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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消消停??匆粋€臺?”金云海坐到他身邊,從上往下看,凌飛的腰有點細(xì),倒不是很夸張的那種,只是相比于大老爺們兒,他的曲線有點兒明顯了。“OK?!绷栾w倒是聽話,當(dāng)下丟開遙控器。電視果然定格,主持人淡雅清潤的嗓音傳來——“趣聞天下談,近日,英國某海洋館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該館內(nèi)兩只雄性企鵝居然做起了夫妻……”凌飛仰起頭,一臉恍然:“原來你喜歡看這個?!?/br>金云海黑線,騰地起身就往外走:“包子,你他媽洗個澡洗瑤池去了——”作為史上最無辜的炮灰,都坐到火鍋店里了,包子那滿腹委屈還沒散干凈,他招誰惹誰了了啊TT雖然是吃火鍋,可也并非正宗的川味兒,而是在那個基礎(chǔ)上進行了廣東本土化的改良,湯底都是精心熬制的,清熱去火,而且還很滋補。店是凌飛以前常來的,價格不菲,但環(huán)境好,服務(wù)也不錯。既然是東道主,自然要幫客人張羅,所以凌飛拿過菜單后很大方的把自己覺得好吃——其實就是他愛吃的——菜點了一遍,末了問那二位:“看你們還加什么?”金云海沒好氣地拿過菜單,又點了幾樣。遞給包子的時候,后者接都不接,他就是個打醬油的,他要謹(jǐn)遵醬油君的本分TT等待的時候,凌飛問:“你們準(zhǔn)備玩兒幾天?”“別看我,”包子指指金云海,“你得問這位爺?!?/br>凌飛轉(zhuǎn)頭看金云海:“那你準(zhǔn)備呆幾天?”其實金云海心里也沒個數(shù),他來純屬就是想凌飛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見著,心愿達成,好像沒什么要做的了。可剛來就走自然不像話,況且好容易來一次也確實該轉(zhuǎn)轉(zhuǎn),思及此,金云海便說:“也沒什么日程,趕著玩兒唄,三四天?”“哦?!绷栾w表情未變,只是眼里的光黯了下去,伸手招呼服務(wù)員,“來三杯扎啤。”金云海啥都沒察覺,還在那兒喊呢:“我要兩杯!”包子想把鍋底澆他腦袋上看能不能燙出點兒情商!不過等菜上來,包子就跟金云海一樣啥也不想了。凌飛果然適合吃喝玩樂,點的東西琳瑯滿目但全都超美味,仨人就甩開腮幫子一頓胡吃海塞,與周圍斯文的食客形成鮮明對比。喝酒也很盡興,扎啤淡淡的,并不醉人,口感卻很爽,金云海隨便一口就是半杯,然后豪氣干云地表態(tài),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凌飛完全不捧場,說你再活五百年也進化不了,還浪費資源。金云海把他薅過來夾住脖子就要施虐,凌飛撲騰半天沒撲騰開眼看戰(zhàn)亂要起,旁邊忽然傳來一個半疑惑半意外的聲音——“凌少?還真是你??!”虐人的被虐的圍觀的通通停住,不約而同望向聲音源。只見桌邊不知何時站了個男人,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休閑裝扮,但看得出都很有檔次,模樣不差,但不知為什么總給人一種圓滑之感。這個人自己認(rèn)得,但叫什么,不知道。凌飛有很多這樣的所謂朋友,一大幫子人徹夜狂歡,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反正一個帶一個總能扯上關(guān)系。