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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心就不會那么足了。何初說:“可是……把我?guī)Щ厝ブ委?,萬一被醫(yī)生看出來我是裝病了怎么辦?”楚丘說:“不用擔心,常冬和我的私人醫(yī)生比較熟悉,他可以幫你通一下氣兒?!?/br>何初咂了咂嘴吧,說:“還有私人醫(yī)生?”因為楚丘身/體的緣故,他是有私人醫(yī)生,畢竟他可是楚家的家主。常冬和楚丘的私人醫(yī)生是發(fā)小,關系是很不錯的,到時候醫(yī)生會幫忙打掩護,也算是萬無一失了。何初說:“那就沒問題了,一準兒成!”蘇醒說:“那我們就趁著你被盧先生帶走的時候,去找那個將軍墓,你最好把盧先生看好了,別讓他再發(fā)現(xiàn)我們的蹤跡?!?/br>何初說:“沒問題,我把盧先生別在褲腰帶上,讓他時時刻刻伺候我?!?/br>楚丘笑了一聲,說:“不論如何,還是祝你好運了?!?/br>其實蘇醒有點不放心,怕何初一眼就被盧先生給發(fā)現(xiàn)了,那豈不是幫倒忙。楚丘倒是覺得沒什么,說:“雖然他的演技不過關,但是我的易容術,還算是比較過關的?!?/br>大家全都去準備,先把補給和裝備都清點好,車子也準備好了。然后常冬去聯(lián)/系了他的發(fā)小,一切都沒問題了,何初就準備出動了。他們分兩撥人,當然是何初單獨行動,然后楚丘蘇醒他們一撥去找將軍墓。何初假扮楚丘,大半夜的就離開了,然后一個人開著車往郊區(qū)去。等到了郊區(qū),按照楚丘的指使,假裝體力不支突然暈倒,然后就把車子象征性的撞在了馬路牙子上。郊區(qū)人少,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邊有人撞車了,并不會引起什么躁動,只等著盧先生的人過來就行了。說真的,蘇醒瞧著何初搞得小車禍,覺得不像是體力不支,倒像是酒駕……蘇醒說:“這真的行嗎?”楚丘說:“來人了,我們走?!?/br>大晚上的,蘇醒看不太清楚,而且楚丘看的地方太遠了,蘇醒也根本看不清楚那么遠的地方,聽他說來人了,立刻跟著楚丘就走了。果不其然,他們走了有一小會兒,就忽然來了車子。有好幾輛車子,風風火火的趕過來,開到跟前就停下來了。先從車上跳下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男人下來就大喊,說:“盧先生,真的是家主!”“快快!”又有一個西裝男人說:“家主昏過去了,快把家主扶出來。”很快的,后面一輛車的車門也打開了,盧先生從車里趕緊走了出來,小跑著就往何初那邊跑。盧先生并不到三十歲的樣子,跟蘇醒想象中的不一樣,并不是個老頭/子或者中年大叔,反而是個長得很斯文的年輕人,看起來比楚丘還要小的樣子。帶著一個無框眼鏡,非常的斯文優(yōu)雅,看起來挺瘦的,尤其是那腰身特別細的樣子,穿著一身得體的西服,下巴稍微有些尖,看起來臉上沒什么rou,嘴唇一直板著,很嚴肅的模樣。何初根本沒暈過去,聽到他們的話就假裝暈倒。很快車門被打開了,他聞到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兒,就是那個盧先生身上的味道,之前他們交過手,所以何初是非常了然的。盧先生親自拉開車門,趕緊摸了一下何初頸項處的脈搏,死皺著的眉頭松開了,忍不住松了口氣,說:“快把家主扶出來,叫醫(yī)生過來?!?/br>☆、第81章將軍墓3盧先生和兩個保/鏢合力將何初給搬了出來,然后私人醫(yī)生就來了,醫(yī)生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不過演技還是過關的。醫(yī)生指揮著大家把這個假的家主搬上他們的車,然后還弄了注射器來,擼起何初的胳膊,給他扎上了吊瓶。何初還以為是假裝扎點滴的,沒想到針扎,疼了他一個激靈,差點就忘了裝昏倒。盧先生問:“家主怎么樣?”醫(yī)生說:“沒什么,就是突然很虛弱,盧先生應該知道的,帶回去好好休養(yǎng)就是了,不過因為家主現(xiàn)在身/體太虛弱,最好一段時間還是不要長途跋涉的好?!?/br>楚丘怕盧先生他們把何初帶回楚家老宅去,楚家老宅里機/關眾多,雖然何初也會兩手,不過萬一露陷了就壞了,所以這點是提前想到的。盧先生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先回去?!?/br>何初這邊裝死,盧先生已經(jīng)讓人開車,帶著何初回了楚家人暫時落腳的地方。到地方之后,有人推著何初進了房間,醫(yī)生還盡職盡責的給何初換了點滴。何初也不知道自己被注射的是什么,不過應該也就是葡萄糖一類的藥水,無關緊要。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晚了,何初都有點困了,被搖了一路,差點就打呼嚕睡著。他被推下車之后倒是精神提起來一點,很快推著他的人也離開,不過屋里還有人,應該是盧先生什么的。盧先生的聲音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不過看/守的保/鏢不能少,免得家主醒過來又要走,這次可不能再叫家主走了?!?/br>“是,盧先生請放心?!庇腥苏f。然后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又有人離開了房間,但是盧先生始終都沒有離開房間。何初不太放心,瞇著眼睛瞧了一下,盧先生還真是沒走,而且已經(jīng)把西裝外套脫/下來了,那小/腰細的,簡直不盈一握。這房間很大,不知道是不是盧先生的房間,何初被推進來之后就停在了臥室里,旁邊掛著點滴。盧先生就站在對面換衣服,將西裝換下來,換了一身比較休閑的衣服。他順手將眼鏡摘下來,然后揉了揉眉頭。何初是全程瞧著人家換衣服,口水差點都流下來了,盧先生不只是腰細,腿也特別的直,最主要的是皮膚有還白,簡直讓何初瞧得口干舌燥的。何初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盧先生沒有發(fā)現(xiàn)他醒了,更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不是真的楚丘。盧先生換好了衣服,就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來,也沒有要去休息的意思。結(jié)果何初就不敢亂看了,然后隔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盧先生在干什么,何初實在是困了,就睡了過去。等著何初再睜開眼睛,都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盧先生不在,不過那個楚丘的私人醫(yī)生在。何初是被疼醒的,感覺有針扎自己,趕緊就睜開了眼睛,疼得差點呲牙咧嘴。私人醫(yī)生一臉冷漠的瞧著他,說:“睡得太挺死,小心被盧先生發(fā)現(xiàn)了,你可就死定了?!?/br>何初一聽,小聲說:“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我……嘶——”他正說著,結(jié)果醫(yī)生給他打了一針,液/體推進rou里的時候,疼得他一頭冷汗,說:“這是什么?”醫(yī)生皮笑rou不笑的說:“家主說你演技太差,必須幫幫你。”