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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好幾天的了。楚丘湊過來,握著他的手,忽然說:“我們算不算正式交往了?”蘇醒說:“不然呢?你以為剛才是在玩家家酒嗎?”楚丘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對蘇醒的回答挺滿意的,然后就將他的手舉起來了。蘇醒一頭霧水,說:“做什么?”楚丘把他的手舉起來,舉到了面前,說:“那你為什么不把這枚戒指摘掉?”蘇醒都聽懵了,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就在無名指上。楚丘的眼睛很亮,尤其在黑/暗的地方,眼神可不怎么友善,像一只獵豹一樣看著蘇醒手指上的戒指,越看越礙眼。楚丘可是記得的,他們在九子魔母墓里找到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蘇醒和另外一個“楚丘”兩個人都戴著同樣的戒指。楚丘瞇眼瞧著戒指,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蘇醒總算是明白怎么回事兒了,有點(diǎn)哭笑不得,說:“可以解釋一下嗎?”楚丘大方的說:“你說?!?/br>蘇醒說:“這枚戒指是我的暗器,你看,一轉(zhuǎn),這邊有很細(xì)的鐵絲,這邊還有銀針,這邊還能跳出刀片?!?/br>“所以呢?”楚丘說。蘇醒說:“這是我的暗器啊,可以不扔嗎?”楚丘沒說話,目光灼灼的瞧著蘇醒。蘇醒被他看的直心虛,心里真是不知道怎么吐槽楚丘才好了,為什么連他自己的醋都吃!這枚戒指明明是他送給自己的,現(xiàn)在反而逼著自己扔掉。這是什么道理,還講不通了!蘇醒那叫一個心疼,不過楚丘一臉臭屁,一臉我都跟你表白了,你卻還留著“前男友”戒指的臭臉。蘇醒干脆一咬牙心一橫,說:“好好好,我這就摘下來扔了,我可扔了,你以后別后悔!”楚丘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說:“我后悔什么?”蘇醒真的把戒指摘下來,然后準(zhǔn)備扔到垃/圾桶里。不過楚丘把他攔住了,說:“我?guī)湍闳??!?/br>蘇醒狐疑的把戒指放在他手里,其實(shí)蘇醒想要騙一騙楚丘的,他哪里舍得扔,本來想著,先扔到房間的垃/圾桶里,一會兒楚丘睡了他就給撿回來。那可是楚丘送他的戒指,楚丘現(xiàn)在失憶不記得,蘇醒卻記得,所以根本不舍得扔掉。不過楚丘把蘇醒攔住了,將那枚戒指拿走了,施施然下床就去了洗手間。蘇醒大叫了一聲不好,立刻從床/上也跳下去了,來不及穿鞋就追上去了。不過蘇醒一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咕咚”一聲,他那枚戒指被楚丘扔進(jìn)馬桶里去了,楚丘還施施然的按了一下沖水按鈕,轉(zhuǎn)眼間戒指就消失了。蘇醒看的是目瞪口呆痛/心/疾/首,嘴唇都要被自己咬破了,楚丘把戒指扔進(jìn)馬桶里沖走了!這回好了,想要撿都撿不回來了。楚丘解決完了蘇醒“前男友”的東西,還拍了拍手,又黑又臭的臉色終于好一些了。蘇醒想哭的心都有了,氣得直翻白眼,真不知道怎么罵楚丘才好。結(jié)果楚丘倒好,還來了一個先發(fā)制人,一把就將蘇醒給扛了起來。蘇醒嚇了一跳,被掛在楚丘肩膀上,踢了兩下腿,說:“放我下來,做什么!”楚丘抬手在他屁/股上揍了一下,說:“心疼戒指是不是?”蘇醒:“……”心疼的都要死了。蘇醒干脆抱住楚丘的腰,說:“咬死你算了,我要跟你同歸于盡了!”兩個人打打鬧鬧的,楚丘本來想把蘇醒抗回床/上去,但是蘇醒不配合,結(jié)果兩個人把陽臺的門撞開了,蘇醒被楚丘壓在了陽臺的落地玻璃上,給了他一個結(jié)實(shí)的壁咚,就吻住了蘇醒的嘴唇。蘇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又氣又好笑,好好的一枚戒指就沒了,最主要那枚戒指真的很實(shí)用!而且蘇醒早就用慣了。不過再大的氣勁兒也被楚丘給吻沒了,蘇醒最后還是摟住了楚丘的脖子,配合著楚丘的吻。“叩叩叩!”兩個人吻的正起勁兒,就聽到有敲門的聲音。確切的說不是敲門,是敲玻璃。蘇醒趕緊側(cè)頭一瞧,就發(fā)現(xiàn)七月隔著玻璃和他們招手呢……七月和唐協(xié)禮就住在他們隔壁,房間不連通,不過外面都有凸出來的陽臺,陽臺是全落地玻璃的,如果不想被打攪掛上厚重的簾子就好。蘇醒被楚丘壓在玻璃上,根本沒想到去掛窗簾,哪知道就被隔壁的七月給看到了。七月還敲了敲玻璃,跟他們打招呼,一邊搖手一邊說:“喂,這么晚了,你們還不睡啊?!?/br>蘇醒:“……”估計是聽到了七月的聲音,唐協(xié)禮也走出來了,蘇醒和楚丘的姿/勢還很詭異,唐協(xié)禮一瞧有點(diǎn)頭疼,招呼七月說:“時間晚了,快回來睡覺,不要亂跑。”“這就來了,師父?!逼咴抡f。七月又和他們搖了搖手,然后回房間睡覺去了。蘇醒覺得真是沒臉見人了,楚丘倒是厚臉皮,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說:“我也去睡了,困?!?/br>蘇醒狠狠瞪了他好幾眼,大半夜都睡不著,一直在心疼自己的戒指,后半夜還做噩夢,做夢夢到楚丘這個敗家子扔扔扔,把什么東西都扔了,全都扔進(jìn)馬桶里。第二天早上,蘇醒整個人都是憔悴的,一照鏡子,黑眼圈,臉色蠟黃,簡直像是墓里頭起尸的粽子一樣。楚丘倒是神清氣爽,早就起來了,穿好衣服說:“七月說樓下自助早餐不錯,下樓等你。”蘇醒說:“好吧……”蘇醒磨磨蹭蹭的洗漱好了,還趴在馬桶那里看了看,實(shí)在是沒希望把戒指找回來了,這才下樓去找楚丘他們。他下樓的時候,正巧對面的門打開了,那個花襯衫男人從里面走出來。今天花襯衫男人換了一件襯衫,不過仍然還是花襯衫,一看就是個行走的孔雀,特別sao氣。花襯衫看到蘇醒似乎挺高興的,打了個招呼,說:“嗨,你昨天睡得不好?”蘇醒的臉色不太好,一看就是睡得不太好。蘇醒不太想和他多說話,不過花襯衫男人好像自來熟,跟著他一起上了電梯下樓,笑著說:“是不是你男人太猛了?”蘇醒跟他又不熟,對于他這樣開玩笑有些反感,一點(diǎn)也不想和他說話。電梯下行,正趕上早上,人還挺多的。中間停了好幾次,有好多波人上了電梯,電梯就變得特別擁擠。那個花襯衫男人被擠到了蘇醒的身邊來,兩個人挨著。他突然抬手拍了一下蘇醒的肩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你叫蘇醒是不是?”蘇醒忍不住瞇眼去瞧他,不知道對方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那個花襯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