他其實很煩別人上趕著跟自己套近乎,可以前因為空虛,總會時不時找熱鬧,找樂子,現(xiàn)在踏實了,知道自己干干啥了,看這些人就愈發(fā)的煩躁。“挺巧的?!绷栾w掰開金云海的胳膊退出來,抓抓頭發(fā),整個過程泰然自若,然后坐那兒也不起身,就抬頭輕瞥對方,“來這兒吃飯?”“嗯,跟幾個朋友?!睂Ψ斤@然很適應(yīng)凌飛的冷淡,根本不以為意,該熱絡(luò)還是熱絡(luò),“沒想到能遇見你,這兩位是?”“我朋友?!绷栾w完全沒有介紹的意思,直截了當(dāng)告訴對方,“私人聚會,不好意思?!?/br>“哪里哪里,那我就不打擾了。”對方笑得真誠而燦爛,“不過難得遇見就是緣分,這頓算我請!”男人說完也不待凌飛回答,便大方退場,看樣子,目的地是服務(wù)臺。包子看得瞠目結(jié)舌:“靠,這也行?!”金云海表情不善地看著男人離開的方向:“誰啊,惡了吧心的。”“我知道他誰啊?!绷栾w對這種沒營養(yǎng)且破壞情緒的突發(fā)事件一律采取無視態(tài)度,撈個龍蝦丸塞嘴里,嚼吧嚼吧,末了沖金云海和包子咧嘴笑,“等會兒帶你們?nèi)ズ戎ヂ楹??!?/br>包子呆呆地,有點兒反應(yīng)不過來,這忽冷忽熱的溫差太大TT金云海的抵抗力堪比黃金圣衣,也有樣學(xué)樣地?fù)苽€丸子嚼吧,丸子下肚,又喝口扎啤,然后沒忍住,心猿意馬地捏鼓了凌飛臉蛋兒,齜牙樂:“雙面嬌娃。”沖動總是要付出代價的,直到喝完芝麻糊回到酒店,金云海手指頭上的牙印兒還沒消,一摸,就隱隱作痛。包子完全無法對友人燃起同情:“你說你是不是閑的?!?/br>金云海不認(rèn)同:“誰說的?!表敹嗑退闶智穙(╯□╰)o凌飛沒回家,而是在他們旁邊也開了間房,因為又吃海鮮又喝啤酒,關(guān)節(jié)有點痛,嘀咕了一路怎么你倆啥事兒沒有,然后一回酒店便扎進屋里休養(yǎng)生息去也。包子和金云海都神采奕奕,但前者也不準(zhǔn)備陪后者閑嘮嗑,因為真沒啥可嘮的,他現(xiàn)在一看金云海那二傻子就腦袋疼。“早點睡吧,明天怪物肯定給咱安排了滿滿的行程?!卑诱Z畢,推門進屋。空蕩蕩的走廊里就剩下金云海一個人,他不困,又無事可做,也不急著進屋,于是便靠在墻壁上,微微仰頭,回味一下午的喜怒哀樂。哦不對,中間那倆可以去掉,就是喜和樂。來這里真是來對了,他想,充的精氣神兒估計可以揮霍到三零零零年。只可惜凌飛駐扎深圳,要是在東北就完美了。不過金云海知道可能性不大,工作家庭都在這邊,沒道理讓人家舉家遷移,所以他只是想想,末了小失望一下,也就完事兒了。第二天金云海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地給包子打MCall。待把包子鼓搗起來,又去砸凌飛的房門。凌飛開門倒是很快,只是迷迷糊糊站那兒半天問出來一句,你們不是在沈陽嗎?包子當(dāng)場崩塌,以為要把昨天的喜悅重逢海鮮芝麻糊都重新來一遍呢,幸而金云海有經(jīng)驗,照著凌飛腦袋掃過一掌,后者眨眨眼,元神歸位。包子沒料錯,凌飛是真為他們安排了精品線路,金云海說三四天,他就按照三天排,什么世界之窗歡樂谷外帶海灘漫步等等,那叫一個深度游。金云海對別的都沒意見,單指著海灘漫步一條皺眉:“又不是沒見過海,大熱天的這就不用去了吧?”凌飛直接否決:“必須去,南北方的海不一樣?!?/br>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