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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他變得自信了,明朗了。和慕亦麒相似的臉上,時時含著淺笑,看起來秀氣斯文。“大家好,我叫慕亦熙,慕亦麒的哥哥。以后請大家多多指教?!蹦揭辔跷⑽㈩h首說。這一刻,他坦然面對所有人說出自己的身份,和上一世的心境截然不同。因為慕亦麒真心接納了他,把他當成哥哥,他甚至是驕傲的。他在眾人的注視下,昂首挺胸走到慕亦麒旁邊的座位上坐下。這是慕亦麒強烈要求的,他對和慕亦熙一起上學(xué)期待已久。慕太太也擔(dān)心慕亦熙一時適應(yīng)不了,讓慕亦麒多照顧小哥哥。慕亦麒拍心口保證,恨不得化為老母雞圍著慕亦熙轉(zhuǎn),和以前嫌棄慕亦璇是拖油瓶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整一堂課,慕亦熙失笑地發(fā)現(xiàn)慕亦麒幾乎每隔五分鐘就轉(zhuǎn)頭看他一眼,看得臺上的老師都警告地看了他們好幾次,不過并沒有說出訓(xùn)斥的話。估計是事先被囑托過了。慕家的小一輩大多在雅安讀書,家里對雅安十分關(guān)注,背后使力定然不少。下課鈴一響,慕亦麒迫不及待問慕亦熙:“小熙,感覺怎么樣?老師講的都聽得懂嗎?”語氣有些小心翼翼,仿佛慕亦熙一說不好,他就立刻報告慕太太。這責(zé)任心爆棚的表現(xiàn)令人哭笑不得。“嗯,我很好,都聽得懂。”慕亦熙說:“如果我有聽不懂的,過后我再問你?!?/br>“沒有問題?!蹦揭圜璐蟀髷堈f:“你只管問我。我也不懂的,我們一起問老師。”“好。”慕亦熙乖乖點頭。慕亦麒滿意了。小哥哥一點都不難帶!<( ̄︶ ̄)>“呦,看看誰來了?”馮堃?guī)е謮训母喾骄S過來,陰陽怪氣叫道。“馮堃,你過來干什么?”慕亦麒皺著小眉頭,不耐煩說。暑假里那段不愉快的接觸令他和馮堃的關(guān)系更惡劣了。他們還打了一架!“你好啊,小堃?!蹦揭辔跣Σ[瞇打招呼:“好久不見?!?/br>不知怎地,馮堃看到他的笑臉,身子突然開始隱隱作痛。那次他和秦赫、慕亦熙、慕亦麒幾個打了一架后,渾身痛了足足幾天。他mama鐘蕊珍以為他生了什么病,嚇得半死,拉著他做了無數(shù)檢查,雖然事后證明沒事,但也讓馮堃吃足了苦頭。馮堃堅信是慕亦熙把他害成這樣的,可鐘蕊珍只當他記恨慕亦熙,保證以后給他好看,對他的說辭卻根本不信,弄得馮堃郁悶極了。新開學(xué)第一天看到心心念念想要報復(fù)的對象,馮堃覺得好極了,以后他絕對不讓他好過。但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真到面對面,馮堃發(fā)現(xiàn)他看著慕亦熙覺得有點發(fā)憷,特別是看著他的笑,總覺得他在挖坑等著他跳。不過慕亦麒在旁邊盯著,馮堃不能失了面子。“哼,慕亦熙,你等著!”他威脅地瞪了慕亦熙一眼。“你試試看!”慕亦麒立刻回擊。“放心,我和小麒一定等著?!蹦揭辔跽f。馮堃磨牙,重重地哼了一聲,走開了。他的跟班方維自始至終說不上話,跟著馮堃走時用力瞪了瞪他們,五官胖得擠在一起,一點都不可怕,反而滑稽。慕亦熙可恥地十分喜歡這種對手戰(zhàn)五渣的競技狀態(tài)。果然只要封濰明不在,他就可以隨意輾壓這些小孩。“小熙,以后你上哪里都叫上我。”慕亦麒說:“馮堃見你一個人,可能會叫人欺負你?!?/br>慕亦熙瞇起眼:“他這樣欺負過你?”“他敢?我揍扁他!”慕亦麒揚起小拳頭:“不過我見過他欺負別人。”他又擔(dān)心起來。