也得讓小姑娘咬牙把塔爺推完。

大鬧天宮給他的感覺就是那種……怎么講呢,對,坦蕩,直來直去,喜歡就是喜歡,煩就是煩,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

不像自己,狐朋狗友們一致給的評價是喜怒無常,陰晴難測,百分之二十的時間里在發(fā)瘋,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里在醞釀發(fā)瘋。

為什么對大鬧天宮一忍再忍?

凌飛想他可能找到答案了。

那家伙身上有他渴望而不可及的東西,或者說,一種生存狀態(tài)。

沒多久,凌飛也離開游戲。

關掉電腦,凌飛洗了個不冷不熱的澡,然后泡上杯咖啡,靠在床上看電視。

一個陌生臺標的頻道播了一宿的周星馳電影,凌飛很捧場地跟著傻樂到天亮,喝了兩杯咖啡,抽了一包煙。

當天方泛起魚肚白,凌飛才打開窗戶,然后心滿意足的在晨風里甜甜睡去。

美好的酣眠之旅一直持續(xù)到晚上七點,事實上如果不是手機持之以恒的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凌飛很可能就睡到明天清晨了。

半夢半醒地摸過手機,凌飛看都沒仔細看就按了接聽——他被那歌吵得頭痛欲裂。

“喂……”凌飛窩在被子里,還沒蘇醒的聲音飄忽著,沒半點底氣,只有淡淡鼻音。

“凌飛?”電話那頭低低的聲音微妙上揚,帶出一絲不確定。

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無緣無故叫自己的名字,凌飛用鼻子哼出個:“嗯?”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笑了,仿佛很喜歡他此刻的狀態(tài):“怎么還沒睡醒呢?!?/br>
不是疑問,而是輕描淡寫的篤定。

“睡得晚……”凌飛只知道對方問了他問題,所以條件反射般乖乖回答。

“做什么了?”

“看電視……哦,還有游戲……”

“怎么不白天玩呢?”

“白天沒有人陪我,他們都要工作……”

“誰們?”

“金子,包子……”

“你在哪?”

“嗯?”

“你現(xiàn)在在哪?”

“哦,賓館……”

“在哪?”

“都說了在賓館……”

“我問賓館在哪?”

“呃……不知道,我不記得路牌……”

“城市呢,賓館是哪個城市的?”

“你問題好多……我在沈……”

“嗯?”

“周航?”

“醒了?”

“我討厭誘供。”

電話那頭的男人夸張地嘆口氣:“我倒是愛死了你剛起床的樣子。”

凌飛打個哈欠,揉揉半天沒睜開的眼睛,聲音漸漸退去柔軟,有了點兒平日里的冷清:“沒別的事情我掛了?!?/br>
“你還沒回答我最后一個問題,”男人說著發(fā)出類似于S的音節(jié),似在思付著什么,半晌,饒有興味道,“深圳?上海?三亞?你總不會在沈陽或者撒哈拉吧。”

凌飛努力壓抑著慌亂的心跳,故作鎮(zhèn)定道:“這笑話很冷?!?/br>
“無所謂,”男人笑笑,也并不執(zhí)著于答案,“我這陣子比較忙,你還可以享受一段最后的美好時光。”

“嘖,難得呢,你也知道有了你就不美好了?。俊?/br>
“凌飛?!敝芎胶鋈粶厝崞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