他不喜歡馮堃,連欺負別人,他都慫恿跟班動手,每次把自己摘干凈。慕亦麒覺得這樣不好,當然,欺負不如自己的人這件事本身就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哦。慕亦熙明白。馮堃應(yīng)該受過鐘蕊珍教導(dǎo),不讓他碰不能碰的人,比如慕亦麒——當然,如果慕亦麒先動手,馮堃就可以反擊了,就像上一次一樣。但對于身份背景不如他的人,比如他,馮堃可能真的不會客氣。“他敢欺負你,我揍扁他!你要小心一點,啊?”慕亦麒又叮囑了慕亦熙一番。其實長期接觸下來,慕亦麒也不是沒有察覺慕亦熙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負——當時他揍馮堃的勁頭可狠了!但慕亦熙給他的那個虛弱消瘦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了,慕亦麒對著他,保護欲就會不自覺地大盛。慕亦熙笑瞇瞇點頭答應(yīng)了。小學(xué)的課程對于慕亦熙來說非常簡單,既是雅安附小的水平比一般小學(xué)高出一截,依然難不到他。事實上,同班的大部分學(xué)生都表現(xiàn)得十分輕松。能在這里就讀的孩子出身好,不是智商特別高的,就是家里請過家教提升水平的,這樣回到學(xué)校才不會被拉下。連老師宣布明天進行摸底考試,也只有小部分人哀嚎出聲。秦赫和他們同班。一段日子不見,秦赫似乎變了,原本霸道鋒利的氣質(zhì)變得有些陰郁,仿佛一言不合會暴起打人。他看到慕亦熙和慕亦麒也只是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坐在他隔壁的同學(xué)都恨不得理他遠遠的。“他爸爸mama離婚了……”慕亦麒給慕亦熙解釋。秦赫的母親秦正馨性格剛強,寧折勿彎,丈夫嚴愷沒有在她下通牒的時間內(nèi)答應(yīng)她的條件,當沒有嚴毓這個兒子,秦正馨心冷了,下定決心離婚。嚴愷最終表示會尊重她的決定。曾經(jīng)幸福融洽的一家自此消失,秦正馨和嚴愷分居,律師正在辦理他們的離婚手續(xù)。秦赫姓秦,歸給秦正馨養(yǎng),嚴愷沒有意見。但作為兩人唯一的兒子,秦赫受了不輕的打擊。他的眉宇間印著戾氣,仿佛成了一只隨時會爆炸的炸藥桶。果不其然,開學(xué)第一天就傳來秦赫和隔壁班的同學(xué)打架的消息,校方通知了雙方家長。第二天,嘴角青了一塊的秦赫木著臉在秦正馨的帶領(lǐng)下,包袱款款出現(xiàn)在慕亦熙和慕亦麒的宿舍。雅安附小是住宿制。學(xué)生從六歲入學(xué)開始住校,四個人一間宿舍,吃飯在學(xué)校餐廳,自助餐形式,宿舍衛(wèi)生清潔和洗衣服有家政阿姨,其他自理。慕亦麒的宿舍206本來不滿員,只住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因為要出國,已經(jīng)不回來住了,只剩下一個叫林曉陽的小男孩,是慕亦麒這一掛的人。慕亦熙入學(xué)后被安排到慕亦麒的宿舍。慕亦熙和慕亦麒看到秦赫都驚訝地張了張嘴。面容有些憔悴的秦正馨對慕亦麒說:“秦赫最近心情不好,小麒可不可以幫馨姨看著他?”這是她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她這段時間心力交瘁,沒想到多年的夫妻情抵不過嚴愷對嚴毓的愧疚心,她用離婚要挾嚴愷,嚴愷為了嚴毓竟然同意了。秦正馨憋著一股氣和他斷絕關(guān)系,可是秦赫卻轉(zhuǎn)不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